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家传绝技。
她甚至不用一根稻草,只用一根头发丝,就能打开一道工序复杂的门锁的。
眼前这种最简单的内插门锁,根本拦不住她。她正想一展身手之时,却发现门里的锁,竟是开着的。
温小婉愣了一下,也不是没有怀疑,但华山一条路,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现在叫她退,难道要她退去正中那间皇上的寝殿吗?
温小婉把拿在手里的擀面杖,别到腰后。轻手轻脚地推开那道门,跨过门槛,弃走为爬,向寝殿里面爬去。
温小婉以为四肢着地,更为安稳些。但她错了,经过人类漫长的进化史后,四肢着地这种返祖举动,显然是不明智的。
因为她自己爬过一道她以为是衣架书架这类的东西时,等她回过头才发现,那竟然是……
“啊——”所以惊叫之声,避免不了的发出。
但这一声显然是极短促的,短到声音还未扩展出去,她的嘴就只能张合有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她的嘴里,被人及时地扔进了一颗大小适中的油桃,正好堵住了她的叫声。
《花田喜事》里,吴君如演的那个角色周吉,有一句经典名言,“状元□钻一钻,一生荣华又富贵。”
温小婉大悲啊,虽然她来到这世界上,就从没打算活着回去过,但是,有没有人说过,太监裤裆下面钻,一生能够怎么样啊?
嘴里噎着油桃的温小婉,欲哭无泪,却终于在这时,看清楚了这本书里绝无仅有的总管大太监聂谨言,到底是怎么样的绝无仅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一章了,出游归来,好累好累,避暑山庄是个好地方。
☆、4乐极生悲
‘衰’这个字,在百度百科上的定义为动词。所谓动词,就是只有动起来,你才知道它的具体深义——衰,真可以有很衰。
温小婉从来没有想过,她与聂谨言的第一次正面接触,竟会是她五体投地的在聂谨言的裤裆下钻过。
这事说出去,简直可以让她死一次再抬胎了,丢脸之极。
温小婉懊恼地想拿头撞墙,只是在她面前没有墙可撞,只有聂谨言。
这时,满室暗色已渐明亮。她却还维持着之前匍匐的姿势,只是扭头过来,与那个双手抱肩、叉开双腿的聂谨言撞了一个四目相对。
一秒间,温小婉深刻意识到‘绝无仅有’这个词,果然神奇得可怕。
聂谨言素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却不是十分冰冷的那种,只是面容严肃。
他的五官与那位晋安帝龙耀相比,一点也不精致,相反有些普通,甚至可以说潦草,但偏偏组合起来,十分耐看了。
他是那种看起来,没有什么特点,但看久了,绝对让人移不开眼目的人。用‘绝无仅有’来形容,绝不为过。这部小说的作者,果有仁爱之心。连个书中配角太监公公,都能一针见血地描写到位。
“你是嘉嫔娘娘身边的宫女,”聂谨言说得十分肯定,语气不容置疑。
温小婉甚至敢确定聂谨言是在她躲到树丛里时,就确定她的身份了,否则,她那一声轻叹,被聂谨言听到后,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等她如今自投罗网后,再行发落。
“司公,名鉴!”
温小婉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太熟练地跪好,心里却有些忿忿然。
早知道刚才钻过来的地方是聂谨言的□,她就不应该爬得那么快,竟连点回味的余地都没有——活太监的裤裆啊,正常人都会好奇的啊,有木有!
真应该伸手抓上一把,即使抓不到正中的位置,把裤子扯下来,先看一眼,也不赔本啊。难为自己还带了梨木的擀面杖,刚刚竟没有用上,失先机啊。
至于为什么叫聂谨言‘司公’,这可是有原因的。
整个皇宫里,除了皇上、皇后以及太后这种实权人物,就连最受皇宠的妃子,通常都叫聂谨言‘司公’,没哪个有胆子直言他‘聂公公’的。
聂谨言除了御前总管大太监的名头,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他掌管着宫里的慎刑司,‘司公’这一名头,由此得来。
如果温小婉没有记错,聂谨言在原书中,总共只出来过三次,每一次的形容,都是四个字。温小婉严重怀疑,这部小说的该死作者有强迫症。
第一次作者用‘绝无仅有’形容了聂谨言的长相,第二次有‘罪大恶极’概括了聂谨言的所作所为,第三次则是‘死无全尸’告知了聂谨言的最后结局。
在这个人身上,作者着时的敷衍偷懒,其中有许多情节,都记不太得了。
隐约记得聂谨言好像与日后反叛的睿亲王龙麒有勾结,他还是太后娘娘安插在晋安帝龙耀身边的人。虽自小陪伴龙耀长大,但也因为他是太后娘娘送到晋安帝身边的,时被晋安帝龙耀猜疑。
总之,这家伙基本和原主温婉儿一样,是个杯具,连死期都是前后没差几天。温小婉穿来这里,选择爬床对象,第一个想到他,也差不多是因为这个了——权大势大,背景复杂。
还有一点不可忽略——绝无仅有么,谁不想选个漂亮点的床伴,哪怕是个太监。
“你鬼鬼祟崇跟了一路,是何居心?”
聂谨言慢慢收拢了双腿,撩起白色锦袍,缓缓坐到了距离他最近的绣墩上,眯起一双貌似狐狸的眼睛,目光清冷严肃,盯在温小婉的脸上,像一把小钢刀,挫得温小婉的面皮有些发疼。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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