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不敢深思的一件事。
步行了十几分钟,好像已经快到昆哥表叔家了,山子指了指一幢小楼,对我
说:「前面就到了,你等下,我去撒一泡尿,农村人的茅厕都脏的要命」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路边有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再看两米开外,山子已经
开始解着裤腰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积压已经的怒气一
下全部涌进大脑关键时刻,怎能手软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山子靠过去,
他此时正在痛快小便,注意力完全放松,再加上山的风声极大,山子丝毫没有
察觉偷偷来到他背后,我使出了浑身力气,举起那块大石头,最后朝着山子
的后脑勺,用力地狠狠砸了下去。
山子一声没吭,就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偷到了山子身上的车钥匙,我
火速赶妈妈身边,虽然几年未开车,但我依稀还记得那些步骤:打火、发动、
手刹、上档,最后一脚油门,车子就呼呼地一熘烟跑了终于我们母子俩成
功逃离了昆哥等人的魔爪妈妈激动地在后座上流下了眼泪而我则几近手舞足
蹈,一边开车,一边欢乐地又喊又叫足足过了近半小时,我和母亲兴奋的心情
才稍微平静下来。
此时,车子正以每小时至少8码的速度,高速行驶在向西边走的路上,也
就是那条去往省城的国道。
本来我还有点不放心,怕后面有人或车子追过来,但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却
连之前那个山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时候,我和母亲都冷静下来,脑筋也恢复了理智。
母亲问我:「儿子,我们现在是往哪里开」
按原计划,我本想到了省城,实施一些手段,再弄出点乱子,趁机和妈妈俩
人逃走。
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逃跑成功,便不得不另想其他计划了。
很快,我又迅速意识到一点,虽然暂时后面没有追兵,但我们娘俩儿现在开
的这辆车,可是昆哥的,车上牌照之类的证件都在昆哥名下。
这一点令我十分担忧。
于是在母亲的建议下,我们决定把车开出国道,在这附近随便找一个村镇之
类的地方,只要有人烟就行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我妈妈身上带的
现金,请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去省城,完全不是问题。
天无绝人之路,下午大约三四点的样子,在离省城国道十几公里外,我
和妈妈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热闹的县城。
在县城郊外,我们还秘密把昆哥的车子给处理掉了。
不难想象,此时的昆哥要么在医院,给山子安排急救;要么在国道上,不要
命地追赶我和妈妈。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计划如何北方老家
。
首先,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但开好房间后,旅馆老突然反应过来,我
们母子俩要同住,对此,他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答应。
没办法,规定确实是,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
肯定不愿意再分开。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恳求旅馆老让我们母
子俩胡乱挤一晚。
可这旅馆老脾气十分倔,非要说,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严重起来
,如果警察临时查房,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半晌,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叫我出去熘达一
圈,但注意别跑远,自己再和那位老谈一谈。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半小时后,当我在外面熘达完了好几圈,准备
来看看情况时,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
」
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tuō_guāng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
馆的破床上;旅馆老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jī_bā,噗嗤噗嗤好几下
,用力地chōu_chā在我妈妈的骚ròu_dòng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
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yīn_dào
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
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
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
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么,接着,又听旅馆老
说了一句:「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
经过我的身边,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我
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皙的美
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
想必之前旅馆老所说的,「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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