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虽然之前她不得已也对苗斯里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相比这件事而言,简直小巫见大巫,苗雅都进警察局了,她想象不到事情还会如何衍变,是好还是坏,而她完全被蒙在谷里,这种感觉很不好,最重要,她担心苗斯里。
苗斯里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本来这件事,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是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只能麻烦你走一趟了。”
“去哪?”顾格格问。
苗斯里说:“四叔家。”
“四叔?”顾格格一直觉得刑四这个人很神秘,总是沉默寡言,像影子一样跟在苗雅身边,名义上他是苗雅的专属司机,但是他却像古装电视剧里的忠仆,对苗雅和苗斯里忠心不二,更神奇的是,陆连始竟然放心有这么一个男人一直跟着苗雅。
苗斯里知道她满脑子疑问,便将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顾格格:“记不记得,我出车祸的前一天晚上,我跟我妈半夜才回来。”
顾格格点头:“嗯,你告诉我,你妈碰上点麻烦事。”
苗斯里说:“其实不是我妈,是四叔出了事,四叔跟人发生争执,那人跟四叔有点旧仇,四叔一失手就将对方给打伤了,后来那人报了警,我跟我妈那天其实是去警局保释四叔的。”
顾格格安静的听着,没有答话,怪不得苗斯里不愿跟她说这件事,刑四进警局跟她确实没什么关系,而且听上去像黑社会一样,这样的世界离她太遥远了。
苗斯里继续说:“你应该猜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我出车祸那天,我根本不是去见什么客户,我和我妈其实是去找那人,想用钱把这件事给私了了,四叔下手没轻重,把人家的腿给打断了,如果那个人一心告四叔的话,四叔非坐牢不可。”
“后来呢?你怎么被车撞了?”顾格格更加关心苗斯里,“还有你妈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那天刚出门,我妈就接到四叔的电话,说有要紧的事找她商量,我妈就把那人的地址告诉了我,让我先过去。”
顾格格生气的说:“你妈倒是放心,也不怕你有危险……”话说一半打住,不确定的问,“你妈是故意的?”
苗斯里垂下眼帘,显然她也这么想过,但是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失落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其实我妈本来不让我去的,是我坚持要跟她一起去,你知道,我学过跆拳道嘛,那个人虽然被四叔打断了腿,但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帮手,我怎么放心让我妈一个人过去。”
顾格格想说,你不放心你妈,你妈却狠心的对你下手,不过到底没说出口,这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而且如果是真的,苗斯里心里该多难受,这不是在她伤口上洒盐吗?说,“那你见到那个人了吗?”
苗斯里摇摇头:“没有,我把车开到附近,想打电话问一下,具体怎么走,电话还没接通,我的车就被撞了,我当时正在打电话,所以真的没有看见是什么人撞我。”
顾格格问:“你的车停哪的?”
苗斯里说:“路边。”
一下子,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苗斯里眼中带着水汽,抓着顾格格的手,说,:“我宁愿相信真的是意外,也许是哪个司机醉酒驾驶呢?我认栽,认倒霉,反正脸划破了可以缝起来,骨头断了可以接起来,我不想追究任何人的责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不好吗?”
顾格格心疼的看着她:“你告诉警察,你过去见客户,其实也是怕这件事跟你妈有关,是吗?”
“我怎么想都无所谓了,现在我妈被关了,我一定要让她出来才行,顾格格,你帮我去找四叔,现在能帮我妈的只有他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件事是你妈和四叔一起策划的呢?”顾格格提出她的假设,“而且,你刚才打电话一直打不通,说不定因为东窗事发,他跑了呢?”
苗斯里毫不犹豫的打断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否认的是苗雅和刑四一起策划这起车祸,还是否认刑四潜逃。
顾格格耸了一下肩:“好吧,当我没说,你把四叔家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找他。”
苗斯里说了地址,看着顾格格拿包走向门口,突然叫住她:“顾格格,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
顾格格回头,走到床边,亲了她脸颊一下,说:“别胡思乱想了,现在最重要是把你妈的事弄清楚,你有事就叫喊护士过来,我去去就回。”
苗斯里答应她。
顾格格出了医院,想了想还是给顾云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看着苗斯里。
按照苗斯里给她的地址,顾格格七转八转总算找到要找的地方,是一个有了年代的老小区,墙上到处用红油漆写着大大的“拆”字,走在水泥楼梯上,都有一种要塌的感觉,战战兢兢的爬上六楼,在一个生了锈的铁门上,重重敲了两下,大声的喊:“有人吗?”
没人应声,顾格格又敲了几下,手都敲疼了,还是听不到里面有半点声响,正准备放弃,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同样生了锈的铁门被打开,门后面站着一个瘦小的老妇人,问:“你找谁啊?”
顾格格跟碰到救星一样,连忙说:“请问这户人家,有人在吗?”
老妇人说:“你说那个单身汉,半个月前就搬走了。”
顾格格讶异的问:“搬走了?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这个人一向独来独往,”老妇人说着,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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