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挪开目光,不去看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若是莲容看到她现在这个狼狈样,指不定怎么笑话她的。
莲容?!顾横波想起什么似的,她身子往上挪了挪,目光投向床上的女子,张口刚要说什么,女子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把所有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不加任何过滤的呻|吟声从床榻间传了出来,顾横波呆怔的看着两个人新一轮的颠鸾倒凤,她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这可是活春宫啊!
当顾横波看见女子细长白皙的手指全部没入被压在下面的女子的下|身的时候,她实在不忍直视,面部扭曲的闭上了眼,简直太凶残了。
“把眼睛睁开,除非你也想尝试”女子手上的动作不停,连个眼神都没有投给顾横波,轻描淡写的道。
顾横波倏地睁开眼,女子手中多出的铁链让她皱了皱眉,怎么长的漂亮的女人都有变态的倾向。
接下来的一幕,让顾横波深刻的觉得,莲容对她,实在是够温柔的了。
“你是谁?”顾横波不管她怎么折腾那个快没气了的女子,淡淡问道。
女子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继续花样翻着新儿。
顾横波一阵气血翻涌“你再这么折腾下去,她会没命的”。
沉默片刻,那女子终于抬起头看她“也好,那就你来替她,怎么样,容-王-妃”。
顾横波眉头一跳“你就是那些人口中的楼主吧?”也不是正常人。
女子微微坐起身子,在她身下女子的臀部拍了拍,语调冷漠“拿上你的东西,滚”。
那女子眼眶有些湿润,颤声道“企羡”
“滚”
顾横波坐直身子,就见那被虐的体无完肤的女子拿着自己的衣物,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偏着头看了会,心下奇怪,这人快被折腾死了,还求着要留下,脑子该控控水了吧。那啥,怎么没穿衣服就跑出去了?
“你觉得朕很像你口中那什么狗屁楼主?”阴测测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顾横波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顾横波抬着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子,刚刚她在床上没看清楚,这会站在她面前,她才觉得这女人长得真叫一个高挑,比莲容稍微瘦一点。她咽了口口水“不,不是吗?”
女子见她露出恐慌的神色,脸色缓了缓“当时若不是朕出手相救,你早就和姓莲的天人永隔了”。
哈?!“你是?”
女子挑眉“琴企羡”。
琴企羡是谁?顾横波继续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她不知道啊。
琴企羡弯下腰,两人几乎鼻子贴着鼻子,顾横波都能感觉到她呼在她脸上的热气,她往后挪了挪,这女人阴阳怪气的,比莲容还神经。
“南胤国君,姓莲的没有跟你提到过朕吗?”简直岂有此理,枉她的礼金还送了那么多,这个狗娘养的。
顾横波见她一脸阴沉,背上冒了曾冷汗“没,没,她提过,提过,啊,你就是那个南胤女帝?”反映过来时,某人惊叫了一声。
琴企羡站直身子,“那臭女人的品味还是这么低”。
顾横波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这是说自己那啥,立马不干了“觉得莲容品位低,有本事你自己嫁给她啊,我倒觉得你俩挺般配”。
“恩?”
“当我没说”顾横波被她这眼睛一瞪,背后就凉飕飕的,这女皇帝还真是……
琴企羡理了理衣襟,坐在顾横波对面,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这几日你先暂且在这里住下,等莲容处理完手边的事情,会过来接你的”。
顾横波心中有很多问题,不过看这个女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她还是捡重点问好了“莲容她,没事吧?”
“那老女人命贱得很,死不了”
喂喂,不要跟我叫一样的好不好,虽然莲容确实年纪很大。
“莲青和那个西凉公主呢,都还好吗,还有李侍卫,他没受伤吧,那些白衣女子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找我?”这就是某人的重点。
“问完了?”
顾横波点点头。
“好生呆着,没有朕的允许,哪都不准去”弄丢了,姓莲的来要人,她难道要把自己打包送给她?才不。
琴企羡走到门口,突然从外面涌进来一群莺莺燕燕(别误会,是丫鬟),她回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顾横波,对那些人道“给朕看紧了,跑丢了,你们都等着进容王府的地牢吧”。
“是”
顾横波欲哭无泪,她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嘛,现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都不清楚,不过看样子,莲容应该是没事。
自从进了容王府,她就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既然那白衣女子不是这什么姓琴的人,那就是另有其人了,她手中有她们楼主要的东西,据她所知,她身上可是没有一件值钱的物件。
*
顾横波在这什么琴企羡的鸳鸯楼里住了都快半月了,她整天在屋里闷着,那人还不让她出这楼里一步,整天就几个丫鬟陪着她,说陪着都牵强,她不说话没事,只要一开口,这穿的花里胡哨的丫鬟们就跟那什么似的往她身上扑,和容王府里的丫鬟们成鲜明对比。
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儿啊。顾横波扶额。不是说过了这一阵过来接她吗,这都多久了,琴企羡对她简直就是非人的待遇,整天还不见个人影。偶尔回来,不是喝的醉醺醺的,就是和哪个相好的一边接着吻,一边跌跌撞撞的往里屋的床上倒。
尽管顾横波有将近半个月没有出门,可是从丫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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