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瀚有些苦涩:“我回来时找过你,可你……你不听我解释,还跟路易斯双出双对,你们……”那场失恋,来得太快,太突然了,让他措手不及,痛苦万分。他曾试着挽回她,可她不仅不见他,还搬了家。
“我……我只是太生气,所以才假装和路易斯来往。”当年的那场分手的恋情,现在看来既可悲又可笑,竟然只是一场误会。
她的泪水,让他眉一紧,彼此间,竟然只是误会?“当初怎么不听我解释?”
“我……”乐颜无力的靠在墙上,继而慢慢的下滑,蹲在地上,“你失踪的那段时间,我在一次珠宝展览上遇见路易斯,他追求我……我本来拒绝了他,可后来你回来找我,我就……我就想用他来气你……”当年的事,成了心上永远的痛,“可有一次,他在我的酒里下药……强……了我,”那段回忆,让她痛苦不已,“我怎么还有脸见你……只好搬家。”
“你……你怎么那么傻?”她的话,让他心痛不已。
“我没有后路的,哲瀚,如果回到当初,你会要一位的女友吗?”她的心既挣扎又痛苦,“你知道我跟路易斯的事情后,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她突然的问题,让他沉默……只是,心疼她,“乐颜……”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年,现在的他跟七年前的他心境完全不一样,这个问题于他来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乐颜咬咬下唇,失望又失落,“是啊,谁会要一位的女友呢?”她苦笑继续说:“后来,我怀孕了……我只能跟他结婚,”那一段轰动的婚礼,让她成为路易斯的新娘,更成了一位人人羡慕的伯爵夫人。
“他……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安哲瀚没想到,事实的真象背后,竟然是旁人有意的疏离,以及她被路易斯强暴。
“当初,我以为你跟丽莎在一起了,而我又被他……这种事,你要我怎么启齿?即使我告诉了你,你会怎么看我?”她苦笑,“跟他结婚,是我唯一的选择……”
安哲瀚微苦,他仍旧记得,当初她是如何的跟路易斯双入双出,高调的炫耀爱情,更甚,他们那场盛大的婚礼,她依偎在路易斯的怀里,手捧着玫瑰花,幸福的笑着。原来,他曾经见到的竟然只是假象……现在他面前的她,是那样狼狈害怕,眸底盛满泪水……
“哲瀚,救我,求你救救我,”乐颜蹲在地上,无助的摇头,此时的狼狈跟平时飘逸的绝美形成鲜明的对比,“除了你之外,没人可以救我……”
安哲瀚眉一紧,七年前的事,竟然只是一场误会,却终结了他们之间的恋情,留下彼此难以磨灭的遗憾,“乐颜,你现在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来了……”乐颜突然双手抱住膝盖,无助又害怕,“他来了,哲瀚,路易斯来了,路易斯来了。”
“他来了?”安哲瀚不解,邓佳仪曾说过,路易斯很疼乐颜,可乐颜提到路易斯时,为什么会那么害怕?
“他……”乐颜将的双膝抱得更紧了,漂亮的眸子全是惊慌:“在旁人眼里,他对我好,全是假象。结婚后,我才知道,他有精神分裂症,好的时候很平和,可犯病的时候……”她有些畏惧:“他就打我,往死里打我……我怀孕的时候,他竟然用皮鞭抽我,把我打得早产……”
听她讲着,安哲瀚心微微收紧,“你怎么不离开他?”曾经,他爱她爱得痴狂,将她捧在手心上,却没想到,路易斯竟然忍心打她……怒火涌然而来,他的手慢慢收紧,握成拳头。
“我也想要离开他……”她边哭边说:“可我早产之后,他就跪在我的床边,整整跪了一天一夜……他求我原谅他,说他再也不会打我了……孩子刚刚出世,在法国我举目无亲,除了原谅他我还能怎么样?我以为他会改过,却没想到,后来他又变本加厉的打我……”
“你怎么不跟他离婚?”她的经历,让他的心颤抖,他不敢再去细想,这七年来,她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我也试着向法院申诉过,”她的泪水越来越多:“可他是贵族,社会地位高,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他每次打我,都会将门反锁,没有任何人看见,打完我之后将我锁起来,不让我出门,阻断我和外界的联系……我……我被他整整折磨了七年。”
安哲瀚的眉紧皱。
“几个月前,他和家族里的人去英国旅行,在佣人的帮助下,我才逃出来,我本来想回国之后,他就再与找不到我,等过几年,我再走正常程序跟向法院申请离婚……”乐颜颤抖着:“却没想到,昨天我刚到柏林,竟然在机场遇见了他……我悄悄躲开他,可不知为什么,刚刚他竟然找到我住的酒店来……我从酒店的消防通道逃出来,我打电话向佳仪救助,她告诉我,你住在这里……哲瀚,如果他把我抓回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安哲瀚全身紧绷,她的痛苦她的煎熬她的难过,像是针一样统统扎在他的心上,看着她无助的倦缩在墙角,他很难过,于是拿着电话,“得马上报警。”他不能坐视不管,他不能任由她被路易斯欺负了。
“不要!”她跑过去,抢过他的电话,颤抖着:“哲瀚,不要,不要报警。”
“报警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他说:“报警后,你马上申请离婚。”
乐颜摇头,“不……哲瀚,报警没用的。这是德国,怎么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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