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怎的呢?头一次见玉如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当真是...受宠若惊呢!’胡轻容笑的奸猾,她的手顺着玉如的身体下滑,最后覆在她的一只手上,偏头吻着她的头发,道:‘聪明反被聪明误,玉如现在这般模样,当真让我喜欢的紧。’
胡轻容!放开我!欲要脱口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这下,玉如完全肯定方才那杯茶里被做了文章。胡轻容!玉如狠狠的瞪着她,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放开我!胡轻容,你这卑鄙的狐狸精!
‘咯咯...我卑鄙么?’胡轻容轻笑,并不介意玉如在心里将她骂成何样又诅咒成哪般模样。她扶着玉如来到床边,温柔而小心翼翼的让她躺下,用手指划弄着她的脸颊,道:‘最爱玉如你这张俏脸,虽不及我,却别有韵味。你猜,接下来我要做点儿什么呢?哎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人家...好害怕呢!’
假惺惺!说不出话,身子更是软绵绵的动弹不得,此时的玉如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她没觉得意识有所模糊,相反的,无法动弹的身体比原来更加敏感。单单被胡轻容的手指轻轻勾画着脖颈,便有异样的感觉悄悄传递而来。若是在平时,又怎么可能这样?!
胡轻容无视了玉如的眼神,她用手遮住了玉如的眼睛,低头缓慢的含住她的唇瓣。胡轻容不急,反正有大把的时间供她挥霍,药效够久,足够她将玉如细细品尝。同是女人,同是妖精,蛇妖的唇淡薄冰冷,狐狸精的则饱满炙热。两种极致相触,若非两两抵消,便是纠缠不清。
胡轻容不确定她的舌窜入玉如的领地后会否遭到抵触,亦或被对方狠狠的咬住舌尖。所以,她试探着用舌尖勾画着玉如的唇瓣边缘,捏着她双颊的同时,舌尖以极快的速度划过玉如的口腔,在触及她的舌尖之时迅速回返,如此反复,终是勾得玉如的小舌儿蠢蠢欲动,被动的接受着‘邀舞’,又哪里记得,可以狠狠的咬住她的舌头用以报复呢?!
覆在眼睛上的手早在彼此亲吻的时候移开,当玉如有所察觉的睁开眼睛,胡轻容眼含笑意的凝视着她,似调笑,却是温柔的调笑:‘原来,玉如也是喜欢被这般对待的呢!’
哪里,哪里有喜欢了!玉如使劲儿白了一眼胡轻容,脸颊的余红却将她别扭的羞意出卖,尽收胡轻容的眼中。
‘玉如,既然你喜欢...那便做些更加快活的事儿如何?’胡轻容笑,却是伸手再度捂住玉如的眼睛,让她重新跌进黑暗之中。
☆、番外番外番外完
眼睛被胡轻容轻柔的遮住,玉如只能凭借除视觉以外的感觉去感应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柔软而温润的唇瓣轻轻的贴附在脸颊,玉如几乎肯定胡轻容此刻定然是带着得逞的笑意。她不能说话,尽管嘴巴开开合合,却半字言语都不得发音;她不能动弹,身体的酥软无力让她连最起码的隐遁之术都使不上来。她甚至想用心语大骂胡轻容的‘无耻’,却只字不能传入对方的耳中。
身体敏感的感觉到胡轻容的指尖缓慢的挑开自己的衣襟的同时,她调笑的言语也随之传入玉如的耳中:‘玉如大抵是不清楚胭脂的事儿吧?这些时日她去了哪里又同谁在一起,想必你都不甚了解。今日我心情好,又恰逢我俩儿难得这般融洽的相处,我便与你八卦一番。咯咯...你那温婉的胭脂妹子呀,早和那凡人女子定了终身呢!哎呀,你可不知,每每瞧着她俩儿情意浓浓的眼神,我这心里头呀,当真是羡慕的很呢!’
呸!谁与你融洽的相处!若非你暗使阴招儿,我会这般?!狐狸精,你等着!待我法力恢复,定要将你...将你的道行毁了!终究不忍发出将胡轻容碎尸万段的毒誓,玉如的心暗地里越来的紧张起来,并非方才发狠所说的誓言,实在是因为胡轻容已将她的衣襟完全敞开。这会儿,竟用她湿漉漉的小舌儿勾画着玉如较为敏感的锁骨,来来回回,不禁让玉如来了感觉。
是怎样的感觉呢?仿佛一滴从天而降的露水,晕开了平静的池水,使得其泛起阵阵涟漪。玉如的身体原本就是敏感的,加之饮了参有药粉的温水,又恰逢眼睛被胡轻容遮住,身体的敏感便达到了极致。只消胡轻容一个简单的挑逗,便可如海浪拍击岩石,足以带来千重快感。
胡轻容的指腹轻按着玉如的胸房边缘,一点一点,绕着圈儿点点按按。‘玉如当真不知,我盼着今日盼了多久。’胡轻容单手抚摸着玉如的肩膀,让她的衣裳逐渐退下露出香肩一角。‘不管看多少次,都不如吻一次来的真切呢!’话音刚落,胡轻容便以俯身亲上玉如的肩尖儿,她说过不急,便当真是不急的。每个亲吻每个抚摸都偏离了玉如的敏感点,却又恰恰贴近其中,带来并不激烈却又让人心痒的折磨感。
‘咯咯...早先便想摸一摸玉如的身体,这会儿当真得偿所愿。’胡轻容的言语不加遮掩,她掀起玉如的裙摆伸手探进对方的腰侧,沿着那里缓缓向下,直到玉如的大腿根部。
太敏感,太敏感。
玉如只觉腹间有暖流划过,待她回神,隐秘之处已有温润溢出。这种感觉代表了什么玉如并非不知,相反的,正因为清楚,她脸上的羞意才更加深浓,不仅双颊红晕翩然,呼吸更透着不规律的无声的喘息。
该死的狐狸精!为什么,总要抓着她不放!从她最初在此做生意开始,狐狸精便如冤家对头一般将温香楼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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