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人家。
林家早年在西山买了很大一块墓地,这里葬着林家好几代人。
一轮杏黄色满月悄悄升上来,林渊还跪在墓前,黑衣黑裤几乎和墓碑融为一体,几乎都看不清他的样子。
良久,他才说:“回去吧。”
我们这至暂至轻的苦楚,要为我们成就极重无比、永远的荣耀。原来我们不是顾念所见的,乃是顾念所不见的,因为所见的是暂时的,所不见的是永远的。
而任你身高八尺还是五尺,体重50还是100,最终归宿都是化为小方盒中的一捧灰,再过一两百年,谁还会再记得你?
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背负着罪孽活着,但是只有其中一部分人,拿出真诚的勇气来获取原谅,这其中只有少数人,能得到真心的原谅。
叶雨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原谅林清。
轻柔的叹息如静夜微风,一些沉浸在夜色中的心事,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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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时梦见自己站在老街的石板路小巷子中。
即使在梦中,她还是有模模糊糊的感觉,站在这里似乎是要等谁,然而四周异常的安静,一切声音消失,小巷蜿蜒曲折,像血管一样绵长回环,旁边有塌掉的半堵泥胚墙,叫不出名字的青涩果子高挂在枝头,多看几眼,都觉得牙根酸得慌。
她孤单的站在原地,等了很久很久。
要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一阵阵寒意袭来,忍不住蹲下环抱住了自己。
声浪在此刻在院中盛开的夹竹桃的花瓣上悄悄复苏,一会儿之后,她发觉自己已走到了小十字路口,背后是人声鼎沸,四面八方都是路,却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在哪里。
意识在沉沦中极不安稳,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醒来的时候歪头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才凌晨3点。
……
林渊像是被梦魇住了,怎么都叫不醒。
叶雨时伸手推推他,“林渊?”
林渊睁了一下眼睛,又很快闭上,哼了一声。
叶雨时担心他生病,伸手去拭他额头的温度。
林渊忽然翻过身,一把搂住她的腰,整个人都压制在她身上。
“渊哥哥,你还醒着吗?”
夜很深了,话说得小小声,她嗓子里带着不清醒的沙哑,长发已经乱了,松松散散的披在枕头上,嘴唇红润光泽,饱满丰盈。
林渊却不管不顾,一低头就寻到她的唇,死死封住,手从睡裙里伸进去,直取胸前白玉柔软。
叶雨时呻吟了一声,这声音在他耳朵里听来好似春药,驱使他发动了更猛烈的进攻,林渊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这一天的混沌无措都要找个出口,夜晚意志力变得薄弱,她还在,那她就是他的救命解药。
她的声音那么好听,问他醒着吗,也许醒着,但是并不想去醒。和她在一起的这些时间,除了那一夜和在床事上,别的时候都还算是温柔克制,他的小女朋友,温柔单纯美丽,和他无比契合,他弄丢她五年,又找回来,做错的事还能有挽回的余地,真好,怎么能这么好……
在我无比彷徨的时刻,是你破尘而来,洒下美丽的珠玑,在天地间的美丽中铮铮作响。
什么都不想去想,就这样多好,全世界都不在了,只有她在。也许性就是疗伤圣药,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戾气上涌,喉头发干,他把她翻过来,露出光洁的后背、纤美的后背线条,从背后握住胸前两团,吻她的脖子后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样子,他不是那么想让她看见。
“是不是做噩梦了?”软乳因他的大力揉搓泛出指痕,手劲大得她浑身发疼,她有点招架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轻点,我疼……”
头发就披在背上,隔着头发去亲,去咬,一手逐渐向下移,移到了腰腹处,她的身子蜷缩起来,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为什么要喊疼,你不知道越是喊疼男人越是想凌虐你吗?
手已经滑到了大腿内侧,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叶雨时刚才被车轮碾过一样沉重坠涨的脑子终于清醒,颤抖着叫他:“林渊。”
他嗯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只紧紧的抱着她,过了会才扳过她的肩,拂开脸上的乱发,几缕发被细密的汗粘在额上,光洁细致的肌肤像是火烧,呼吸沉重急促,身子整个都圈在他怀中,两团软乳在他视线里,顶端小红莓颤颤巍巍,看起来完全就属于他的,逃不开,走不掉,是生是死都由他掌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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