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地闪着光,微微笑了:“能做到吗?”
“这还用说!”小榆兴奋道。
卢千山又说:“嗯关于价钱……其实我没多少钱,能不能先欠一部分?我会尽快还上的。”他说着涨红了脸。
“价钱?”小榆愣了一下,忙“哦”道:“那个啊,你不是已经付过了吗?”
“付了?什么?”
“你给我们讲了个这么美妙的sè_qíng——”阿桑迅速拿起桌上的笔架轻轻敲了一下小榆的脑袋,她连忙改口道,“——啊不,爱情故事,足够啦!”
卢千山张口结舌:“这,这是什么意思,我虽穷,但至少定金可以先付点。”说着去掏口袋。
小榆摆摆手:“谁要你那些银子钱了,我们经纬楼只收客人最贵重的东西当报酬。你一生最贵重的不就是这一段故事么?”
卢千山拿着银钱口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那小榆又说:“不过我们有个规矩,你一定要遵守。”
卢千山忙道:“什么规矩?我一定遵守。”
“等到这件衣服的主人——也就是喻大小姐——死了后,我们会将衣服取回。也就是说,这衣服只给她活着时的使用权,死后依然归我们经纬楼所有,不得反悔。”
“送不送得出去还两说呢……死都死了,还惦记什么衣裳,随你们便吧。不过为什么提如此怪异的要求?”
“因为……嗯……”小榆转转眼珠子,“所有人都希望听到故事的结局啊,留个坑没填什么的最讨厌了!”
卢千山没听懂,才想细问,小榆笑道:“那我们现在开始记录喻大小姐的尺寸,首先身高?”
“等等,这——”
“你不知道?”
“不是,她这么高。”卢千山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小榆拿软尺量了,记下数据:“肩宽?”
卢千山示意小榆测量他大半个小臂的长度。
“腰围?”
卢千山两手虚掐了个圈。
“哇这么细!啧,真可恶。胸围呢?”
卢千山试着用右手在虚空中揽了个半圈。
他的脑中充满了她圈着他脖颈、或是抱着他背、抓着他手臂、踩着他脚背时的光景。他想起那张写满他尺寸的宣纸,想象她一个人在房里,伸着手比划长度,刻在墙上,再拿尺子去量,认真记录好的模样,真是颇为可笑。就和他现在一样,太可笑了。
太可悲了。
小榆又问了许多,卢千山一一比划了让她测量,写着写着她忽然摔了纸笔道:“你们两个也真是够了,花式虐狗。阿桑你也学着点人家啊,木头脑袋!一点都不浪漫!”嘟囔着记录完了数据,小榆道:“接下来就该做衣服了。”
“这么快?”卢千山楞了一下,“大概需要多少天?我准时来取。”
小榆摆摆手:“不必不必,很快就能做好。请吧!”
“请?请什么?”卢千山不知怎地已经站在一扇门前,才想发问,后背被人猛地一推,人已从高空坠下,身边疾风呼吼,眼前的土地房舍快速变大,吓得卢千山大叫一声,却忽地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被随着动作滑下,院子里的榆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除此之外悄无声息。
干净整洁的小小院落,养了些花花草草。卢千山躺在一张贵妃榻上,似乎是刚刚眯了一下。这是一个春天的上午,阳光暖洋洋地撒下,让人直想再睡过去。
“怎么还在睡呀!不是你说要打榆钱吃的吗?”她吃力地拖着一根长竹竿走过来,面上似是薄嗔,眼中却满是笑意。她穿着一件嫩绿色的绫衫,下摆露出一截白色绉裙,俏生生站在那里,像日出前荷叶上一颗圆润的露珠。
他一跃而起,抢过竹竿,炫耀地挥舞:“看我的!今天叫你吃到撑!”说着像戏台上的武生一样挥挥手中兵器直往天上捅。那竹竿插入叶间,左右摆动,榆钱像鹅毛大雪一样飞扬下落,撒了她满头满身。
“讨厌,你干什么呀,不许这么用力!……越说你还越起劲儿了!走开,我自己来!……好了好了别玩了,你看看我的头发!……啊!毛毛虫!!!”
嫩绿的榆钱铺了满地,她涨红了脸追着他打,他笑嘻嘻地把她抱了满怀。
卢千山包好榆钱饼,拉着她出门。她走了两刻钟便耍赖要他背,他背着她,唱着跑调的山歌,她趴在他肩头吃榆钱饼,碎屑掉到他脖子里,痒得他不停耸肩,把她颠来颠去。
他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山谷。这里少有人来,也没多少树木,只有一片大大的草地。如今春意正浓,草地上开满了白色的小花,仿佛铺着一整片白貂绒地毯。
“怎么样?这地方好吧!”卢千山拉着她往后一倒,两人在草地上滚了几圈,她被压在白花中,脸蛋粉粉嫩嫩。他把她压在草地上亲吻,扒掉她的衣服疯狂地肏她,她整个身体都红彤彤的,好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着。他们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但卢千山只觉得不够,还不够。如果没有这层恼人的皮肤就好了,如果他们连血肉都能完全融合就好了,那样才能合为一体,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真是场好梦呀。”
卢千山绝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小榆笑眯眯的脸。
“拿去吧!你的衣服做好了!”小榆说着把一个四方的盒子放在卢千山手上,“记得我们的约定,死后来取衣服哦。”
卢千山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一个字,忽然肩膀被阿桑猛力一推,倒退着跌到了门外。站起来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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