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叫隋义国你你特意问过”
骆任呵呵笑着说:“我去佳木斯,顺便去军政大学看望了一个老战友。在他那儿了解到的情况”
骆任说的很随意,但能把自己随口说的事儿都记在心里,倪静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很是感动
倪静的酒量不错,心情也不错,就放开了量,又接连敬了骆任三杯
在大车店时,她只是在过年时才喝一点儿。搬到了黑泥崴,就几乎没怎么喝过。
家里的大事都解决了,心里敞亮了,情绪也自然就上来了
两人推杯换盏,喝的竟也十分热闹。
这酒度数虽低,可还是有些劲儿的
半个小时后,倪静就觉得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有种似醉非醉的感觉
她很喜欢这种微醉的境界,生活中的所有烦恼、所有惆怅全都抛在了脑后也有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感觉
倪静的话多了,表情也丰富了。温柔俏丽的外表,又多了几分妩媚之情
那一双原本就迷离含羞的桃花眼,此时更是梨花带雨,娇柔毕现
那略带红晕的瓜子脸,微微上翘的小嘴,楚楚动人的神情,一时间竟把骆任看呆了
眼神交错间,倪静分明感受到了骆任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和逐渐加粗的呼吸。
屋子里很热,在加上酒的作用,两人都感到燥热难耐。
骆任率先把秋衣脱了,只穿着衬衫。
倪静犹豫了一下,也起身把棉袄脱了,走了两步放到了长椅上。她里面穿着粉红色的绒衣。绒衣很贴身,两只鼓囊囊的大rǔ_fáng突兀地显现出来
返身一看,骆任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射出了火辣辣的yù_wàng,夹着烟卷的手也在不停地抖动。
倪静羞怯地低下了头,慢慢地走了来。
可刚要坐下,就被骆任一把搂在了怀里
倪静只是“啊”娇呼了一声,并没有挣扎
自己本是怀着飞蛾扑火之心而来,现在却变成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结果是在预料之中,可过程却比想象的更融洽,更自然,甚至还带有些浪漫色彩
这其中有偷情的新鲜刺激,还有两情相悦的郎情妾意
骆任两只大手隔着衣服就摸到了倪静柔软的rǔ_fáng上,用力地揉搓起来
摸了一会儿,又把倪静的绒衣、背心一起撩了上去,张嘴就含住了一个rǔ_tóu一只还是在不停地揉摸着另一个rǔ_fáng,那样子就像是饿久了的孩子
倪静被他弄得下体发痒,春潮涌动,嘴里也是不断地娇吟浅哼。
骆任吃完一个rǔ_tóu,又把另一个也裹到了嘴里
倪静虽然情欲高涨,但看到骆任这饥渴的样子,还是感到奇怪。
这哪里像一个情场老手,简直就是一个初次摸到女人身体的愣头青
倪静此时也是满脸潮红,浑身酥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抚摸身体,那种兴奋感竟然多于羞愧感
骆任的一只大手哆嗦着想伸进倪静的棉裤了,可系着腰带,只能探进一半,他就在倪静浓密柔软的yīn_máo上来地逡巡。
倪静见此情景,忍不住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别在这里了,去里边吧”
骆任闻听后立刻停了下来,表情复杂地看着倪静。那神情犹疑不决,难以捉摸
倪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有点纳闷,两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过了足有十多秒,骆任才呼地起身,抱着倪静走进了里屋
他把倪静放到了床上,伸手就解开了她的裤带。倪静抬了抬屁股,配着他把棉裤脱了下来。
骆任又俯下身,慢慢地褪下了倪静的线裤。
当倪静光滑肥润的大白腿露出时,她清晰地听到了骆任喉咙间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骆任趴在倪静的大腿上,一边抚摸着,一边向下亲吻着
倪静被她亲得身体发麻发痒,禁不住哼哼出了声。
骆任一直亲到了小腿,然后握住倪静的两只脚腕,脱去了她的袜子。
他摸了摸那两只肉细皮腻的白脚丫,犹豫了一下,才慢慢放下。
然后又重新趴到倪静的胯间,隔着裤衩在倪静的yīn_bù陶醉般地嗅着,好像那里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倪静被他舔得早已动了情,丝丝yín_shuǐ都流到了屁股沟
她知道骆任接下来会做什么
自己的yīn_bù将要完全展露在外人面前,这里除了两个丈夫,还从没有其他人光顾过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到了临门一脚时,还是紧张得身体僵硬,心跳加速。
可越是紧张,越感到yín_shuǐ分泌的越旺盛,这种紧张和刺激相加的感觉,令她大脑空洞,思维弥散
当骆任的手抓住她裤衩边缘时,倪静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骆任一点一点地扒下了她的裤衩,浓密的yīn_máo,肥美的yīn_hù,也慢慢地浮现在眼前。
倪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这是她最隐秘的部位。这种羞臊感甚至胜过jī_bā的直接插入
可倪静感觉骆任比自己还要紧张,好像全身都打着哆嗦呼出的气流有力地冲击到了大yīn_chún上,把她的yīn_máo也吹得歪歪斜斜
骆任的表现很出乎她的意外在战场上,他是一个久经沙场,威风凛凛的将军可在床上,却又像第一次摸到枪,既感到新奇,又紧张过度的新兵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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