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
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
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
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
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
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
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
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动作中带着安
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
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传出来,
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
和药让我服下。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
虐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
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
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来吧。」
「哦,好的。」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躯
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
闷。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么」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
出去劳作,也没有轮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梅希曼总是细致入微地照顾我
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奇怪了
「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
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
有没有觉得好些」
「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
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气,道:「那你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吗」
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
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交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
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可以干活的。」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
「好。」
4
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
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yù_wàng,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
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
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
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
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
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
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
「你你做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触,他的
昂扬早已坚挺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如果您不嫌弃」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yù_wàng而颤抖:「你的身子行么」
被镶入他巨大的身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奴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
衣服的。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裤,便覆上我原
本就赤裸的身躯。
我柔顺地张开大腿,将私处顶向梅希曼的肉具,努力放松gāng_mén,准备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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