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顶撞了下,得到了艾莉尔的呜咽,以及瞬间软下去的大腿。这个姿势她只能被动承受着,撅着屁股迎合他。羞耻的部位暴露着,从后面看过去就像只知交欢的动物一样。但她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思考,他就勾起她的一条腿,就着站立的姿势重新插入,艾莉尔没什么力气,只能软绵绵靠在他怀里,法布利按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挪到领口的位置,探进了她的胸衣里。艾莉尔颤了颤,她不怎么习惯别人的触碰,尤其现在下面还是结合的状态,任何多余的接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刺激。
rǔ_fáng被揉捏着,她的思绪一次次抽离开,全部的精力都被用来抵挡这些肆意的侵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快感一bō_bō冲击着理智。但那并不怎么愉快,相反,过分激烈的状态令她很想躲开,可她被紧紧抱着,连站都站不稳。
就在她受不了地要求他停下时,法布利又笑了,他略微停了停,就着插入的状态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艾莉尔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她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然变幻的动作。
她的大腿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处在想躲躲不开的状态下,他抱着她往前,让她靠在栏杆上。艾莉尔吓了一跳,背后只有一点支撑物,她的半个身子处于悬空的状态,她连忙回抱住他,紧得法布利都有些惊讶。
他又重新开始动作,chōu_chā的频率逐渐加快,艾莉尔心惊胆战地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法布利压着她,她的脑袋往后仰去,头发垂在半空中,如果楼下有人进来,很容易就会猜出发生了什么。
她开始央求,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要这样,这里很危险……啊。”
法布利揉着她臀部的手用力拍了下去,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分外淫糜,艾莉尔咬牙忍受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惩罚。那不算痛,但很突然,刺激之下她的穴口猛地收缩,整个身子也往上弹了弹,往他怀里缩去。
法布利拢了拢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压向了另一边的墙壁。艾莉尔晕头转向,她的脑袋磕在墙上,疼得她溢出了眼泪,她浑身绷紧着,与此同时,法布利也停了下来,艾莉尔不解地抬头看他。
身下的人儿泪眼朦胧,还有种无辜的迷茫感,法布利低头吻她,含着她的嘴唇抿了抿。随着性器被抽出,射入的乳白色液体也一点点溢了出来。艾莉尔连忙合拢腿,急忙忙掏出了手帕,却在对方一眨不眨的注视下无法下手清理。
“您不走吗?”她问。
“我想看看。”法布利蹲下了身。
艾莉尔不知所措地靠着墙,难堪地捏着手帕。
“你再不快点,一会再要擦就麻烦了。”法布利仰着头,循循善诱着。
艾莉尔都快哭了,毫无办法的她只得抓着手帕把布料塞到身下,就这样她还中途停了下来,深呼吸平复着心情。
等得不耐烦的法布利干脆自己动了手。他动作粗暴地移开艾莉尔遮遮挡挡爪子,他的手覆盖在手帕上,重重往上抓了下,艾莉尔抽了口气,觉得这根本就是事与愿违,她的穴口绞紧,伴随着jīng_yè流出的还有透明的淫液。
法布利压根就没有弄干净,只是把流出来的部分液体擦去了,就完事一般把手帕扔进了垃圾桶。艾莉尔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帕子,欲哭无泪地想着她只带了这么一条。
法布利大概觉得自己很贴心,他最后抱了她一下,抓了抓她潮乎乎的yīn_máo,这才推门离开了。
21.把柄(剧情)
艾莉尔回了办公室,想着得定期去做检查,法布利不戴套,她自己可得注意着。
下午又是例行的议会质询,几位记者乘车绕过几条街赶去议政厅。虽然新闻大厦有通道直通议会大厦,但这显然不是给小职员们用的。
艾莉尔觉得有些好笑,她想着自己倒是可以刷卡过去,高官的情人总能轻易接触到权力,这往往会让人产生某种错觉,但在法布利的打压下,艾莉尔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金钱、权力近在咫尺,可没有一样真正属于她。
在那个严肃得有些压抑的大厅里,艾莉尔站在最后排,看几位编辑熟络地和各式人等套近乎,心里很是羡慕,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应对自如。就在她沉浸于这种远观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艾莉尔回过头,彼此脸上都是惊喜。
“学姐!”
在旁人怪异的眼观中,学姐拉着她来到了走廊上:“最近过得如何?”
本有很多话想说,但顾及着负面情绪不好推给别人,满腔的话语最后只剩下了略显敷衍的:“还行吧。”
学姐了然地点了头。一年不见,她已经是议政厅的工作人员了,艾莉尔很是好奇,但也不好多问。里面还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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