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同,与粗黄大梁衔接的很好。房屋虽破旧却却干净整洁,那三分穷气硬是多出了七分质朴,让人无法小看。女孩儿放下幔帐,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仿佛要从中敲出什么线索来,而任凭怎么打还是毫无用处。无奈放下手,当手指触及到粗布厚实的棉被时,脑子里闪现一个可怕的答案---我被拐卖到山沟里了。
想到这些,女孩顾不得什么,立刻掀被下床,动作流利干脆,赤着两脚跑到房门前,用力拉开破旧的房门,抬脚便往外冲,却“咚”的一声迎面撞到在地,女孩有些混沌的脑袋更是迷糊了,仿佛一阵阵的电流刺激着神经,让人错乱不知。正当女孩懊恼之时,一双有些粗糙却温暖的手把她扶起来,同时温柔且带着关心的声音传入耳中:“姑娘,你还好吧?”
女孩儿动了动干湿的嘴唇,用力睁开眼,眼前是一位年过四十的妇人,长相普通,面色温和,一双慈爱的眼睛正担忧地看着自己,女孩儿神色略松,戒备地问:“你是谁?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
妇人周陈氏微微一笑,慈爱地说:“呵呵,这孩子睡了一觉把什么都忘了。我姓陈,夫家姓周,你称呼我周陈氏即可。这是小周庄,你昏倒在村口被我发现便把你救了回来。”
女孩儿仔细想了想,点点头,道:“我好像确实问过你。”
周陈氏扶着女孩儿回到床边,边走边微嗔道:“怎么赤脚下床了?快回去躺着,大病初愈要好好养两天才是。”
女孩儿这才发觉头重脚轻,嗓子沙哑疼痛,浑身无力,便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
妇人拉开幔帐,把女孩儿送回床上,慢慢地说:“你淋了大雨,正发着烧且不进食,身体还很虚弱,过两天就好了。”
“哦!”女孩了无生气地点点头,伸手往口袋一摸才发现身上不是自己的衣服,暗黄色的粗布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连裤子也是宽宽大大的粗布制成,女孩儿惊异地转过头盯着周陈氏的衣服猛看,把周陈氏看的一头雾水,疑惑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女孩儿指着周陈氏的衣服不确定地问:“你怎么穿着古代人的衣服?发型也是古代的?”
周陈氏一脸问号,道:“什么古代衣服?姑娘莫不是烧坏了脑子?”转念一想却又歉意地说:“衣服是我的,只因家境不好,料子比不得别人家。不过姑娘放心,这套衣服我只穿了一次,还是八成新。只因姑娘的衣服太湿,无奈之下才换下的。”停顿了一下,有自嘲道:“说实话,刚开始我还不知怎么脱下来呢,折腾了几次方把衣服换了,呵呵。”
女孩儿听到这里,眼瞳慢慢地放大,似乎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口中喃喃有词地道:“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在做梦,怎么可能呢?”一边说还一边用力掐自己的脸,却又惊呼道:“好疼,不是说梦中不知道疼的吗?难道…,天哪!”
这一举动倒不要紧,直吓的周陈氏魂都没了,慌张地跑出房间,边跑边喊:“快来看,这孩子烧傻了。”
不一会儿周陈氏又返回房间,站在离门口较近的地方,面带担忧地看向女孩儿,此时,女孩面带忧愁的倚在支撑帐幔木杆上,然后扭头向身后的男子说:“快来看看。”
女孩儿转头望去,一个五十上下的男子疾步而来,清和的面庞带着些许焦急,一身半旧的灰色长袍衬的男子朴质素净。虽然岁月已经为男子雕琢上几道痕迹,只是眼角的皱纹非但没有让男子变的苍老反而增添了一份宁和。在女孩儿认真打量男子时,那男子已经来到女孩儿的身边,顾不得什么男女受受不亲的礼俗,抓住女孩的右手号起脉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道:“没什么事儿,可能是刚刚醒的缘故,大脑还不太清醒,休息几日变好了。”
周陈氏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拉着女孩儿的手说:“没事儿就好。”
女孩儿仍是越想越不对劲,便又偷偷用力拧了一下大腿,由于用力过大,竟疼得差点掉下泪来。漠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陈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男子一个眼神止住。周陈氏无奈地看了一眼女孩儿,不放心地男子退出房间。房间一时归于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留下女孩倚在床边木杆上一个人傻傻地发着呆,久久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改变的事实
小周庄村口的石墩上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清丽女子,静静地注视着远方,周身深深的雾气为她渲染了一分神秘的色彩,眉眼处时而流露出的忧愁神情更是增添了些许朦胧。
女孩儿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既而细瞧起小村庄的风景。村子不大,加起来不足二十户,稀稀落落地散布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房子皆为土坯房,最好的也不过是房子底部多出几道青砖而已。整个村庄只有一条勉强称得上的小路蜿蜒地通到村口,其他地方皆被低矮的灌木和茂密的杂草遮住,只有村南的一块平整的土地上整齐地种着一片不知名的蔬菜。菜色嫩绿娇润,看起来甚是清爽,由于是雨后的清晨,菜叶的露珠翻转着流入菜心,滋润了菜田。
一阵微风吹来,女孩儿鬓边的几缕秀发随风而起,挠的面颊痒痒的,女孩儿侧过头正想重新扎一下散落的发丝,猛然发现,距此不远处一个淡淡的身影正凝视自己。女孩儿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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