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性子,不能容忍别人的忤逆,但是对于张载却是出乎意料的有耐心,依着沈宗正的说法,估计少年时的皇帝把张载划到跟野狗差不多等级的份儿上了,对于跟野狗等级差不多的东西来说,皇帝的耐心总是特别好,他们几个都还没有野狗的等级高呢。
若说满天下谁说的话能让皇帝听一两分的话,太傅张载便是一个,其余还有两人,哎,那两人,不提也罢。
早上沈宗正同韩应麟央了让韩应麟想想办法,韩应麟思来想去觉得找张泽是最靠谱的一个了,旁的另两个人找来无非就是一顿鸡飞狗跳打着皇帝听话,想来就头疼的厉害,遂这会儿韩应麟来找张载。
对于张载的态度,韩应麟已经习惯了,毕竟从高祖开始天下重文轻武,读书人的地位就极高,至于张载这种人,地位就更高了,虽然新皇上位这种风气有所扭转,但是遗风犹存,老师心气不顺骂个学生简直再正常不过了,好歹张载还是个识时务的,这样一个满身都是学问又没有老学究酸腐气的一个人骂两句也就受着了。
韩应麟被骂了竖子,也自顾自的说话,他没说皇帝一年一回闹腾要大选怎么个劳民伤财,只说皇帝年年这样来一回是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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