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会议,吃饭会议,睡觉……让她踏实地睡一觉吧。
就这么忙着,她总算是生病了。她这一病高烧38°,她异常开心地给自己一个放假的理由。可是就算休息,为了早上9点的会议她还是定了闹钟把自己叫醒,收拾好上半身,参加视频会议。
一个企业忙是好事,最怕的是不忙。不忙就没生意,没生意就没钱赚,那它就会慢慢枯萎下去。现在严重企业正在蒸蒸日上,之前谁也想不到盛世严重能在26岁的严四小姐手里能有起色,而当时呛声的一伙公司高管有志气的辞职了,能屈能伸的现在对严烈毕恭毕敬。
当然严烈自然是知道她手下还是有人不服她,觉得她是花瓶。
严烈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她很开心被称之为花瓶,这在某种程度上是称赞。至于花瓶里是不是空空如也,她也不必费什么口舌去争辩,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大家都会明白她严烈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次带病坚持开会不过是小事一件,但让员工对她的印象加分许多,加之严烈说十一之前给全公司所有人最低提薪8,这几乎笼络了所有“混口饭吃”的人的心。
开完会之后严烈就彻底倒下了。
二夫人打电话来问严烈的病怎样了,要亲自驾到来照顾她。严烈赶紧容光焕发说她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得了一些风寒,调养一下很快就好。
还没等二夫人再起什么波折,严烈就赶紧把电话给挂掉了。
严烈翻到床上,头脑发晕,但却又想到了什么,用脚拨开窗帘,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栋破鬼宅。
严烈撑起身子往那栋楼看半天,想起魏婧她的屋子不是朝这面的,真是有些可惜。但这个点钟她不是在上学就是在工作吧。
说到工作,严烈突然有了兴致,上网查了魏婧打工的餐厅电话,打电话过去叫外卖。
餐厅很有礼貌地拒绝了她想要送餐的要求,一来她们餐厅是西餐,外卖估计有一定的困难。二来严烈家实在太远了,十公里外……小姐,你可以选择kfc,它们外卖遍布北京各地,半小时之内送到。
严烈很淡定地说,叫你们餐厅那叫魏婧的服务员送餐来,我要一份牛扒薯格,当
然,牛扒薯格随便,最重要的是我要5瓶2100元的葡萄酒。
严烈在家吃了药覆了冰袋,40分钟之后,魏婧出现在她家门口,手上提的是牛扒,后背背的是……葡萄酒。当然,魏婧脸上的表情也是很吓人,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一弯腰把后背上的葡萄酒当炮弹发射出去,轰炸这个无理取闹混蛋土豪顾客。
“进来吧,把牛扒和酒都放在桌上就好了。”严烈用冰袋压着额头,坐回到沙发上。
魏婧还带着安全帽,身上穿的是餐厅的工作服,气鼓鼓地走进来,一声不吭把东西放下,对严烈说:“请付款。”
严烈:“我钱包在屋里,你去帮我拿出来。”
魏婧扶了一下安全帽,嘴角抽动着:“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房间!”
“中间那个房间。”
“我怎么知道在房间的哪个角落!”
“一进去就放在桌上。”
“……”
魏婧为人民服务,魏婧鞠躬尽瘁,魏婧帮严烈把钱包拿了出来,严烈精致的手指夹出一张卡,闪亮的指尖摁过密码,伴随着s机打印收据的声音,魏婧一直发直的双眼总算眨动了一番。
“请慢用。”魏婧想要夺门而出,严烈叫住她:
“我家没有酒刀,打不开酒。”
“怎么可能!”魏婧忍无可忍,“你家怎么可能没有酒刀,耍人。”
“我没耍人,我平时不喝酒,自然没有酒刀。”
“没喝酒干嘛还要卖这种……坑爹的酒?”魏婧指着2100们说道。
严烈忍不住笑起来:“你倒是很诚实,那我是不是也要诚实一点?”
“哈?”
严烈扶着自己发热的脸,第一次尝试说出这种话:“因为想见到你,所以干这种蠢事。”
这次安全帽歪了,魏婧没有去扶,只是用一种特别警惕的目光看着严烈。那目光让严烈非常的不舒服,好像自己是一个求财求色的糟糕男人。
“你好像生病了,要多休息。酒还是少喝为妙,我走了。”魏婧转身要走,严烈追上来:
“既然要走干嘛嘱咐这么多,你可真多情。”
魏婧猛然回头,一种熟悉的隐秘的温柔又被严烈察觉到。
好像第一次她们见面时,魏婧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像是爱抚,抚过她黑色的发丝,她红肿的眼睛和天生颜色就偏深的唇……
“因为我欠你钱,就是这样。总是要讨好一下债主。对了,那风衣……抱歉,它坏了,我知道是巴宝莉的
,我买一件新的给你。”
“没关系,这些不重要。我对你有兴趣,我只是……”
魏婧抢话:“严小姐真是多情,我们才见过几面,你就说这样的话。”
严烈平静地回复:“我从来都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对一个完全陌生只有几面之缘的人感兴趣,甚至你说你的蕾丝边,我也觉得没有关系。只是你好像很防备,我并没有做什么让你反感的事情吧,为什么你这么抗拒我的接近?我或许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而已,你对别人应该不会这样。”
“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严小姐,没办法拥有你这么厉害的朋友。我还有工作,先走了。”魏婧依旧是这么冷淡地离开,但在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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