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让叶沫心中一动,突然觉得身体某处也一动。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声好像有些急促。
是的,纪清没有回答,他也知道答案,那又何必回答呢,有时只会适得其反。
呼吸越发急促,叶沫低埋在纪清的颈处,沙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纪清”
其实,叶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只知道每次与纪清亲吻之后,他的(欲)望就很容易被勾起来。
未等纪清反应,叶沫就着抱着纪清的姿势向后面的雪地倒了下去。
纪清为,上,他为,下。
底下冰冷的厚积雪刺激着叶沫时刻提醒他保持冷静,但上面的火团感觉就要烧到底下的白雪了。
冰火两重天,还是令叶沫内心的理智一点一点地被蚕食。
双手不由的向上抚去,慢慢的伸到衣带出,刚要在感性下解开时,纪清突然冒出一句“冷。”
所有理智瞬间回来!
如果在这里(做)的话,会伤到且冷到纪清的。不能让纪清受苦啊。
强忍着/欲/望的燃烧,叶沫拍拍纪清的屁/股让他先起来,然后自己爬了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立即解开自己白衣套在纪清的身上。从正面抱住他,把自己的真气传了过去。
“还冷吗?”
纪清有些感动,他说冷并非真的冷,而是他怕他们这样发展下去两天后他会舍不得离开叶沫。
虽说一起面对,可在真正的困难面前,谁又舍得自己的恋人与自己一起生死未卜呢?
可现在的画面
纪清垂下头,一言不语。
“纪清,告诉我好不好?我知道你的答案。可你是我的爱人,你觉得我会想让你涉险吗?”放开拥抱后,手只是虚扶在纪清的肩膀,叶沫无奈的说道。
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换作是他的话,他也会这样对纪清的。但,现在是他。
“纪清,爱是相对的”
“天罚”未等叶沫说完,纪清就直接的告诉他了。
也许是那个相对的爱打动他,也许是希望叶沫听到真相后离开他但无论如何,纪清他还是告诉他了。
叶沫笑了。
纪清不解。
虚扶的手缓缓的实了。带着不可见的快乐。
“你终于说出来了,纪清。你可知道我等了多久吗?”叶沫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一直在等,一直等,就等纪清亲口说出来的那天,他不是傻子,其实他一早就知道了。但自己知道和纪清亲自说是不一样的。
纪清有看向叶沫,眼神有些不明的情绪。“你早就知道了?”
“恩”叶沫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用这种方法来骗你告诉我:对不起,没有一早就告诉你我早就知道;对不起,我没有早些知道你所承受的一切,没能好好保护你。
“该是我说罢。”微微抬头便吻住了叶沫的唇,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算了算了,一起接受命运罢了。反正有小医师的反镜符确保叶沫的安全。
那么这两天,就好好在一起吧。
在叶沫的惊喜眼神中,纪清放开了叶沫被(咬)得,微肿的嘴唇,媚媚的,邪笑“叶沫,我想要你”
回过神来的叶沫大笑,终于,两人在一起了,从心,到,身。
“好”
叶沫刚想说好就被纪清的下句给噎住了。
“背我。”
叶沫大笑变失笑,最后哭笑不得。只好转身蹲下来,双手拍拍自己的后背,示意纪清上来。
毫不客气的纪清两只手一环叶沫的脖子,便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了,懒洋洋的。
只是脸上瞬间恢复了一贯的冷清脸。
不用看都知道纪清脸上什么表情的叶沫好笑的摇摇头,当然,是内心摇的。这样的纪清让他,越来越放不开了。这次一定要紧紧抓住他的手!
纪清,你一定会活下来!
一步一步的往洞里走去。有了妖君的作弊,纪清也不用指路,只用趴着就行了。
“这是要去见妖君?”叶沫托着纪清屁股的手拍了拍。
“不,见公公。”
……
“好,见公公。”名称什么的并没有什么问题,床-上-才是真谛!
而且,自己也没有父母了啊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纪清用脑袋摩檫了一下叶沫的脖子。
痒痒的,叶沫感觉好像受到了诱/惑。
还有两天啊,足够了吧←_←
还没走到洞口时,便看见了妖君在雪地里弹琴,一把普通的木底五弦琴。悠然的琴声透着思念,明显得让不懂琴音的叶沫都能听得出来。
“妖....公公”刚要叫妖君的叶沫突然感受到脖子的难以呼吸,想起刚刚自家纪清的“提示”立即改了口。
妖君只是看了眼被背着的纪清,就继续弹琴了,没有看叶沫一眼。
叶沫有些尴尬。
“父亲。”纪清出声了。
妖君平弦,抬头,看了眼叶沫,“谈好了?”
“父亲作弊,怎能不谈好?”
妖君低头,继续弹琴。“月神,以后你叫我丈人就好。”
……
叶沫突然懂了纪清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了-_-只能说果然是俩父子吗?
最后叶沫只是喊了一句“父亲。”
妖君只是随意“恩”了一声,便不管两人了,最后还加了一句,“待会我回万妖宫一趟,晚些归来。”
两人:……
告别妖君之后,还是回到了山洞家里,。在背上的纪清指路了之后,叶沫背着纪清去到纪清的“闺房”?还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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