备去看那人是谁,结果一动弹,她便发现自己的下面某个部分颇为疼痛,是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就算是安安静静地待着也会充满了存在感的隐隐作痛。她不用看就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忍不住颇为懊恼,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跟一个人上床,然后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葬送掉了初[夜]呢?
这个时候,vicky也迷迷糊糊地醒了,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便喑哑着嗓音问道,“醒啦?”
听到这个声音,王一洛心头猛地一跳,才想起来,昨晚自己从xxx中心出来便感觉很不舒服,然后便是晕倒,然后在晕倒之前看到了vicky的脸。这么想着,王一洛的脸色便是青一阵白一阵,看现在的状况便是,自己被vicky给强上了?
王一洛说不上自己现在是愤怒还是悔恨,如果说是愤怒,但她还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似乎觉得自己在做梦,然后特别积极主动,这愤怒算是对谁的?若说是悔恨,她真心有,她已经确定了要跟阿娇在一起,那现在的行为便算是出轨,她有些难以接受,她觉得自己做了错事,自己在阿娇那里已经是不纯洁的了。这个不纯洁并不是传统的所谓不是[处]女便不纯洁,而是,她觉得,为自己的恋人守住自己的身心是应该的,而没有守住身心,便玷污了那份感情。
vicky压根儿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王一洛已经心思百转了好几回,然后,她便感觉到怀里的人拉开了她的手,下了床,背对着她开始穿衣服。
vicky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揉了揉眼睛,半坐起来,问道,“洛洛,怎么了,感觉好点了吗?昨晚你发烧烧得特别厉害,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感觉头晕什么的?”
王一洛刚好穿上内衣,套上了裤子,听到这话,她顿了顿,扣上了裤子的扣子,转身,看向vicky,却在见着vicky赤果的上身之后,偏过头去。
“你不觉得你很趁人之危吗?”
vicky蹙起眉头,声音冷了下来,“趁人之危?”
王一洛冷哼一声,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往上套,vicky有些生气,猛地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见着床单上嫣红一片,目光被吸引了过去,再抬眼时,眼眸已经神色数变。
王一洛终于套上了自己的保暖内衣,开始穿衬衣扣扣子了。
vicky下了床,从王一洛的身后抱住了她,柔柔地问道,“你是不是很介意?”
vicky的气息闯入了鼻尖,王一洛再一次想起昨夜,那馨香的气息她还是隐隐约约记得的,是自己的主动,真的不能全怪vicky啊,可是,王一洛真的很难以接受,若是之前,她并没有决定跟阿娇在一起,或许还能好点,但是现在,王一洛只觉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以,她摇摇头,说道,“vicky,或许你不觉得有什么,但我,接受不了。”
vicky有些出离愤怒了,她猛地将王一洛掰了过来,对着她,眼眸直视。
“接受不了什么?接受不了跟你做\爱的人是我不是阿娇吗?可你知道吗,昨晚是你,”
vicky的话说了一半,却被王一洛打断了。
“好啦,vicky,算我求你了,咱俩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要见面了,好不好,今天,咱俩算yī_yè_qíng行不行,然后,以后咱俩老死不相往来。”
啪~
vicky一巴掌抽打到王一洛的脸颊上,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脸上饱含着怒意,纤薄的嘴唇吐出一个字,“滚~”
王一洛捂着自己的脸,疼痛让她很想发怒,但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好像是说得太重了,vicky气得肩膀都在颤抖,可她又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只好,抓起自己的大衣,往外走吧。
当她拉开房间门的时候,vicky却猛地追了过来,将门关上,抱住了她。
“一定要这样吗?洛洛,我对你的心意,我难道还表达得不够吗?昨天晚上,我并没有想要跟你发生关系的,你生病了,我只是想照顾你,真的,只是那么一个简单的想法。你那么介意,我很心痛,真的很心痛,就好像,眼巴巴一颗真心托着奉上,却被人当做泥巴扔回了土里,还要多踩上两脚,你让我怎么想,我并不是一个那么卑贱的人,我也有我的骄傲。我也是女孩子,你就不能多照顾照顾我的情绪吗?”
那句我也是女孩子,触动到了王一洛。
对啊,凭什么你王一洛可以这么肆意地在vicky这里放肆着自己的脾气和情绪,一个不满意便可以甩脸色耍脾气,你还不是仗着无论怎样v容你吗?可你这样对吗?
“对不起,vicky,刚才那么说话是我不对,你打我一巴掌我们算扯平了,还是,”本来王一洛想继续说那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的话,又觉得难以开口,便换了一句说,“算了,其实吃亏的是我好不好,我现在还觉得走路都好痛呢,你别搞得好像是我将你强上了一样好不好?”
一句话说得vicky颇为哭笑不得,还真的流眼泪了。
王一洛转过身来,帮她擦了擦眼泪,苦笑着说道,“我说真的呢,真的好有存在感,你别哭了啊。”
vicky咬着下唇笑了起来,心里却苦涩难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九章
靳音的赌咒发誓终于起了作用,王一洛要在元旦节的时候去b市参加b市电视台举办的跨年演唱会,演唱三首曲目呢,据说观众有十万人。
“顺便宣传新专辑,我还给你弄了两个通告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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