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满殿宫人也被赶了下去。大大方方地捧起伏离柔亮长发一嗅:“好香……”
伏离明媚的眼波仍未离开青年的脸,而下一刻,湿热的嘴唇轻轻落在他后颈。伏离周身一颤:“放肆!”声音却又轻又抖,藏不住未知的兴奋:“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叫伏离。伏羲的伏,离别……的……离……啊,唔……”
而后所有的一切已不言而喻。
东丹天极低低的笑声顺着他的颈线一路往下,用牙齿咬开他衣带……
“你,你这……大胆狂徒……”微弱而毫无说服力的叱骂自伏离已开始艳红的唇瓣逸出,东丹天极的嘴离开他雪白背脊,凝视伏离双眸,片刻,吻上他的唇:“你心里,一定寂寞了很久……我,想帮你,帮你真正快乐起来,离儿……”手亦同时覆上少年犹自青涩的私处。
腰一下绷紧抬高,伏离清脆又拼命压抑的叫喊随着青年抚摸的加快也越来越激烈,yù_wàng崩溃的一刹那,头脑霎时空白,唾液在青年与他的唇间拖出闪亮银线。
绝妙的、连灵魂也为之麻痹的快乐……
可接踵而至的巨大撕裂感令他痛得喊不出声,烫热的眼泪不断滚落,都被东丹天极用舌头一颗颗舔尽,动作之温柔竟让伏离渐生幻觉,宛如又回到了儿时母后的怀抱中,但下体连绵不绝的撞击却把他拖回现实——那个挥汗如雨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正边喘息,边看着他,笑着……
……狠狠一抓,黄泉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在元烈手背拉出几道血痕,紧阖的眼帘颤抖着,在鼻侧投落一片战栗阴影。然而元烈的手抖得比他更厉害,无法形容的郁闷和嫉妒搅得胃都疼了。
其实早就觉察黄泉与兄长之间必有不可向外人道的秘密,以致他每每提及兄长,平素看似冷酷的黄泉就几近失控,可没料到竟是这种纠葛……嫉火盖过了震惊,他握紧黄泉手腕:“那,那后来呢?”
“后来?”黄泉冷笑:“没有后来。”
站前一步,脚已踏在岩石边缘,身周风起云涌。
元烈拖住那似要融进山雾里的孤独人影:“别站那么前,小心——”
“怕我摔下去?”
黄泉斜斜瞥他一眼:“你可知道这下面有什么?”
元烈摇头。
“是个很大很深的潭子,水里还有许多尖石碎砾。阳光根本照不到水底,一片漆黑……”
“你怎地那么清楚?”元烈脸有点发僵,不好的预感充斥心脏。
“那都要拜你兄长所赐了。”黄泉浮起奇特的笑容:“若非他当日逼我从这里跳下去,我身上又哪来那许多伤疤?”
猛退两步,元烈骇然失色,难以置信地用力摇头:“不可能!我兄长待人再和善不过,怎么会如此凶残?何况你们,你们……”
“你真以为东丹天极喜欢过我么?呵,告诉你,他只不过是为了替未婚妻,也就是你如今的嫂嫂医病,其中正巧有一味药只得我射月国有,他才来宫中盗药。失手被擒后就利用我来救他。”
一声讥笑乱石崩云,黄泉唇含无穷自嘲:“只有那个年少无知的伏离才会被他三言两语就迷得晕头转向,居然偷了丹药同他一起私奔。啊哈哈……笑死人了……”
他笑得前俯后仰,似乎一个不稳就会失足跌落。元烈胆战心惊,急忙冲上紧紧搂住,将他拖后,一边抚摸他背心:“黄泉,你冷静些,冷静些,慢慢说……”
黄泉大笑:“我冷静得很,如果不冷静,我怎么能熬过这十六年?”
”……所以你那么恨他?……”元烈恻然垂首,低低地道。
“当然,我跳下悬崖时,就发誓,即使下黄泉,化厉鬼,也绝不放过他。那是他欠我的,谁也别想阻拦我——”黄泉声音渐低,却托起元烈下颌,手指捏着颈上微微跳动的血管,沿曲线比画——
“你现在,还想为你兄长求情吗?”
元烈眼里盛满悲伤与困惑、茫然:“你真会杀我兄长?其实,其实他应该还是牵挂着你的啊……”如果心里没有你,为什么十多年来常常哼唱着那一首曲子?
内疚也好,追悔也罢,至少仍然念着你……
像听到世间最荒谬的笑话,黄泉冷笑俾倪:“他牵挂我?哼,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会逼他从悬崖绝壁跳下去么?”一直在元烈颈中游移的手蓦然一顿,手背青筋凸现。
“绝不会!”
根本没有发觉黄泉杀机暗起,元烈大叫,将他抱得更牢:“怎么可能?我宁可自己跳下去,也不想看到你在我面前受一点点伤。我喜欢你啊……”
手倏忽僵住,望着一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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