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以乖乖的看著瑰若睡,每晚也一动不动的。瑰若也终於可以安心地躺在床上睡了。
「不如,今晚试一下不用绑著我的手,可以吗?」洛森拿著那已被拉扯成绳子似的丝巾说,「我应该是可以被信任的吧?」
「噫?」瑰若接过丝巾,心里在犹豫,「我把你的手绑得太紧,让你痛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可以信任我,不需要借此丝巾才能相信我,不是吗?」洛森希望她可以快一点进步,他实在太希望她可以正常起来。
「但是……」她才习惯他的存在不久啊,「我仍然在怕……」
「没有,你这星期也没有作恶梦了,不是吗?」洛森急切地想推动她作出更大的尝试,「总得进步嘛!」
「那……」她不太愿意,因为昨晚才作恶梦,只是没有尖叫那麽严重,但她不想让他担心。
「来,休息吧!我今天真的倦透了,你也不是吗?听说你们今天排新舞,连续排了八小时啊。」他已拉著她躺下,就像过去的几天一样,只是他的手没有被绑上。
「嗯,是的,今天真是倦死人了,艾特的要求又提高了,真累人!」瑰若合上眼,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尽快好起来,也讨厌自己对洛森的防卫心,再也不想花精神在这事上了。
「那就睡吧。」洛森把床头灯关了,月亮的光取而代之的从窗子照进房来,瑰若竟以高速入睡去了,那轻浅的鼻息在胸怀的起伏节奏间呼出甜甜的味道,他不禁撑起头来把她细看,实在太美了。
「嗨,小猪妈妈这就睡了?」他轻声的问。
「嗯。」她回答,这可能是她对声音的反应,却不是真的知道洛森在说什麽。
「你怎麽可以说睡就睡的?那麽好睡,想不叫你小猪妈也不成了。」他仍然轻声的说,事实上,他才不担心把她吵醒。
「睡公主啊,其实,你真让我痛苦死了,你知道吗?」他猛然转身,把枕头掩住脸,他在心里大叫大嚷,「上帝啊,她是我的女人啊,祢偏不许我碰她,这是什麽道理?最要命的是,她就是愈来愈迷人,祢叫我怎麽忍?」
他又转过脸去偷看她,低声的问,「你相信我是正人君子了没?」
「嗯。」
「我若再一次向你作出不君子行为,你就会再一次自杀去?」
「嗯。」
「但我们不可以一世都如此相敬如宾地相处下去的,我们仍然要为小森生个妹妹啊,不是吗?」
「嗯。」
「那,你可不可以快点好起来?我真的是忍无可忍了,你知道吗?」
「嗯。」
「你知道我的痛苦了吧?」
「嗯。」
「那麽,」他忽然坐起来,很认真地问说,「我可以碰你一下吗?」
「嗯。」
「是你说可以的啊!」他给自己一个干坏事的批准权,大手已落在她的细腰之上,轻轻地滑过她一身的曲线,他立即拉回自己的手,实在怕自己真的会再干出坏事来。
他看著睡美人的容姿,不禁想起在西班牙的那天,他是那麽凶猛地攻占她,想起就觉得惭愧,却又极之兴奋。不觉地,两行鼻血竟如激流般喷出。
「老天,我真想死!」他急忙跑去浴室冲冷水浴。
「不成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再次变成没理性的恶魔。」他在冷水中清醒地跟自己说,之後,他又想起昨天跟苏珊在电话里提及的事。
心理医生说,让瑰若回到案发的地点,也许可让她心内的恐惧完全释放,再针对她的需要,让她的伤口得以治疗。
「说得那麽玄,又不是保证有效,那……怎可以冒险?」洛森无奈地从冷水中起来,再次回到瑰若的身边,她仍然睡得那麽香。
「嗨,我的美丽妻子啊,」他附身而下,「我可不可以偷吻你?」
他却没等候她的「嗯。」,唇已印在她的上面,她的漂亮眼睛却猛地睁开来了。两对惊讶的眼睛在吻里对望了好一会。
「噢,对不起,瑰若。」他猛地弹起身来,只见瑰若用手掩住被强吻了的唇,两眼瞪大得几乎要把眼珠也掉下来了。
「你……」她竟被他以这种方式从睡梦中吵醒,心有不甘又极之愤怒,但恐惧感却盖过一切,她一身僵硬得动不了。
「瑰若,是我不好!我……」他真无地自容了,却生怕瑰若又会躲进衣柜去,於是,他竟然──先下手为强!
洛森一个箭步走到大衣柜,拉开门,闪身坐进衣柜去。
瑰若被他此突兀之举吓了一跳之馀,正不知是要更生气,还是要笑,洛森却从衣柜大叫出来。
「对不起,是我错,你不用管我,让我一天一夜地反醒去吧!」
「你这是干什麽了?」瑰若走近衣柜,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站在衣柜之外的人,心情竟然是如此的不知所措。却委婉地说,「你要我怎样了,我……我又没说要生气!」
「你没生气,你只是在害怕。我又让你害怕了,都是我,都是我太无耻!」他也真为自己生气。
「没啊,我只是,只是一点点而已。」她在心里叫屈──真冤枉啊,究竟现在干坏事的人是谁了?我要不要道歉了?是我不应该争开眼来吧。
「瑰若,这样下去是不成的。」洛森的声忽然沉重了,「让我带你回红园吧,苏珊说,那对你的心病可能有帮助。」
「红园?我……不想回去。」
「我知,但如果那对你的康复是有帮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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