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向愚笨,能有什麽好主意,若有主意,早就使了,还等到今天呢。
燕囡道:既如此说,我倒有个主意,就是要借助妹妹的威望才能行使,你可敢吗?话音刚落,那珊瑚仗著自己父亲是个将军,早骄傲道:我有什麽不敢的,左右只是个性奴,王爷还会为了个性奴弃了我不成?姐姐有什麽主意尽管说出来吧。燕囡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你跟我过来,这事儿还要好好商议商议。说完引她一直到了自己的屋子。
好了,现在左右没人,姐姐有什麽好主意,可该开口了吧。一进屋,偋退了左右,珊瑚便迫不及待的问。
燕囡心计深沈,闻言轻轻一笑道:这事儿可不难,咱们只撺掇著王爷,使劲儿的宠著他便是。话音刚落就听到珊瑚的惊叫:什麽?姐姐,你不是疯了吧?我恨不得把那个下贱的奴隶剥皮拆骨,你却说要想法让王爷更宠他,你......你......妹妹不明白你什麽意思。
燕囡一笑:妹妹少安毋躁,我且问你,王爷最恨什麽样的人?
珊瑚皱著眉头想了一阵:这个我也说不大准,似乎王爷不喜欢愿意干涉他的人,所以我们姐妹俩虽为王府里的女主人,不也是一直都规规矩矩的吗?
燕囡点头:妹妹说得不错。有一句话叫做恃宠生骄,我们便让王爷使劲儿的宠著这个男奴,等到把他宠的无法无天了,你再稍稍的推波助澜一下,不怕不拔除我们这颗眼中钉,此举不是比你我逼著王爷休了他要好的多吗?又不惹王爷厌恶,不是我说句小心的话,一旦我们真让王爷生了厌,你以为他就不敢休掉咱们吗?
一番话说得珊瑚连连称是,一边道:姐姐果然高明,但不知我要如何推波助澜?
燕囡坐到她身边,凑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听得珊瑚眉开眼笑,不住点头答应。最後喜道:姐姐,妹妹从今儿可佩服你了,如此一来,不怕那个贱奴不滚回老家去。
随後的日子里,夏侯澜果然便如她们所料一般,对易水越发上心,燕囡珊瑚虽见事情朝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奈何心中仍觉不痛快,不由得更是对易水恨之入骨。只默默算著日子,等待出手的时机。
这一天,易水正在忘月的教导下练字,夏侯澜忽然兴冲冲进来,拉起易水的手道:走,看看本王给你弄了什麽好东西。说完也不等他把最後一笔写完,便拉了出去,身後忘月的目光一直跟随著他们,直到看不见了,她方悠悠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王爷如此上心,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也不知是好是坏,唉,易水可是一个好孩子,只太要强了些,但愿......说到这里,便闭口不说,只是默默的摇头。
再说易水,跟著夏侯澜来到书房,只见夏侯舒捧著一个翡翠玉盘立在那里,见他们来了,忙把东西呈上,一边笑道:为了这两样东西,王爷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夏侯澜一笑,揭开盘子上的红布,拿出一本字帖,几只毛笔道:易水,你不是正学写字吗?这是前朝大书法家柳颜的亲笔书贴以及他用过的毛笔,当今世上所存极少,我也是偶然得到。
夏侯舒悄悄在心里替他接了下一句:然後就拿到这儿给您献宝来了。嘴上也少不得替主子吹嘘一番,道:易公子,这两样东西可都是价值连城,连当今圣上,也没用过这样好的笔,您可要珍惜,莫辜负了王爷的一片情意啊。
夏侯澜表面上虽斥责:胡说,要你在这里多嘴。心里却很感受用:恩,到底是自己得力的属下啊。却听易水淡淡道:是吗?这样珍贵东西,怎是我这个奴隶配用的呢?王爷还是把他献给皇上吧。我学字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而已,哪里需要学出个什麽体什麽样子呢?王爷要真心待我好,答应我一件事,就算你成全我了。说到这里,双目中不由隐泛出泪光。
夏侯澜位高权重,什麽时候送人东西被拒绝过,心中难免有些不快,待听到易水後面的话,忙把那怒气都收了,关切问道:你有什麽事尽管说,有什麽,用得著这样伤感,我可没看你掉眼泪呢。
易水一笑,点头道:如此我先谢谢王爷。我离家日久,好容易回了雪延,又被王爷......恩,挑选成为您身边的人。细算算到如今也有些日子了,我家里人竟没有见上过一面。我虽从总管口中得知父母妹妹俱已蒙王爷洪恩,被安排的妥妥当当,奈何思念之情,片刻不能忘怀,所以我想王爷准我几天假,许我去探望他们,也好一家子聚在一起得叙天伦。了却老父老母念子之情。
易水性格倔强,夏侯澜还从未见他如此温驯的对自己说过话,听他言辞恳切,心中不由也感动,他的身边多是见利忘义的小人,哪有象易水这样富贵了还不忘父母姊妹,更不嫌他们身份的人,心道别看那些奴隶家贫,却也能出来这样优秀的孩子,因笑道:你一片孝心,我自然要成全,只是这几日的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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