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张慎重的道:“那破财的身份究竟若何,居然可以和魔门长老相对抗,莫非他也是魔门中人?”
靖雨仇笑了起来,看看几人,叹道:“虽不中亦不远矣!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但是却可以猜到几分。”
阿张沉思了一会几,忽地眼睛一亮,望向了靖雨仇。 靖雨仇知道阿张已经有所领悟,轻摆手掌示意他噤声,不要当场说出来。
方回烦躁起来,笑骂道:“你们两个家伙,到底破财老王八是什么身份,痛快说出来吧!”靖雨仇和阿张相视一笑,靖雨仇淡然道:“方老哥,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让人着迷么?”
不晓得这个问题和破财的身份有什么关系,方回还是想了一下答道:“那还用说,容易上手的女人绝对吸引不了旁人,惟有神秘的、而且充满了圣女般的气息、再加之武功高明的女人,才是最最吸引他的!”“方兄不傀为猎色高手啊!”靖雨仇顺口称赞一句,“那江湖上有那此一女子会具备这样的气质?这样的条件?”
这个问题可难不倒在江湖上闯荡多时的方回,他很快就答出了答案,“自然是神秘而让人捉不定的香榭天擅的女剑手!据说从这里出师的女人,个个都是冷超冰清、圣洁异常,而且又是武功超卓之土,实在是……呃……莫非破财是来自于香榭天檀?”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实在令方回无比震惊。
从几百年前的大武王朝的建立起,香榭天檀就树立起了一种神秘感觉,它可以说是白道间至高无上的象征,但偏偏却又没有人知道它的确切地点,究竟有此开么样的人从里面出师。但江湖上消息灵通之士都知道,香榭天檀的蛰伏,是相对于魔门而言的,只要是魔门内有相应的动作,香谢天檀一定同样会有相应的对策来对付。可以说,香榭天檀几乎就是为了魔门而生,两者间相互纠缠不休。
细细的想了一想,其实这种情形是完全正常的,现在就连魔门内的长老都已经现身了,香榭天檀没有理由不介入进来。“复杂了!”
方回随喃道:“如此一来,我们大家岂不是等同于夹在了几个势力之间。”
靖雨仇了解他的意思,魔门用来依仗和香榭天檀争锋的是强盛的军力,七大义军里的四支,肯定是属于魔门的势力了,相比而言,仅仅拥有流离失所的香榭天檀,已经先输了一筹了。所以,可以把提供战场上战力的重要来源之一的马帮拉到那一边去,就是香榭天檀目前的目标了。而魔门显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即使是拉不到马帮,他们也不会让马帮白白的流到主要的对手那里。而马帮夹在两者中间,显然是左右为难。
靖雨仇露出笑容,点头道:“方兄当明白在如此乱世,最重要的就是实力,自己所相信的实力,只要有了实力,不但黑白会颠倒,而且亦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马帮的实力是有的,不过却是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里,而如今就有个机会让方兄及马帮及时脱离这种危险的境地!”方回候地眯起了眼,靖雨仇的话中的意思他清楚得很,投靠流民大营,不但可以依附个比较强大的势力,而且同时也可以壮大自己的实力,只不过……方回沉思起来,事关重大,这并不是仓促间就可以考虑好的。
靖雨仇抬头望天,淡谈道:“方兄考虑得如何?如果听不到让小弟满意的答案,那么……就怨小弟要无礼了!如果马帮无法为我方助力,那么……我也会让它无法成为威胁才是,望兄还请谅解小弟的立场!”
靖雨仇的话中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方回这老江湖清楚得很,他明白靖雨仇的意思,以马帮的实力,对于任何一个想有所作为的势力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而反过来说,如果马帮成为不了助力,反而成为了对头时,那大批良的战马在战场上所带来的威胁却也是致命的。
虽然靖雨仇的话不甚客气,但却很实际,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方回明白他的立场,即使是心中不愿,但为了所守护的人,所守护的理想与目标,即使是朋友间,有时候也是无法顾全的。—方回没有半点的犹豫,沉声道:“我这里没有问题,以我的立场面言,有靖兄弟这样的朋友就是保证了。只要这需要通得过帮里众兄弟的同意,如果大家一致认同,马帮会唯流民大营马首是瞻;如果众兄弟们反对,那么……今天你就把我的命取去好了,老哥我半点眉头也不会皱!”
靖雨仇心下暗佩,方回果然有一帮之主的风范与气度,恩怨是非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靖雨仇对他有救命之思,而且以朋友的立场而言,他的确是更愿意投入到靖雨仇这方来,但方回身为一帮之主,自然要顾及的帮中兄弟的意念。而一边的阿张则是面无表情,但那移身方回侧后方的动作则透露出显然是与帮主共同进退的意念。靖雨仇暗叹一声,如若是铁嘴老四在这里的话,以他那种莽撞的格,听到如此带有威胁和看似不够朋友义气的言语,说不定会手卜过来和他拼命。
“有这句话就足够了!”靖雨仇和方回互击了一下手掌,等同于是订下了盟约。“无论此事是否成行,靖雨仇一定会把方老哥和张兄平安的送出天水城。”
方回爽朗一笑,知道凭两人的关系,不需要再说什么客套话了。
靖雨仇心中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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