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组织,那是一个什么性质的组织呢?”
“可能是熊远举的老对手,也可能是……是他过去的地下生意伙伴——鹏香商业委员会。”
“如果是这个‘鹏香商业委员会’,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吕部长,这个正是现在我最想知道的,同时也是我最担忧的。”王伟道,“在去年刚调到部里,我接手的第一个大案要案,就是侦查一个牵涉面很广的官商勾结走私大案,不仅涉及到大熊集团,背后也牵涉到了这个问题。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知道有这个‘鹏香商业委员会’。很神秘的一个组织。”
“这个情况,部里大致掌握一些情况。”
“表面上,他们的负责人都是鹏城、香岛的商业领袖人物,但是背后却有这么一个以商业命名的组织,究竟干了些什么,一时半会无法查清。”
吕副部长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凝视着远处新店溪畔的观音山,极力抑制着心中的焦急。
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座钟声响分外刺耳,王伟的神经只差一根根绷断。倏地,王伟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沉香木的佛珠,触电般地跳起来,一声惊叫:
“坏了!”
“目标找到了?”吕副部长墓地回头。
“根据日程表,今天上午会议一结束,我此刻应该陪同熊远举前往他老家的祖坟——慈墓园。”
“你是说熊远举……”
“还有省长罗定山。”
“天啦——”
“但愿来得及——”
“你必须来得及!”吕副部长一下明白过来,声音颤抖,面白如金。
王伟一把抓起手包,发疯般离去。
吕副部长马上抓起电话,向特警部队下达了命令。
世界新经济论坛最后一天,雨后天晴,灿烂的阳光沐浴着大溪镇。登高望远,景色壮观,明媚风光令人心旷神怡。
大溪镇距离熊远举的祖籍地客家山镇不远,只有五十多公里。小镇坐落在云栖县境,鸡罩山以西,鹏城市以南。高速公路和铁路从镇西直达鹏城。
小镇四周奇峰相连,到处可见瀑布飞泄,溪流纵横交错,碧波粼粼。大湖小湖连成一片,湖中生气盎然,水中植物繁茂,游鱼穿梭其间。
熊远举和他哥哥熊远能逃港前,从来没有回来过,那时候太穷了,活人都难,死人先人更是这样,没有什么人花钱专门为自己的先人建立祖坟,都是埋葬在一片荒山野岭的小土丘。
几十年后,熊远举富贵回乡,不仅投资办厂,还花巨资修建了熊氏祖宗墓园。
这次熊远举回来参会,一方面是受到世界新经济论坛主办方郑重邀请,一方面也有顺道回来祭祖之意。
按照事先安排的行程,王伟在送走熊菲儿、山口美智子之后,昨晚午夜前应该返回熊远举在大溪镇下榻的玉带湾大酒店,今天上午随同他一起回乡祭祖。
但是,奇怪的是,王伟在飞机还跟他通话,告诉他午夜前一定返回。
结果王伟并没有按时返回大溪镇,且突然失去了联系。
直到早晨醒来,四处打电话询问情况,叶章建打电话告之王伟的遭遇,熊远举才明白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熊氏祖籍墓园为四合院中国传统式建筑,雕梁画栋,黄瓦红墙,楼台亭阁,古香古色。
墓园建成后,熊远举每年都会收到世界新经济论坛主办方的郑重邀请,回来参会。同时也一定要顺便回到自己亲手策划建造的祖籍墓园看看,拜上一拜。当地市委、市府及省委省府也同样重视。每年都会有一位高官一起陪同前往。
熊远举父母逝世后,灵柩开始奉厝在香岛的一侧福安堂内,后来才将二老的骨灰带回埋葬地这里。
平时,这里只有几个仆人打扫、看守墓园。
当天城忠孝东路信息化中心大厦的大钟指着10点30分时,一溜高级轿车已经缓缓驶进了客家山镇。直接穿过小镇,来到了熊氏祖籍墓园。
陪同熊远举前来谒陵的天南省长罗定山,下车后,与熊远举一起进了墓园。
后者既是熊远举当年回乡投资办厂的接待者,也是这些年来伴随着天南经济起飞一步步青云直上、飞黄腾达的见证人。
熊远举自父亲死后,每当他来到大溪镇,望着未入土的灵柩时,总是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他知道父亲临终前的愿望和母亲逝世时的心愿是:有朝一日魂归故里,回大陆入土安葬。
他自己也已经快要六十岁了,对大溪镇山山水水,家乡一草一木,常思常想,梦魂难安。熊远举当年虽然吃过很多苦,但当他暴发后,他知道自己的生意有不光彩的一页,除了他亲手杀死自己的亲哥哥,大宗走私也曾给祖国和民众带来巨大的灾难。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内陆同胞和当局对他仍然奉之上宾,以礼相待。
人非草木,怎能无情?
一黑一白,生意越做越大,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白道生意兴隆,五湖四海,却极少有人知道他背后的黑道生意却也是惊人的可怕,他迅速拥有几十亿元、上百亿、最后拥有了数百亿成为香岛鼎鼎大名的商界大佬级人物。
或许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恕罪心理,他想在家乡做出一点贡献,让父母的遗骸早日返回故土,安息九泉。十几年来他不断与当地加强联系,但商界与政界矛盾重重,社会治安日益恶化,令他忧心忡忡。
他知道自己的生意兴隆全靠冒险和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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