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望终于尘埃落定了,那个号码真不是周留白的。
那是她第一次见安安,她穿军绿色小西服,头发不长不短,刚过肩,安安坐在她对面,笑意浅浅,“夜宵?”
“加班太晚,没吃晚饭。”
“那你的胃一定不太好。”
“没办法,这一行就是这个样子。”
“我叫安安。”
“言珈”
两个人相视而笑,这客套的自我介绍啊。
那家的火锅特别好吃,那天言珈吃得很撑,她和那个叫安安的女孩子聊得很开心,交谈中才了解两人居然是校友,这世界真是小,言珈不由感叹到,竟然会是她的小学妹。
那顿火锅两人从十一点吃到了一点,就这样熟悉起来,就这样成了好朋友,后来她买了那间套二的房子,有时一个人不喜欢做饭就让安安来家里,那个时候安安住得远,一来二去,言珈就让她搬过来住,安安先不愿意,言珈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愿意,后来那孩子还坚持给她钱,让她收房租,时间过得好快,一晃都两年多了,这两年因为有了这个知己的陪伴,她不再那么寂寞,有人陪着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有时她都觉得安安像是上天可怜她而派给她的礼物吧。
她换了鞋,站在客厅中央,不知安安是不是已经睡下了,她拿上衣服洗澡,水温很快就变烫了,她拉开门冲着安安的卧室喊到,“你刚又帮我放了冷水了呢?”
没一会儿,安安的卧室门拉开,探出一个头来,“是啊,这么体贴你要怎么报答我?”她难得俏皮地笑。
“贤惠的巨蟹座啊,你让我可怎么办啊,我都快离不开你了,你想我怎么报答啊?减你房租你又不稀罕,要不以身相许吧。”言珈早已tuō_guāng了,只拿着一件衣服挡在身前。
“有本事你来。”安安却低下头了望着脚尖。
没想言珈真从浴室走了出来,每次这样安安都会害羞,害羞的安安总是让言珈变本加厉。
“你疯了?”安安红着脸忙把言珈推了进去,“别感冒了传染我。”她整个后背都裸在空中,把言珈推进浴室之后,安安才长舒了一口气,她回头望了望浴室中的那个身影,这两年能有这样的相伴已经让她十分知足了,曾经她想也未曾想过的,有一天能和自己仰慕的人成为知己,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言珈时候的样子,当然不会是言珈以为的那次火锅店,而是迎接新生的那次晚会上。
那是大一的安安,刚满十八岁,入学一个月,军训结束,全校的新生晚会上,那个时候国庆刚好过去,整个炎热的夏季终于到了尾声,秋天也还来不及,就是这个空荡,夜风吹在身上凉凉的,那个露天的舞台,灯光突然全熄灭了,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灯光渐起,周围有人响起了掌声,甚至还有口哨声,舞台上追灯亮起,硕大圆形光圈,那光圈萦绕在主持人周围,她好高啊,好瘦啊。
“大家好,我是言珈。”
那是第一次她听到她的名字,安安从来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女人迷住,她甚至都没看清言珈身边的男搭档,那天,她穿紫色长裙,胸前一颗绿色小坠,耳环精致。
安安惊讶于舞台离她并不近,她竟然看得那样清楚,言珈报幕,提起裙摆退下场,安安根本没有看进去任何一节节目,她只是期待着,期待着那些节目间隙她的出场,那一天,她终于明白了一见钟情的含义,可是她钟情的人竟然是个女子,看着她在台上谈笑风生,笑颜如花,她嗓音干净,沁人心脾,她整个人都被镇住了,那一刻,她就明白,这一生,对那台上的女子,就只剩下注目,瞬息不离的注目。
后来她问了好多人,才知道是大三的学姐,而且她们还住在一栋楼里,遇上言珈是她觉得自己报考那所学校最幸运的事,可是没有交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认识叫言珈的女人呢?,她只是习惯呆在学校那处虹廊里,每一个清晨,很早很早,她都呆在那里,只因为有一天,她在那里看到了不远处拿着英语书的言珈,后来还碰到过几次,她才知道言珈貌似是喜欢晨读的,于是每天早晨的虹廊是她必去的去处,有时真的会碰得到,远处那个身影,她甚至不敢上前,真怕吓到了她,下雨天她也等,她明知道谁会下雨的时候来晨读呢?可是这是唯一的并不冒昧的并不突兀的能见到她的方式了,雨下在虹廊外的池塘里,荷叶莲莲,下雨的时候她不会等到她的意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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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言珈知道了“骚首弄姿”是周留白...
暗恋像最迷人的罂粟,是怎么也戒不掉,安安也不打算戒了,她戒了好多次,到最后还不是不行,她回望着浴室里的人,就这样吧,以朋友的身份呆在她身边,陪着她,看着她幸福看着她痛苦,只这样陪着就好了,能够相知就已经算对她最大的恩赐了,本来,她们是完全平行的两条线,压根儿就不会有交集的。
在南方,春秋两季总是特别短,跨入十二月,天愈发冷了,《品味》的第二期反响很好,特别是那篇乔氏老爷子的采访轰动了全城,一个耳光扇到了那些看不起《品味》媒体的脸上。
从山上回来之后,言珈就很忙,她早已暗暗决定这第二期那个采访是必须拿下的,还是只有从乔榕西身上下手,她在上班的时间亲自去了乔氏集团,乔榕西有些变化,瘦了一圈,但还是精神,一身小西服倒更像富二代了,其实严格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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