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躺在光秃秃的床铺上,上身依旧穿著薄薄的白色汗衫,两粒n头显出清晰的轮廓,我跪在她两腿中间,双手抚m着她平坦的腹部。
“来吧,和我做爱。”她盯着我的眼睛,催促着。
我托起yj,g头抵近y道口,阿芳两腿向外张开更大,两片紫红的y唇凸了出来,又肥又厚。
我俯下身趴到阿芳x脯上,两手伸进她的汗衫里握住r房,屁股渐渐下沉,终于完全占据了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呃……”她呻吟着拱起腰,双手抱住我的后背上下抚m,她紧致的r体包含着我,深处传出一丝颤动,火热的情欲正在使我一点点融化。
我牢牢地c在她深处,稳稳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好象在里面扎下了g,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出红晕。
“来,动呀,用点力气。”她合上双眼,x脯高高挺起,仿佛奉献出自己,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我开始抽送,chu壮的yj在阿芳下体一进一出,她咬住下唇强忍着,坚持不叫出声来,我用力地挺c,有一些粘稠的白汁从y道里流了出来,渐渐地,随着男g的持续运动,越来越多的y体涌出y道。
“啊!啊!……”终于,阿芳不再强忍自己的兴奋,她大声地呻吟着,一次次抬起腹部,配合着我的节奏上下摇摆,她的腿夹住我的腰,狠命地晃动身体,嘴里大声叫唤。
床架剧烈地摇晃起来,“哐!哐!”作响,弹簧床垫震荡着,整个世界都在发抖。
阿芳的欢愉迅速攀升,很快,她来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又是一次,“来呀!
来呀!不要停!”她尖叫着,身体在床上扭动,她张开嘴疯狂地咬住我的肩头,两只脚在床铺上乱蹬。
肩上的血流了出来,我感觉不到疼痛,血流进她的嘴里,她贪婪地吮吸,去年的姜敏也是这样,绝望地吮吸同一个地方。
我的手c进她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托住了她的后背,我狠狠地撞击她,两人的小腹下方水花飞溅。
“好!快!再快一点!我要来了!”她欢喜地尖叫,声音刺耳。
“一起!我们一起来!”yj飞快地膨胀起来,我一口叼住她的舌头,使出全身力气顶住她最深的尽头,花心正在开放,轻轻覆盖着我张开的“p口”。
“我要死了!啊!……”她大叫一声,脖子梗了梗,粉红的香舌长长地吐了出来,全身不停抽搐。
我最后挺了一挺,在她的痉挛中,g头抵进花蕾正中,将一串滚烫的jys了进去。
……
许久许久,两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是他儿子,”阿芳闭着眼,喃喃自语,“你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眼神也像他,像有团火在里面烧。”
“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说?”我捧起她的脸庞,吻干泪水。
“不,”阿芳微笑着摇摇头,“就在你c进来的一刹那,我才感觉到的,”
她睁开眼,凄惨地笑着看我,“原来,他要介绍给我的就是你。”
“这事我一点不知道,”我苦笑道,“怎么样,我跟你想象的一样吗?”
“呵呵呵…”她笑得有点神经质,“气质差不多,长相不如我想的那么好,我见过你妈妈,真漂亮……”她的神色有些黯淡。
“要不要我拔出来?”我动了动。
“用不着,”她的手继续m着我的背,“人都给你睡过了,还避讳什么?”
她停了停,拍拍我的后背,“要是两年前你爸爸真的做媒,我俩到今天也是这样睡一张床。”
“他不常回来?”我指指墙上的照片。
“一去两、三个月,回来住一个月又去,他也是你爸爸介绍的。”
嗯,这是江阿姨捣的鬼:她老公是海运局的头头,既解决了大龄青年难题,又拖住了阿芳,还卖给关系户一个人情,一箭三雕,高明。
在床上躺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了,我提议出去吃饭,阿芳怕给邻居看见,让我先走,我只好先开着助动车从小区出来,远远地等在路口。
一会儿,阿芳沿着人行道走来,身上换了件橙色团花的短袖圆领上衣,背着白色皮包,下身穿杏色长裤,配着白皮鞋,她走得很快,步履轻盈,焗成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在直s的阳光下变幻色彩。
我们走了一段,离她住的地方远了一些,找了饭店刚坐下,正在点菜,忽然一只小手拽了拽我衣服:“哥哥……”
我一回头,是珠珠!她穿了新衣服,白色的哩士或者泡泡纱做的裙子,毛茸茸的,像只蒲公英的球球。
我把珠珠抱起来,亲了亲她红彤彤的脸蛋:“程爷爷呢?还有思思阿姨?”
“喏,”她笑得甜甜的,用手一指。
远处,程师父和思思坐在一张圆台旁,笑嘻嘻地朝我点头,我要过去,思思连忙朝我摇手,指了指阿芳,然后靠在师傅身上捂着嘴笑。
我让珠珠叫阿芳“姐姐”,她鼓着大眼睛转了转,怯生生地叫声“阿姨”,一听这称呼,我脸都青了,阿芳差点笑倒。
我放下珠珠,拍拍她的屁股,她乐颠颠地跑开了,我重新坐好。
“哎,要紧吗?”阿芳有点担心地问。
“怕什么?他一个老头子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收敛了笑容,恨恨地说。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一顿饭,我要送阿芳回去,她拦住我,“别送了,我自己回去,”她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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