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被同事笑了整整一个星期。”
麦苗没说话,任鸽还以为她默认同意。结果这一晚麦苗折腾她的脖子就足足折腾了数个小时,又抓又挠又吻。第二天任鸽起床上班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竟然被麦苗啃出“m”型的字母,她在浴室差点暴走抓狂。这事的结果就是一直到她离开a市很久很久以后出现在颁奖典礼上,当初的同事都还会指着电视机对着自己亲戚朋友说:“你看,你看。别看这家伙现在人五人六的,当初在a市电视台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她有多疯狂,明明都快夏天23、4度的天气了,还穿毛衣,毛衣哎。那时候我们都在猜想这家伙是不是个精神病。”不过。。。这是后话。
在此情此刻此时,当麦苗就像一只不抛弃不放弃的猫儿紧紧夹着她要抵死缠绵的时候,那些轻咬的疼痛感确实是催促她的情*欲。她无助的被麦苗脱得光溜溜之后又无耻的把麦苗给tuō_guāng了。
然后她紧紧的抱着麦苗,静静的与她交缠在床上,却迟迟不愿迈入下一步。
这停顿惹得麦苗难耐的躲在任鸽怀里,终忍不住语带恼怒的开始挣扎准备起身:“你够了,到底想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会停更一天,要结束了,我得把大纲理一理,各位同学能够理解吧~~~~
116第115章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再做下去,就是犯法了。”任鸽吻着麦苗的耳垂,又惹出一阵沉默且紧张的细碎呼吸:“破坏别人婚姻可是大罪,幸亏吴用不是军人,我还不会落到被军法处置的地步。”
“所以你怕了?”麦苗笑得声音极为虚无:“以前我认识的那个任鸽可是特别喜欢在灰色地带游走。我都还记得那时候的她为了炒作连自己的节操都可以贩卖的样子。现在。。。的你不是怕了。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吧?是不是觉得我和吴用结婚之后就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了。”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什么资格不资格的?”任鸽皱着眉头淡定的问,只是她的手和嘴巴并没有和她所说的那样从容的停下来。也许太久没做*爱让火热的激情掩埋住了两人之间的所有问题。之后她们便花不出时间交谈,只有啃咬和吸允,以及从嗓子眼里不甘不愿挤出的或长或短、或高或低细碎的音节。
那一夜,麦苗就像一个予取予求的女王,结束一次没有停歇立马又要下一次。她不停要,就像为了证明什么那般绷着了脚面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任鸽的汗多到都快流到眼睛里,手累得酸痛得快抽了筋,摊在床上再也直不起来才算完。任鸽为了表示对麦苗转型的赞许还是其他,还在喘着粗气就说:“麦苗小朋友,你这是性情大变吧?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猛了?”
麦苗没有搭理任鸽,而就像完成了一个不太容易的任务一样起身、洗澡、再跨过还在调整呼吸的任鸽,就侧过身轰然睡着。
这和以前的每一次床上运动都不一样,让任鸽丈二摸不着头脑。想当年,她们刚刚谈恋爱那会儿,一不注意就滚到没错,但从来都是边做边交流,不管是体位、手指进入的哪个区位的舒适程度、还是或温柔或极端或下流的情话。后来越做越多,在床第之间连索尼要出一款能折叠的电子书都能涉猎。就算她上次被人下了药,也巴拉巴拉的说了挺多,为何这一次和以前就完全不一样呢。任鸽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听着麦苗渐渐安稳下来的呼吸,知道她又进了黑甜梦想,任鸽这才慢慢抬着她快折了的右手臂从床上爬起来,想推一推麦苗,呐呐的也不知道聊什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对着侧卧着的那个人腹诽:“真当我是妓女啊,做完就扔掉。”唉声叹气一小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了浴室。
当任鸽把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麦苗便坐起身。咬着指甲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果不其然的任鸽说的最后一句话又踩中了她的雷区,听她说自己把她当做妓女那一刻,麦苗差点忍不住站起身质问任鸽一些无聊的、没有水准的、说出来必然会吵架的句子——比如“你是喜欢当妓女还是喜欢和妓女在一起?那么喜欢你就再去啊。”在她被任鸽压在身下,身体最私密拿出被任鸽任意亵玩的时候,在兴奋和不可自持的同时,她没办法忘记吴用给她的那张任鸽和阿莱在一起的图片。想到这里她便觉得有些心酸,为了试探任鸽到底还爱不爱自己,一向骄傲的自己居然选择了一个这么不堪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性吸引,真的就等于爱吗?她不知道,却发现自己再也没勇气和这个人讲再见,一讲,心脏就戳得疼。
麦苗咬着被角,仔细的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她觉得自己对于现在的任鸽一点都不了解。不管是她今天不经意间透露到a城是为了要扳倒吴宜之,她自己说过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谁做谁是白痴,为何又这么执迷不悟?以及她和那个叫阿莱的女孩儿雾里看花的感情经历,是交易还是纯粹的ròu_tǐ关系还是夹杂着爱情?这让麦苗的脑袋里的东西绕成了浆糊。麦苗从床上坐起,开灯,碰倒了任鸽的手机,任鸽把它捡了起来。
如果换做日常,向来有se的麦苗一定不会仔细的研究任何人的手机,可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她面临着前女友爱上别人、或者前女友准备一边发疯一边精细的赌上身家性命就是为了救她于水火之中时,一切品格、品位都就变成了浮云。麦苗抖着手看着屏幕,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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