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我挺翘的shuāng_rǔ贴在光滑的镜子上,身子被一下下顶撞,敏感的rǔ_jiān在冰凉镜面上来回拨滑,刺激极了。这次做完,又把我反过来,坐在柜台上,背抵着镜子面冲着他,要了一次。他抓住镜子华丽的镶边,把我困在镜子和他胸膛之间,不停的chā_wǒ,我一低头,就亲眼见着他的巨棒在我肉穴中进进出出,让我又羞又热,细声儿喊着哥哥,小脸涨的通红……他把我在梳妆台上来回摆弄,镜面都被情欲的热气蒸的朦胧,汗珠顺着水晶滑下,把雾气割的一道道的。这次登顶时,我迷蒙的看到他抽身出来,把那粗大的肉根探在我腹前,搓揉几把,顶端圆孔大张,射出一股股的浓烈白浊,喷落在我柔嫩的身子上头,我胸前,雪腹,腿心,都染上了他的jīng_yè,随着他喘息,那巨物也摇晃着,有些还偏离准头,撞在镜子和台面上……
呜呜呜,这让我以后还怎么用这梳妆台呀……
等他终于射尽了精,我以为能告一段落了,结果还是小看了他!他撑着镜子喘息了一会儿,又低头亲我,然后把我抱回床上,不顾我的哀鸣,压身下来……
这家伙不愧是乌瑟的儿子,且比乌瑟还年轻,正是贪欢的时候,一下午做了四、五次,他还精神奕奕,没个节制。眼看天色又要黑了。我陷在他臂弯中无力的抵抗,哭哭啼啼的闹脾气,就是不肯要了。他勉强吃了个饱,这时才觉得对我愧疚,低声下气的抱着我哄,好容易才让我止了哭。
黄昏降临,我俩相拥着倒在床上,奢侈的任时间流逝,看着天上晚霞从绚丽到暗淡。我们谁都不想动,这一刻,一切烦恼与担忧都被抛在房间外面,我俩是那么纯粹,只互相眷恋着彼此。如果能永远这样逃避下去,该有多好。
可这毕竟是奢求。当晚霞即将消散,他出一口气,亲了我一下后起身,穿衣服准备离开。我在床上坐起身子,用被单遮住身体,视线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莫名觉得很难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套好衣服,回头见我孤零零坐在大床上,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他,乖巧又可怜,心里塌软了一大块,想走的脚步就顿住了。
他沉默一秒,开口:“糖糖,我离开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我心里一颤,脸色就变了,眼中有水意涌了上来。他看着我,似有挣扎,最后仍然果断的说出:“我会和父王说的。你等着我。”
他说完,也不等我反应,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转身拉开门走了。
我愣楞的看着已经合上的卧室门,独自坐在这昏暗的房间中,一低头,抱着被子掉下眼泪。
我不要想。他到底知不知道,之后又会怎么样,我不要去想……
我继续做鸵鸟,得过且过。后来他再来看我的时候,我们都默契的不提那些,只享受和对方在一起的狂热与温存。一转眼进入了六月,南方传来消息,国王一行即将返都了。
我挂着女官的职衔,在王后回来之前,就得回宫待命,做好迎驾的准备。再次入宫,就能和雷昂朝夕相处,一个月前,这还是我强烈的期盼,现在,我却只有满心惊惶。乌瑟回来,意味着我头上的刀就要落下来了。
该来的还是得来。到了回宫的日子,我坐在马车里,像是奔赴刑场一般,被送回宫廷。雷昂早已等不急这一天的来临,我在宫外时,他为了避嫌,只能隔几日去看我一次,这还引来了不少非议。现在我被送到他眼皮子底下,就像把一块鲜肉递到饿狼嘴里。当天晚上,他就来到我的卧室,弄得我一夜都没合眼,第二天只好“报病”,结果晚上他又来了,我又羞又气,跟他发起火来,他才收敛了些,让我第三日总算能下得了床。
国王与王后还有六、七日的时间就该到了。我跟其他女官们一道,整理王后的各项事务,指挥侍女们收整打扫宫廷,虽然不算忙碌,但是天天都有事要做。这天,我领了任务,带着女仆们清洁王宫西翼几个房间的窗帘帷幔,从上午开始,到午后才告一段落。结束工作后,我慢悠悠的穿越宫廷,想回房间休息一刻。昨晚上又跟雷昂胡闹了好久,到深夜才放我睡觉……
初夏的的骄阳炽热耀眼,从一道道拱门中投入回廊,映出浓烈的光影差。午后的安静之中,只能听到我的脚步和衣服悉索声。我拐入个弯,忽然,纤腰被一双铁臂揽住。我大惊失色,刚要呼喊,嘴就被捂上。接着眼前一暗,被拉入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窄小房间。身后,一个笑谑的声音低低在我耳畔道:“别喊,小猫,是我。”
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挣扎。他见我乖下来了,便放开我,我一回头,就见戈亚欠揍的笑脸,一付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干什么!”我恼,打他:“还不放我出去!”
我现在背靠着门板,被他囚禁在胸膛和臂弯中。这房间窄小低矮,十分阴暗,从我这角度看,就好像他高大壮硕的身体把整个空间都塞满了似的,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袭来,把我笼住,我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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