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要什么江湖游医,他们府里的大人小孩一个个好着呢,虽说民间也不乏高手,但其实她还是更信任太医的。能进到这个机构的,哪个凭得不是真本事。
十三福晋便又附耳过来细细碎碎地说了一通。虽然隐晦,但萧歆还是听出来了,这是以为四爷经过上次大病一场身子不好了!因为萧歆前面一直在不间断的生孩子,所以谁又能想到是她的原因,毕竟内事都还来着,不可能生不了孩子,所以这问题也只能出在爷们身上了。
萧歆就有点哭笑不得了,可这种事哪里是能跟外人瞎掰扯的,也不过说道:“嫂子谢你关心了,这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主要是如今府里的阿哥一个个大了,比以前小时候只让人更加操心,谁还有心思去想这些。”
十三福晋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如今弘晖同南迪早已到了嫁娶的年纪,加上四爷的地位,想要攀这门亲的人只怕要把他们家的门槛踏烂,四嫂估计也是要挑花眼了。有了这个想法,十三福晋也就不再多管闲事,毕竟刚刚说的那话已经是没分寸的了,要不是知道四嫂的脾气,她也是断不敢胡乱说出口。这会儿便紧着岔过去道:“你们府上的大格格呢,如今还没议亲吗?”
别说十三福晋不可思议,就是萧歆也是跟着干着急,“我们爷说不急呢。”那何止是不急,简直就是恨不得长长久久地养在身边才好。可别人哪里会这么想,指定是以为她这个嫡额娘不待见庶女,想要把她困在府里搓磨岁月,所以她也是有理没地儿说。
便就是德妃,也是不止一次的提到这事。这不才同十四福晋说完话,转头就说到南迪的事情上了,“你们真要是拿不准主意,要不额娘就去给皇上求恩典。”姑娘家的,都已经过了十五了还没议亲的,这在他们皇室可是稀少的。而且祖母替孙女作主,也不算逾越。
这事萧歆可就不敢乱应承了,“哪里就敢劳烦额娘去惊动皇上呢。我们这几年倒是一直也没闲着,就是孩子的阿玛不舍,所以才一直拖着,媳妇儿回去指定会同爷好好说说的。”
既然萧歆这样说,德妃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是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给老四俩口子提个醒。不要说她这个做祖母的会不会去干预,那就是再不舍,难道还能真的养在身边一辈子不成,这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而是这里面的关系深了去了。就是皇上,难道会真不知道各家的情况,再这么拖下去,就是她不说话,估计皇上也要发话。
这话还真让德妃给猜着了,在宫宴前,皇上就把四爷一个人单独叫到了西阁。
“今天不说公事,咱们父子俩还随意着点。”皇上把手里的柚子剥了一半给四爷,说道:“这是从南方送来的三红柚,汁多味甜,却不发腻,你吃看看。”这是知道这个儿子不喜甜食才这么说的。
四爷顺意着剥了皮,掰下一大瓣放进嘴里吃着,然后笑道:“倒是甘甜的,就是再不喜欢甜食的人估计都会喜欢。”这话没有说假,说完又再剥了一瓣来吃。
皇上便笑着点了点四爷,“朕就知道你会喜欢这口。”把手里剥下来的果皮丢案几上,拿起帕子擦了手,才再说:“朕还记得你小时候一见着甜食那一脸的痛苦样,又不敢拂了你皇额娘的好意,还硬着头皮把东西吃下去,吃完还笑着说好吃,这可不就让你皇额娘误会了,还可劲儿了给你准备甜食。”回忆总是美好的。想想孩子们小时候,哪个不招人疼。
四爷再没想到皇上会注意到这些细节,而且都过了这么久还记得,感觉心里热热的,又有点苦涩。不过还是回道:“儿臣小时候比较木讷,也不知道如何变通,就怕皇额娘不高兴,心里想的也不过是怎么能讨她欢心。所以在换牙前,牙口一直不怎么好,还让皇额娘为此自责了好久。那时候不懂,至到现在才真正能体会到为人父母者的心情,所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这话是再有道理不过。”
“那就是再不舍,也不能把孩子一辈都在绑在身边吧。”自然而然地,皇上就说到了这个上面。
这事,四爷也是有心理准备,所以也不慌乱,还说:“以前儿子也不懂皇阿玛为什么一直不愿对乌兰公主放手,直到南迪一年年长大,儿子才真正体会皇阿玛的苦心,女儿在为父的心里,说是心头肉一点也不过。真要是把她送出门了,哪里是不舍可以形容,这不是在割心头肉吗?”最主要的是,他是最知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的,这突然要去融入一个陌生的家庭,想起还要去做那伺候公婆那些琐事,四爷的心就有千万不舍。
说到这个,皇上便跟着疼心了起来,想当初以为可以把乌兰长长久久的养在身边,可是谁又知道,最终还是自己把人亲手推进了火坑。就算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他仍是不能释怀。
四爷立马就站了起来,“儿臣不是有意要提起这件事。”也是后悔不已。
康熙摆了摆手,倒没有太过介意,毕竟事情都过去了。如今见老四也同他当年一样爱女如命,心里倒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人不管面上看着多冷,心里总归是有一个地方是柔软的,这不正是看似无情却有情吗。不过活到他这个年岁,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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