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又仔细打量帅气逼狗的狗头,拍拍它的前腿,夸赞道:“瞧这身狗肉长得多结实,gerry一定把你当亲儿子养吧。”
“汪!”
黄小善的头向后躲了躲,耳朵被勇士发出的冲击波震得嗡嗡响,勇士立起两条前腿搭在她肩头上,舌头在她脸上一通乱舔,那股亲热劲儿恨不得舔掉她一层皮。黄小善很庆幸gerry没在旁边,不然她又要多一条讨他嫌的理由了。
“哎哟,差不多行了,你这条色狗,别以为你是狗就能白占我的便宜。”黄小善揪住勇士的耳朵与它拉开距离,用衣袖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
“这么殷勤,是不是想让我把狗链拿掉?”
“汪!”勇士急促地哈气,疯狂摇晃尾巴。
“拿掉也可以,但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玩耍。”
“汪!汪!”勇士举起一只狗爪搭在她的膝盖上拍了拍。
黄小善瞪大眼,震惊于它的聪明才智,边解开狗链边啧啧称奇:“你可以啊,都成精了!gerry真会养‘儿子’,他要肯自己生一个,长大后一定前途无量。好嘞,解开了,去玩吧。”
解除束缚的勇士又蹦又叫地围着它“心爱的女孩”转了一圈,然后认准一个方向迅猛地飞奔而去。黄小善也没看出异样,甩着狗链,笑呵呵地往它奔跑的方向漫步,等勇士和她的距离越拉越长,她才感觉不对劲儿了,连喊两声名字也不见它调头回来。刚刚那么亲热地舔她,现在鸟都不鸟她。
她一拍大腿,“坏了!被这狗崽子骗了。”
黄小善担心它跑丢了gerry会把她宰了剁成一块一块的丢去喂狗,赶紧撒丫子追上去。可怜她一个绘制人体艺术的宅腐女将近大半年除了被家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ooxx外,再没碰任何需要流汗的运动,她哪有可能追上一头身强体壮的成年德国牧羊犬的脚程。
而且她在饭局上塞了一肚子食物,不多时小腹就开始疼了,只能叉腰压着小腹忍痛继续追。
勇士拐弯脱离了她的视线,她怕跟丢它更怕它会咬了人家庄园里的人,可谓拼了老命去追赶。好在拐弯后就看见这死狗正立起身体压在一间温室的玻璃门上扑腾,像是要着急推门进去。
摇摇晃晃的黄小善走过去虚脱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她,刚刚跑了得有2000米吧。
“死,死狗,我,我,我一年的运,运动量,都,都贡献,给你了!”她抹了把脸,气息顺畅后开始边打勇士边教训它:“你跑,你再跑啊,才几岁就会骗人了,是也骗别人呢还是就骗我这个老实人!回去我就跟你‘爸爸’告状去。”
黄小善软趴趴的拍打让勇士误会她是要跟它玩游戏,便又扑到她身上狂舔她的脸。但黄小善这次不吃它这一套了,抡起手臂隔开他的狗脸,勇士继续误会她是在跟它互动,越玩越嗨,缠着“心爱的女孩”不放。
哟嗬,原来这条倒霉催的狗是选择性变蠢啊。
一人一狗在温室门口吵吵闹闹,温室里走出两条大长腿靠近玻璃门,拧开门把拉开门,黄小善后背一空,人倒向男人的腿上。
男人俯视她,黄小善仰视他,长跑导致她脑子发热加视觉角度的问题,她辨了许久才一点一点咧开嘴,惊喜呼唤:“李近横!”
哈,是拉拉说要赔给她的男人!
李医对她的直呼其名没说什么,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无悲无喜。分别几天,心中被她骚扰而突生的浮躁之气在这几天里都被他化解了,他的心境又恢复成古井无波的状态。
勇士趁他们眉目传情的间隙溜进温室,黄小善身上一轻,扶着李医的腿慢吞吞爬起身,弯腰拍打身上的尘土,问他:“医生,你怎么在阮阮的庄园里?是不是他请你来为他看病?可你是酒店附属医院的医生,这样出来赚外快酒店没意见吗?欸,要我说你干脆把那份累死人的工作辞了,投靠到阮阮的门下,看一个人的病比看一堆人的病可轻松多了,而且阮阮是皇太子,一定不会亏待你。医生,你听我的准没错。”
她等了半晌也没听见男人的只言片语,她弯着腰掀起眼帘,愕然发现身前空无一人。
合着她一大段苦口婆心的话都说给空气听了,怎么说也二次见面了,冰美人对她的态度冷冻依旧。
黄小善挺直腰板,摸着下巴想:莫非他还在为上次假调戏的事生气?要不,去道个歉?
打定主意后她就往温室里面走,温室不大,道旁摆了许多花草盆栽,上面是镂空的玻璃圆拱屋顶。她拨开挡住视线的长条绿叶,见李医坐在欧式的雕花石凳上,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放在腿上,眼下放着一本奇厚无比的黑皮书,面容清净恬淡,光线从玻璃屋顶打下来,将他烘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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