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块青砖,都是白生生的刺刀,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照闯不顾。
只是,如果生活果真是一场除了生命全然无他,没有心机没有利益的闯关游戏就好了。勇敢的亚瑟王,最后不还是被束缚在了那个可恶的王座上?
当菲尔德老爷将露西亚按在墙壁上,然后甩上门的时候,露西亚竟然一点眼泪也没有。
这些有钱人,无论是大小姐还是老爷,都喜欢来这一招吗?露西亚恨不得亲自去问问上帝,自己何德何能,招的菲尔德家的人对她如此趋之若鹜?
但是毕竟,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同的。女人饶是再粗暴,yù_wàng再强烈,也掩藏不住自己的一举一动的深深的自责和温柔。但是这种男人,在风月场混了那么多年的,大脑和下半身全然分离的老男人,要是因为看到露西亚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停下来,还真是不好意思混下去了。
只要拥抱住这年轻的胴体,老菲尔德就顿时觉得精神抖擞。他甚至想起他乘船到东印度,遇到一个雏妓的事情。真的过了很多年了吧?那个女孩子还很纯洁,甚至羞涩,他只模糊的记起她鼻翼的鼻钉和温柔的触感。
跟露西亚一模一样。
露西亚仍然不敢反抗。就因为这一点,她无比的痛恨自己。但是当这种痛恨实行到身体的行动的时候,她又犹豫了。
“这算什么?”露西亚安慰自己,老菲尔德扎人的胡子已经刺进了她的肩窝,“不就是再来一次吗?”
她忍着,满心的指望着,老菲尔德可以饕足的离开,然后对她不闻不问,她还可以继续这样的活着。甚至还可以陪在杰西卡身边。
可是,她的大小姐去哪里了?
那个发誓要保护她的人去哪里了?
那个让她无法抗拒思之如狂的人,为什么会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在她身边?
“不可以……”她挤出一句,“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老菲尔德的话很平静,就像他们只是在大街上遇到的讨价还价的顾客和小贩,正讨论着你不可以再压价这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小姐会回来的,”露西亚与其是说给他听的,不如是说给自己听的,“她看到这个会发生什么?”
“哦,不,她已经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朋友在那里,她舍不得回来,而且,”老菲尔德猛的贴在露西亚的嘴唇上,“就算是回来了,她有什么立场说什么?只是跟自己的女儿要个低贱的女仆而已,她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她能说什么?”
老菲尔德的话刚说完,露西亚就呜咽了一声。
“开心点,”菲尔德开始摸索着脱掉她的裤子,“哦,宝贝儿,你竟然穿着吊袜带,我喜欢。”
杰西卡猛烈的拍打着外面的大铁门。
“小姐,”管家蹒跚着出来,“你怎么回来了?”
“我爸爸也回来了?”杰西卡看到门对面的马车,车厢已经被卸了下来,放在一旁。
管家含糊的应了一声,开了门。
r17父女矛盾和阶级矛盾2
“小姐,您回来了?”车夫从卸下来的车厢中钻出来,手中抓着抹布,好奇的问。
“恩,你回来多久了?”杰西卡边穿过庭院边问。
“没多久,”车夫故作聪明的说,“小姐你是在担心老爷吧?还派了您的贴身女仆跟着他,老爷现在应该在客厅里休息……”
“哦,露西亚也回来了?”杰西卡心里的鼓点打的很急,心里也多少知道了她爸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个男人,并不是做了父亲就可以变得圣洁无比的。贵族男子从来都是积习难改,甚至自己也是。只是,杰西卡已经下定决心,哪怕是戳破了他们父女之间的情分,撕破了脸皮,她也一定要竭尽全力保证露西亚没有一丁点事情,要不然……要不然她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三步并作两步,杰西卡磕磕绊绊的上了楼,酒已经醒了一半,但仍然有点微醺,这未免不是好事,酒壮贼人胆嘛。
“小姐!”露西亚一声嘶哑的叫喊,猛的挣扎了撑起身子,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杰西卡。
杰西卡很愤怒。异常的愤怒。甚至她感觉自己就是一颗炸弹,就要爆炸开来了。
“哦哦哦,放轻松,这是谁啊?”弗兰肯?菲尔德扫兴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悠悠的将自己的衣服披上,“我的宝贝女儿,杰西卡,你怎么回来了?”
“你带走了露西亚,”杰西卡的语调平淡,仿佛只是一个旁观者见到这个场景之后陈述事实,又不厌其然的重复,“爸爸,你带走了露西亚。”
“是的,如你所见,可是……”弗兰肯赔笑,双手无害的举在头上,慢慢的靠近杰西卡,“我的女儿,也许你……”
“弗兰肯?菲尔德。”杰西卡说,“你带走了【我的】露西亚,是吗?回答我啊。”
“哦,抱歉是这样的。”老菲尔德扣上衬衫的扣子,然后将外面的风衣扔给了□的缩在角落里抽泣的露西亚,“我只是看你喝醉了,于是稍稍提前的将你的小女仆送回了家。”
“然后呢?”杰西卡跨出一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老菲尔德的衬衫领子,塑料的硬领割着了她的手,却反而让她抓的更紧。疼痛是情感的爆发点,用皮肤的碎裂拯救即将土崩瓦解的心脏,“然后,你就和她在这里,在我的房间里,做这种事情?我知道你□无耻下流,我知道你是一个老sè_mó,但是,有那么多的夫人倾心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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