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保财宝贝他夫人,他对清月也很专一啊,这么多年顶着家里的压力,没儿子都没想过纳妾。
这般想着特别这么一对比,觉的他夫人对他简直太不重视了。
当即写了封信回家,信中把孙保财每隔三日,就能收到一封他夫人写的信这事重点说了,言语中不免表达了不满,还让清月学学人家钱七。
写完就让人把信送出去了,过后冷静下来又有些后悔,他这把自己弄成了个怨夫了,但此时信也追不回来了,心里这个不自在。
晚上时三人坐在刘承儒的书房喝茶聊天,邵明修看了眼刘承儒。
不由挑眉看着孙保财说道:“你看看因为你,把人家承儒给伤害的。”
现在他和承儒看孙保财特别不顺眼,明明三人孤身在外,就他弄的跟他们不一样。
刘承儒听了邵明修的话,更做出一副配合的样子,三人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友情已然深厚。
特别是三个大男人每晚都相聚在他的书房,喝茶闲聊打发时间。
这一切都让他喜欢,白日里有忙不完的事,晚上又有人陪着闲聊,等夜晚一个人时也该睡觉了,让他也没时间胡思乱想以前的事。
孙保财听了这话不明所以,纳闷的看了眼刘承儒,我擦这小子刚刚还不是这个样子呢。
不由挑眉笑道:“此话怎讲。”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要闹哪样。
邵明修听了直言道:“你每隔三日收一封家书,让我们俩情何以堪啊。”
还每天在他们面前笑的一脸幸福样,简直就是在他们面前诚心显摆。
孙保财闻言原来这事啊,得瑟的笑了一会,看两人严肃的样子,识相的收起笑意。
这两人情商低怨谁,当即好心的给两人传授了一番夫妻相处之道。
什么事都是相对的,不能什么都让女人主动吧。
特别是家书啥的,你多写几封就不信你的女人不回。
有些事你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当谁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连说带损的最后把两人说愣了,孙保财看天色也不早了,说了声起身回去睡觉了。
要是他老婆在身边,才不整天跟这两个大男人瞎扯呢。
在心里算着日子钱七现在还不足四个月呢,要回去还要等近六个月时间。
因为这边属于南方气候,没有冬天的说法,所以能一直施工干活,因着离京城远,来回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所以过年时也不能回去。
邵明修和刘承儒互相看了眼,眼里有被震撼到,按照孙保财的说法,他们如今被这样对待,都是他们自找的喽。
邵明修听出后面孙保财在胡说八道,但是吧,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都让人听着有道理。
想罢起身也回房休息,留下刘承儒一人在书房里想事情。
刘承儒把过往想了一遍,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孙保财说的对,他如今的一切都是自找的。
他辜负了一个又一个,怎么有脸怪她们呢。
想罢走到案前开始写家书,家里这几个女人,这辈子只能跟着他了,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已经很可怜了。
孙保财说的对,与其抓着已经失去的不放,还不如珍惜眼前人呢,作为一个男人最少要担负起责任二字。
半月之后沐清月收到夫君来的家书,看过后绝美的脸上布满诧异,这话怎么这么不像邵明修会说的呢。
两人做了多年夫妻,从来不知道邵明修会有这样的行为。
虽然怀了身孕,但还是让人备马车,她要去孙府找钱七打听一下。
钱七陪着刘氏一起说着话,一会他们要去听戏。
刘氏在村子里没事溜达习惯了,来这里住在两进的院子里,也没有邻居去串门说话啥的,一时有些不习惯。
所以钱七时常让宝琴陪着刘氏和孙老爹去街上溜达。
老人们喜欢听书看杂耍,这些热闹有意思的事。
两位老人最近迷上了听戏,到点就去戏园听戏。
这两人心疼钱,她从来都是让宝琴往少了说。
现在老两口适应了京里的生活,这样才让她放心。
她起初就担心他们呆不惯在想着回去。
刚送走公公婆婆还没回屋呢,没想到沐清月来了。
把她迎进堂屋坐下,出声询问怎么这时候来了。
两人怀身孕的时间差不多,想来生孩子时能赶个前后,有了身孕后她基本不出门,这人倒好竟然还坐马车来她这。
也不知是个什么事这么急,平时两人都是让人传话的。
沐清月闻言一笑直言道:“有个事问你,你真的跟孙大人三天一写信,还每次都写三张纸啊。”
这在她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三天写一封信还写那么多,有什么好写的呢。
看钱七还点头,就把这话问了出来。
邵明修让她跟钱七七学学,她一想每隔三天写三张纸的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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