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紧靠大门口的业主,在商铺的门上贴上了“此房出租”,并留下了电话号码。业主们觉得这也许是一种自救的办法,也纷纷贴上了这样的告示。
做服装生意的杨华军看到这样的广告后,突发奇想,他觉得不如拆掉这些鸽子笼商铺,将门口市口好的整片租过来卖服装。
他就按广告上留的电话给每个业主打电话,把大家约来谈谈。
毕竟已经闲置了大半年,现在听说有人愿租,这些业主求之不得。
很快杨华军就和这些业主谈好了租赁条件,并签下了合同。
这样杨华军在商场的大门口租了近200平米,然后用橱柜围起来,形成一个“口”子形,在里面做起来服装生意。
看到这样的情况,东区大部分业主不满了,大门出口是大家的,都有我们的公摊面积,为什么要用橱柜围起来,给他们几个业主独享?太不公平!
是啊,他这样一围,后面的一片黑暗,我们还能租给谁?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他们这样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死活的做法,太自私了,我们要和这些业主谈谈,谈不好,我们就打官司!
……
于是,大门后面的部分业主和杨华军由争论到动手,要求杨华军拆了这些橱柜,让出过道,可杨华军说,我租的是业主的房子,橱柜放在我租过来的面积上,别人无权干涉……双方争论不休,最终惊动了警察,警察也是和事老,刀切豆腐两面光,让大家冷静下来后协商解决。
再吵、再闹、再喊、再叫,每次去都无济于事。
时间长了,大家都麻木了,再喊业主去,大多数人都因种种原因不去了。怨天怨地,到后来都怨自己当初一时糊涂上了开发商的当!
而每次去闹时都有叶春林,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多希望杨华军能将自己的商铺也租过去,可偏偏杨华军就租到叶春林的商铺为止,也就是橱柜正好和叶春林的商铺紧相邻。不租也就罢了,这个橱柜感觉就像是一座大山挡在自己的商铺前,使他没了出路,可每次与杨华军交涉,不仅没有任何结果,还遭对方的白眼,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
坐在办公室的叶春林一想到商铺的事,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有时也暗暗骂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倒霉到喝口凉水都塞牙!
这次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叶春林狠狠地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而这一切正好被进门的鹏飞看个正着。
“春林,怎么啦?”鹏飞关切地问。
“唉,还不是商铺那个破事。”叶春林生气地说。
一说到商铺,鹏飞心里就一揪。不仅是因为自己有着和叶春林同样的感受,更重要的是岳母还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临老还变成了残疾人!
“春林,你不要太自责了,毕竟有很多事比商铺重要得多,比方说身体、家庭和工作等,如果因为商铺而影响这些,实在是划不来的。”
“鹏飞哥,我那几十万血汗钱白白地放在那里,你让我怎么能不心疼和自责?”
“心疼和自责可以理解。但也要想开点,再说西区统一经营了,东区完全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也走这条路子。”
每当看到叶春林沉默寡言,上班没精打采的样子,鹏飞除了讲些缺盐少油的安慰话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而每次在安慰他的同时,鹏飞也更加自责自己,恨自己当初话多,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鼓励叶春林买商铺。感觉是自己害了他,为此常常忏悔,觉得对不起叶春林。
蒙雅芝的母亲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已经可以下床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活动。医生建议出院恢复,定期复查。
蒙雅芝的妈妈出院后,全家人都感到无比的高兴。
蒙雅芝买来一副拐杖,自己搀扶着妈妈在院子里慢慢走着。刚开始老人家怎么也不敢走,拄着双拐站在那里都发抖。雅芝和鹏飞就用双手在两旁搀着,算是保驾护航,可老人家站在那里还是不敢走。
也难怪,好好的一个人,一跤摔成残疾人,更何况这期间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她能不怕吗?后来在大家的一再鼓励下,老人家才慢慢地移动脚步,一步、两步、三步……
这天下午老人家在蒙雅芝的搀扶下在小区里散步。母女俩边走边聊,就像当年自己小的时候,妈妈拉着自己的小手学走路一样。
“春林,家里的液化气用完了。上班还早,你到液化气站罐一罐气回来。”正在洗碗的马桂兰说。
“这东西放在电动车上不方便,还是叫罐液化气的人去罐吧。”
“不行,你以为他们是为你义务劳动的。告诉你,他给你罐,不仅重量不够,价格还贵,一罐气至少要赚你10元钱。10块钱呢,别忘了,眼下是还贷模式,一块两块留着还贷。”
听马桂兰这么说,叶春林没再吭声。
他俩一起动手将空液化气罐绑到电动车上。
气站的人很多,叶在排队等着。
正临到叶罐气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姐姐打来的。
“喂,姐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马路上噪音很大,等会再联系。”说完,叶将电话挂了。
叶将灌满的液化气灌运到家后就匆匆地上班了。
鹏飞办公室。
鹏飞由于中午喝了点酒,感觉头有点晕晕的,泡了杯浓茶坐在桌前慢慢地喝着。
叶春林也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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