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
罗逾又把戒尺在她臀上比划着:“说,该打不该打?”这小女郎,在南秦吃香的喝辣的,皮肉越发细嫩饱满,被戒尺拍一下都能颤起波纹来,可想而知是多么没心没肺!
他才不管她底下怎么撒娇求饶呢,今儿一定要揍,免得下次再这样抛别他只顾自己快活了!
杨盼又叹一口气说:“看你的信,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叫你吃了那么多苦……该打,你打吧。”回头苦着脸说:“不过挨戒尺太惨烈了,你下手轻一点啊!”
这么一说,罗逾顿感这尺子下不去了,只能放下尺子,抡起巴掌一边扇了两下,粉嫩细腻的皮肉顿时漾起粉红。她小腿踢腾,叫声带着哭腔,但是嘴里说:“你要撒口气,你就打吧。我在南秦,确实呆得太久了。逾郎……其实我也好想你的,夜夜都想。只是又想,和你是要天长地久的,和父母却是过一日少一日。你和父汗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也怕啊。”
她的口才越发好了,说得入情入理,叫人心里发软。
罗逾下不去手了,把她抱起来擦眼泪,看她眼眶湿湿的,忍不住捧着脸小口小口啄,还问:“是不是打疼了?”
废话嘛。
杨盼撒娇说:“揉揉!”
这是美差,自然要尽心尽力。揉两下,男人的心里就发烫,憋了好几个月了,真是从看到她起就有吃掉她的冲动,硬忍到现在,只为了要教育她。
那条大红绡纱打褶的长裙总是碍事,他板着脸仿佛还在生气,把她的裙带解开。
裙子一下子泻水般落到地上,在地上盛开了一朵娇红色的石榴花。
她羞得脸颊粉红,低着头目光挑着瞟上来,那模样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罗逾目中光如星芒一样射出来,喉结上上下下动着,只待下一步把她就摁在榻上好好教育一番了。
但是,当他看见她短襦遮不住的身子时,眨了眨眼睛,又有些惊喜之色露出来:“阿盼,你是不是……”
对着她傻笑。
杨盼不知他在傻笑什么,跟着傻笑了两下,然后正色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不是什么?”
罗逾抚了抚她的小肚子,悄声问:“是不是怀上了?看这样子,大概就是三个月?”
就应该是他们离别之际的那些热辣夜晚种下的种子?
杨盼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肚子,嘴角抽搐,欲哭无泪:“不是……身上刚干净了三天。你别想美事了。我……我这是在故国好吃的吃多了……”
小肚子圆滚滚的跟怀了三个月似的。
罗逾虽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排解了。把她打横抱起来,往榻上一扔,然后上去压住她的手,笑着说:“那也好,总算不负我今日相思之渴!留片好土壤,长咱们的小果实。”
然后用情地吻上去,手探下去,很快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果然该打,四记巴掌,就湿了……”
杨盼脸上云蒸霞蔚,除了含羞的嗔色可以表示一下情绪外,一点都动弹不得。
而他又误会了她含羞的嗔色,喟叹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阿盼……”
杨盼被他吻住了,交缠了一会儿便觉得呼吸难继,渴求得目光迷离,犹自记得要对他表白:“怎奈一缕相思,隔溪山不断。逾郎……”
“儿子还是要你生的。”他再次重复他的立场,但是说得暧昧而多情。
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袭来,来自身体,也来自心,还来自灵魂。
杨盼喘着气,迷蒙地看着他,随着节奏一阵阵震颤。
越明年,北燕皇后产太子。
北燕皇帝破旧国俗,不再杀母立子,却开两国互贸,订两国盟誓之书,约为世世代代姻亲,子孙血统交融胡汉。
平城风俗也渐渐汉化,皇帝亲自劝耕,而皇后亲桑,鼓励民众耕织自足,不再靠天吃饭,游牧的部族在北燕的南部安定下来。国库丰盈,也没有必要再苦苦打仗劫掠。
南北两国,得长久和平。
但是,罗逾也有苦处。
他苦兮兮对杨盼说:“阿盼,亲桑礼仪还是免了吧。”
“为什么?”杨盼奇怪,“晋中和汾水一带土地肥沃,气候温暖湿润,桑树长得可好了!”
罗逾叹了一口气,坐在那儿手指还在发抖。
“今儿你带命妇们行亲桑礼,好像都兰也混在里面玩……”他说道。
皇帝不知道啊,下朝后,小女儿软侬侬地倚门等他,望眼欲穿的模样可爱极了。罗逾这点也跟老丈人杨寄似的,偏宠得来不易的长女,见她眼眸发亮,他心里就温暖,堂堂一国之君在四岁小姑娘面前蹲下身,笑问道:“都兰找阿爷吗?什么事呀?”
都兰笑起来也有两个小酒窝,在阳光下旋出来,叫人看着就疼爱得不行,她脆亮而带着奶气的话语贴着父亲的耳边送过来,带着热乎乎的水汽一般:“阿爷,今儿我在阿娘那儿得到了一件好东西,我要送给你!”
这孝顺孩子!
罗逾心里熨帖,伸手笑着说:“又翻你阿娘的妆奁了?这次得到是钿花呢还是珍珠发簪?”
“都不是。”小姑娘神秘兮兮地说,“阿爷你看。”
罗逾觉得手心里被她点了一下,然后有个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像是她的手指在划动。
但是低头一看,她的手早就背在身后了,笑嘻嘻等他表扬。而他手心里,是一只有小女郎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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