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来的两个神秘男子吗?难说得很,而且春卷和这两个人交手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呢?
君如月心中如电般转着,在权衡哪种做法比较好。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总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让花梨雪把自己给抓走吧。而且,从目前这种情况来看,花梨雪见了自己并没有立刻让手下人把自己给带走,而是虚与委蛇,轻声细语地陪着羽红妆说话。看来,她是不想当着小公主动手了?这么说来,是不是可以说,小公主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呢?
想到这里,君如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捞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无论怎样,要试一试!打定主意,她便停住了吃菜,把手中的筷子一放,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到花梨雪凑过去在羽红妆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小公主脸上就浮起一抹红,接着就见到两人站了起来。羽红妆先开口对君如月说:“月儿姐姐,我和华礼有些私下的话说,我们去隔壁的茶舍坐一坐。你慢慢吃,我一会儿再过来陪你。”
“哎……小公主,你等等……我有话说……”君如月站起来阻止。
谁知道花梨雪竟然先拥着羽红妆往外走,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两个人一走出去,随着贵宾间的门被关上。屋子里的气氛立刻就变得不对劲儿起来。
那两个戴黑色帷帽的男子就向君如月走了过来,君如月忙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躲到春卷身后喊起来,“春卷儿,他们是魔教的人!”
她这么喊出后,本来以为春卷儿会吓得慌乱起来,谁想春卷儿却异常镇定,一把将她护到身后,然后将手中的一个拇指大的爆竹一样的东西往开着的窗外一扔,只听“啾”一声尖利的鸣竹的啸叫声在外响起。这声音才响起,从窗外就飘进来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大护法!二护法!”君如月惊喜地叫起来。
“春卷,你护着少夫人出去,这里交给我们!”大护法月圆沉声开口。
“好!”春卷一边答应,一边拉起君如月从窗口上轻飘飘地跳了下去。刚刚一落到酒楼下面的街面儿上,身后就传来动静很大的“轰轰”的声音。显然碧落宫的两位护法已经和那魔教的两位男子已经交起手来。
君如月抬手擦一擦额头的汗,说了声,“吓死我了,还以为这一回吃的是最后的午餐了。”
“大小姐,怎么会呢?少宫主早就安排好了,不可能让魔教的人得手的。”春卷儿在一边笑嘻嘻地说。
君如月瞪她一眼,“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还在那里装无知,让我一个人在那里急得要死。”
“这是少宫主吩咐的,我只管按照吩咐做。你还别说,少宫主真是料事如神。”
“哦,她都是怎么跟你说的?今儿一早,我就只听见她吩咐了你跟着我,让我不出去的话。别的话又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呢?”君如月好奇地问。
“今日一早,卯时少宫主起来练功的时候,就把我叫到一边儿吩咐了。”
“这家伙做事情神神秘秘的,练完功又回来睡觉,怪不得我都不知道。”
春卷儿偷笑,“大小姐你每天都要睡到辰时以后才起来,睡得死死的,自然是啥都不知道了。”
君如月嘿嘿一笑,转而皱眉道:“难道她今日是故意进宫去,留了这个破绽让魔教的人中圈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大小姐你看,这街面上全是我们碧落宫中的高级弟子和皇帝的御前神机营,把这上善居围成了铁桶一样。我看呀,今儿个那魔教的几个人是插翅也难飞了。”
君如月顺着春卷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到整个上善居都被围了起来。皇帝派出了他最厉害的神机营,整整五千人,五千把火枪对准了上善居,而且还有数百名碧落宫的弟子在上善居四周房屋的宅子上随时待命。他们手里牵了一张巨大的天蚕丝织成的网。花梨雪和那两个戴黑色帷帽的魔教男子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是难如登天。就是那几千把火枪一起开,也可以把他们打成马蜂窝。
“哼,哼,花梨雪,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想抓我,反倒被我相公设下的妙计给抓了。”
见自己家大小姐抱着臂笑得无比得意的样子,春卷儿在一边凑趣,“说起来,大小姐也很威武了,我看您刚才在饭桌上临危不惧,照吃不误,真是无比佩服大小姐!”
“你知道什么,你家大小姐什么没有,但心理素质那是杠杠的,想当年,我参加高考的时候,超水平发挥……”
春卷见君如月又开始洋洋洒洒地开讲一些她搞不懂的话题,不由得摇头哀叹,大小姐果然是不能夸的,一夸神经就容易搭错线,胡言乱语,大有往蛇精病发展的趋势。只要她一发蛇精病,春卷就觉得自己很为她伤心,默默地拿出两个棉花球赛到耳朵里,屏蔽她的超水平的发言。
而在上善居内的二楼上的一间茶舍里,花梨雪从开着的窗往外看去,不由得眉头紧锁起来。隔壁那剧烈的震动告诉她,自己的人和别人交上了手。她知道,这一回怕是自己失算了。不但不能抓住君如月,反而落入了别人设计的的陷阱中。
远远地她看到了君如月和她那叫春卷的贴身丫鬟站在街角,正望着这边笑着说话。在两人身前是大批的大周神机营的兵士,数千把火枪对着这上善居。想必自己一出去,他们就会立刻开火。
这种火器她知道,威力巨大,要是只有十几把对着自己,那她不会在意。或者凭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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