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割下来当收藏品。再把你的尸体剁碎了送给你的小公主。”
满满的恶心之感冒出心头,又被我压了下来,我听话的道了声“知道了”,便不再搭理g看着我的眼睛,嘴角的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你是不是以为你的血会让我投鼠忌器?哼哼,我已经找到法子对付你了。”g用力将我掷在地上,硬邦邦的地面与我没几两肉的身体相碰撞,结果可想而知。我的脊梁骨狠狠撞上地面,胸腔一颤,淤血都快喷出来了。
“本来想再过一段时间的,不过你这么迫不及待,作为前辈,肯定是要成全你的~~”
我被摔个七荤八素,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模糊中阴笑着靠近我,求生欲让我不断往后爬行。一只脚被g狠力地踩压住,让我无法再挪动。
我吃痛地伸长了脖子向后仰,g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葫芦,卡住我的颚骨,逼得我不得不张开口,也偏不过头。
g食指一刨,葫芦嘴上的盖子便脱落,跌到地上。g干脆整个人都压到我身上,霸道的力量使我无从反抗。大片大片的液体从葫芦中争先恐后地涌出洒进我的口中,浓郁的草药味阻塞的我鼻子都要失灵了。
一个来不及吞咽药水就呛个半死,嘴里鼻腔全是药水味。没有灌入口中的药水倒在脸上,流入头发里,一时间我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被这个药水说包围,几乎都想要溺死在其中时,囫囵灌顶的药水戛然而止,我猛烈地咳嗽着,肺部疼的不行,就像再咳嗽一下立马散掉的感觉。撒在脸上的药水随着我的抖动而往下流,流经眼睛,被睫毛挡在眼眶之外。为什么感觉这么疲惫…全身的血液好像凝固一样不再流动。
气都还没喘匀,g又把我拽起来,看着半死不活的我,眼中竟露出一丝期待,胆寒之感窜及我全身。
g伸出双指呈钩状,灰暗的阴影笼罩下来,一点一点地向我靠近。
两只温热的手指带着某种液体,刺入我的眼眶,指节弯曲,两只手指如刀片般快速剜出我的双目。没有多余的动作,我甚至能感觉到连接我眼球的神经绷断的声音。黑暗如跗骨之蛆吞灭了最后一丝光亮。
“啊——”
我哀嚎一声,如临剐之鱼做着垂死挣扎,浓浓的低咆声带着血味夺口而出。冰冷的液体溢出眼眶,顺着脸颊向下滑。
我什么也看不见,手脚胡乱摆动,兀的腹部就挨上了一脚,一股血气顿时一拥而上,占据了我的喉咙,我抵制不住呕吐感,张嘴就要吐出涌上来的血。还没吐出来,就被人向上抵住了下巴,上下颚相触,紧紧地箍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将血吐出来。血液堵塞在喉管腹腔中无法泄出,几乎要溺毙的痛楚让我双手死死掰动遏制下颚的手,却全不见效果。
身子突然一冷,身上的衣物似乎被蛮横地撕裂,全身赤.果的暴露在空气中。
无处缓解的血液从鼻中流出,压制住我嘴巴的力量瞬间消失,没有了阻碍,嘴刚一张开,满腔血液登时喷薄如雨。
霎时整个身子就被坚硬冰寒的包裹住,远远地听到g在离我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咒骂。我生涩地拉出一个笑。瞎了眼睛而已,还会再怎么样吗?断手断脚?呵呵,不怕了…
从刚开始就紧绷的神经濒临崩溃的瞬间,我不想再挣扎,就算能回到毓阳身边,我现在的样子,就算毓阳接受,我…
放任着滚滚困意将我灵魂抽离,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我终于缓缓睡去…
好好地睡了个大头觉,醒来时我已经平躺在软软的地方,原来我还没死啊,呵呵,八字太硬,阎王见了我都要叫祖宗。
一醒来水藏的独特的气味就一直包围着我,鼻尖沁人的香气和草药气息吹不得我心中半丝波澜,我对水藏没有恨,因为不在意,不想把一个过客放在心里,即是是恨。
我仔细嗅了嗅,并没有闻到g的气味,可能因躺的太久而略显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
我看不见水藏的表情,却能感觉到水藏在看我,以一种单调枯燥的眼神看着我。周而复始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我动了动虽然劳损,但还能运转的手,摸着我的眼眶,几层触觉类似纱布的织品缠在眼眶上,粘稠的汁水浸在织品上。
瞎都瞎了,还敷药作甚。
不在意地将沾到手上的汁水在被子上揩干净,躺在被窝里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时光。我其实有种摸摸眼窝的冲动,伤口应该愈合的差不多了,眼窝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儿我不禁嘲笑自己,被人弄成这幅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些个乌七八糟的东西。
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水藏突然开腔了,“你笑起来,很好看。”
不知是我错觉还是怎么的,居然觉得水藏的话语听上去很诚恳,外加一份亲切,就像是长辈对小辈的夸奖一般。
我不以为意的继续躺着装尸体,不置回答。水藏倒也不是很在意,自顾自的开始说着话,也不管我在没在听,东拉西扯的说着一些琐事,就像我和水藏是相识多年的故人般。
水藏三句不离g,一口一个‘雾生’的叫着,说着以前的g是如何聪明,短短时间内就能学到她们共同的师傅所传授的东西,是师门里的新秀,对谁都高傲不比,偏偏对自己倒是好的很,语气里是满满的自豪。
我不禁有些冒火地嘲讽道:“可是现在的g,对你恶劣至极,你再喜欢她也白搭。”
回忆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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