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周围有几个花坛,和一个五星红旗的台柱,台柱上面五星红旗迎风飘荡,来枫对这所学校再陌生不过了,他虽然是在石榴村出生地,也是正儿八经的石榴村人,但却不是在石榴村长大,也不是在石榴小学接受起蒙教育,他虽然已经十三岁了,却是第一次来到石榴小学,如果不是弟弟张小龙,和母亲带路他跟本不知道来。
“这就是石榴小学,”来枫问弟弟。
“是的,哥,和上坑小学比起来哪个好,”张小龙问道。
来枫回道:“说真话,我喜欢上坑小学,那里是我曾经的童话故乡,但现在已经过去了,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因为我们迟早还是要离开的,再好也不会是属于我们的未来,重要的是我们能带走什么,学到什么。”
三妹把儿子带到办公楼的报名室,老师们坐在办室接待前来报名的家长。
兄弟俩报了个名,学费还歉着等到年底家里才有钱给,只要学校老师担保一下就行。
石榴小学教学和上坑小学差不多,只是老师和学生换了,生活环境变了,来枫照样每天早上和弟弟吃完早饭在上课之前赶到学校的教室里,然后下课回家,不过这里只有一点和上坑小学不同,早上都不用上早自习,只有五年级毕业生要上。
在石榴小学,他只读四年级到五年级,“就是小学毕业了语文老师换了一个,原先的语文老语因为没有转正被打发回家自谋生活去了,他只教了来枫四年级的语文,挺好的,只因没转正,被免职了,来枫也了解到他在石榴小学任职七八年了”。
五年级换了语文老师,而且把原来的四年级一个班,分为两个班,形成了,五(一)班和五(二)班分开教学,来枫分在五(一)班,由原来四年级数学老师和从隔壁的左花镇小学调了一位五十岁左右姓肖的语文老师来教授。
来五(二)班由校长担任数学,副校长担任语文,“从此两个班形成了对立之势,每次到了考试结果一出来,双方学生都会发生争吵,攀比,谁的分数高,谁的老师教学好,文化高有能力,有修养等……。”
他姓肖,和全班同学很快就喜欢上他的课,“经常有五(二)班的同学跑到他们五(一)班来嘲笑肖老师时,说他不如他们语文老师时,来枫和全班的学生都会站出来力挺肖老师,所以校长不得不佩服这位刚来校不到一年的肖老师。”
而肖老师也是个资深的教育家,是位慈祥而又严格的老师,在生活中能给带来欢乐,在学习中严肃而又负责,“因为得了胆结石,常常疼痛难受,有一次因为结石发作,痛倒在教室里。”
校长给了他半个月的长假,让他去医院做完手术再回来,在那半月里,来枫和班里的学生非常想念他,经常跑到数学老师那里去打听语文老师的情况,并在心里祝福他早日康复,半个月后肖老师又回到了讲桌上,病好了,他变的也精神多了,当肖老师康复回来,刚走上讲台。
来枫和全班同学热情的向老师,敬礼敲掌,还大喊着欢迎的口号去迎接他。肖老师深受感动,心道:“自已和这群同学才相处了大半年,没想到学生们这么尊重自己。”
来枫读五年级要上夜自习,上半学期学校还没有给他们安排寄校,每天晚上,上两节自习了课,以六半点上到八点半,然后和同村的同学走三四里的夜路回家。
他们会走小路,因为近一点不过这条小路完全在田野之中的一条不足一米的小泥路,路上完全没有路灯,每个人手中拿着个手电筒照明,有同学也会开玩笑恶作剧一下,说一些恐怖的话,往往都会吓得女生尖叫起来。
曾美连家离他家最近,两人可以有个伴走夜路回家,像张习根,刘梅,曾春芳,还有程大志都住在南边离他家最远,不过来枫还要单独走一段小路才到家,回到家后父母已经睡了,他叫醒弟弟或父母帮他开门。
有一次他忘了带电筒,还好有点月亮,可以看到脚下的路,就是下大雨的时候有些麻烦,因为路口一下雨就会积水也容易打滑,一下小心就有可能摔跤,或掉到路边的水沟里,上自习课是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每周轮流当班。
数学老师姓刘,“近视眼,常年带一幅银色金属架,长方框眼镜,他和来枫的五舅以前在江过初中读书时是同班同学,他是个比较严肃的数学老师。”
但在教学方面一直都很优秀,对学生虽然严格了些很少开玩笑,但同学却很尊重他,因为他讲课非常的专心,也很有责任心,从师范学校毕业,头一年就到了石榴小学,就没离开过,已经在这所学校整整教了十年的数学,从二十来岁教到三十岁几岁,他的教学水平也得到同学,老师,家长的肯定,他也把他的青春献给了石榴小学,和学生们,他带过一波又一波学生,直到他们毕业又接受另一批新学生。
来枫还知道,这刘老师带班每次都是从四年级带起,也是石榴小学的元老人物,唯数不多的一位,第一次上他的课时就被他的教学方法,和祥细负责的魅力所择服,他也就学的专心,在毕业考时试数学也拿了个九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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