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
背靠在冰冷的墓道上,落纤尘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将揽住自己的双手抽离,握在手中的淡蓝色绮罗蓝微弱的散发着冷光。
“落姑娘,你现在必须把衣服脱下来。在过一会衣服和血肉就粘实了,到时候想脱也得掉层皮。”白娴婳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玉瓷瓶放在落纤尘的身旁,一双妖娆至极的墨色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落纤尘错愕,低眸看了一眼自己上半身的惨状。妖力逐渐的恢复,可远远不够抑制伤口的恶化,在这样下去就算不死也会伤及自己的根本。落纤尘艰难的摇了摇头,沙哑着声音说到,“不劳烦公主,我休息一会就好。”
白娴婳将手中的一个火折子点燃,橙色的火光映照在她冷漠的眸中。
“那就劳烦吧。”火折子稳稳地立在地面上,落纤尘的腰间忽的一松,墨色的玉佩被对方轻巧的解下,整条染血的束带就这样被白娴婳捻在了手中。
随着衣服的松动,粘在血肉上的衣服微微的扯痛,落纤尘不由暗自皱下了眉。
见白娴婳的身子真的往自己凑过来,落纤尘退无可路的侧过脑袋,“我能说我害羞吗?”
“可以。”白娴婳的衣袖中滑出一把短小薄刀,细心将黏在血肉上的少部分衣料割断,没一会就把对方的衣服扔在了地上。白皙的指尖上染了几滴并不新鲜的血液,“方才是经历什么事?”
落纤尘掩下眸低深处的异色,缓了缓沙哑异常的声音,“来寻一样东西,被霸着它的妖怪伤了。”
“何物如此重要,值得冒险?”白娴婳将对方最后一件衣服褪下,衣裳下映入眼眸的光、裸玉体并不美好,触目惊心的伤口犹如血红的漏洞。斑驳的血迹几乎遍布整个上身,白娴婳的眉目暗自沉重了些许。
“相当重要的东西。”和事。
“落姑娘的理由都是这般奇怪,上次亦是。”白娴婳不在多说,她收起薄刀,转手拿起那一小瓶的血肌膏。
温润的指尖触上落纤尘的锁骨,将微凉的血肌膏留在上面。血肌膏的主要配方提自珍稀药材和灵兽,上品血肌膏生肌愈血脉可挽垂死生命,但这种东西非常难求,仲夏独王族才有能力可以提炼出上品。
落纤尘的左手抵住对方的肩,“我还是自己来吧。。。”
“落姑娘抖得这般厉害,如何能自己来?”白娴婳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的玉体,别有一番韵味的多加了一句,“你我同是女子。”
血肌膏的效果很明显,也很快。一直围绕着落纤尘的疼痛感渐渐地的消退,只余下一丝冰冷。落纤尘垂下左手指尖触碰到一块布料,以为是自己的衣物便紧握住了它,力道之大让她的骨节处露出了细腻的浅色纹路。
白娴婳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腹部上明显的烧伤,若是个人类受了这种伤就没落纤尘这种幸运了。简单处理了一下后,白娴婳捡过那件红彤彤的衣裳,眸子稍稍一顿。
看着被染红的手,白娴婳松手任手中的衣裳落回地面,“是湿的,不能穿”
血肌的功效很明显落纤尘已经恢复回了些妖力,她双手撑在地面上,将身子坐直。微风拂过她光洁圆润的肩,微撩热了她的耳根,“总不能光着。”说着她抬起了左手,将手心中的衣物举到自己面前。
白娴婳的目光落在对方的左手间,看着那一方熟悉的寒仙锦衣,眸子渐渐染上些许并不明显的笑意。
落纤尘微微松开左手,很自然的倾身想去捡右手边的衣服。
“落姑娘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血肌膏的用处并不全在止血止痛上。”白娴婳抬起左手拦在对方的面前,低下右手去解开了白色束带上的深红色凤形玉佩。因是炎热的七月,白娴婳只穿了两件单薄的白衣,衣带松后她将外衣脱下,独留一件简单的白色里衣。
落纤尘微怔的接住落在身上的白衣服,视乎还有些不能理解。
“需要本宫替你穿衣吗?”白娴婳稍稍低眸,将连着凤凰玉佩的白色腰带缠回腰间。
“不用。。。”落纤尘用那衣服堪堪掩过重要部位,微颤着双腿,缓慢站起身。
白娴婳看了一眼微松着的衣服,从自己的墨发上将那条白色发带解下,微微上前将它当做束腰替落纤尘系上。落纤尘后倾着身子,尽量保持距离,眸子沉默的看向对方散下的长发。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如白纸,我需要好好想一想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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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带我看遍尘世
仲夏国人皆传五王爷白子商是出了名的痴心钟,现在已经快过去三年了,当初他不顾众人的反对,一意孤行的娶了仲夏第一绝色才女落纤尘。直到大婚当天众人才肯相信这件事,不由大叹都高看了一眼白子商,赞颂他的痴心和勇气属仲夏第一。落纤尘虽然有第一才女和仲夏宰相之女这两个光环满满的身份,但在暴露出她的半妖身份后,就算是皇帝的女儿也会被天下人视为异类。
白子商出身仲夏皇族,就算他是一个丑八怪是个废物也会被人追捧讨好,无非其它。
“尘儿可喜欢这块黑玉?这可是我找了好久才得来的稀世之宝,让人雕刻成形又花去半个月的时间。”白子商坐在精美的亭子里,目光柔和的望向坐于他身旁的绝美人儿。
落纤尘溢满笑意的眸子迎着白子商,她的长发用几根奢华微微束于脑后,漆黑的长发柔顺的倾散在她雪白的颈项。
“只要是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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