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瞬间灌进耳朵、鼻孔,钻进眼睛、嘴巴,呛得她在水里直咳嗽,一不小心便吞下几大口温泉水。紧扣後脑的大手犹如铁爪,不容她有丝毫的挣扎。在脸上肆虐的大手糙无比,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情怀,有力的揉搓像是在对待一截枯木。
罗朱晕乎乎地忍痛任由男人凌虐,终於在快要溺死的时候被拉出了水。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乍然看到这张经由温泉水洗濯後的脸庞时,都略略怔了怔。这张脸又红又肿,上面满是斑驳的细皮,像是蜕皮的蛇那般丑陋恶心。
“丑得像猪。既然银猊喜欢,那就让她做个獒奴随身伺候好了。”赞布卓顿冷冷一笑,转步走开。近身侍卫已将虎皮榻椅抬了过来,两头雪豹和银灰獒犬也跟在了榻椅旁边。他一撩袍摆,端坐上榻椅,对释迦闼修淡淡道,“养几天,就送到银猊的身边来。”
“遵命,王。”释迦闼修单膝跪地行礼,恭送古格王离去。
等王的行队远去後,他才转眸看向倚在手臂间奄奄一息的女奴,手指使劲弹了弹她红肿脱皮的脸,揶揄道:“果真像王说的一样,丑得像猪。”
罗朱痛得吸了好大一口冷气,虚弱地附和:“对,我丑得像猪。”真庆幸这几天的风吹日晒,让她敏感的脸红肿又蜕皮,变得面目全非,没被qín_shòu王瞧上眼。
“算你运气好。”释迦闼修又使劲弹了弹她的脸颊,很享受地看著她痛得倒抽冷气的模样。
“烈队正大人,暗道里的獒犬是我和卓玛一起杀的,请让她和我一起成为獒奴。”虽然半搂著自己的这个男人同样残忍,同样是qín_shòu,但也是她目前接触得最多的一头qín_shòu。他拥有绝对的权利,求他,实属无奈之举。
“为了奖赏你的幸运,这个请求我同意了。”释迦闼修森然狞笑,朝她耳心暧昧地吹气,悄声叮嘱道,“记住我以前说的话,千万别愚蠢地爬上王的床。”
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他抱著她走回原地,将她丢在格桑卓玛身上,心情甚是愉快地朝另一堆女奴走去。
罗朱与格桑卓玛紧紧地依偎著,背过身,捂住耳朵,努力地想要做到不看不听。
(17鲜币)第四十章 现场活春
“啊嗯······啊······大人······饶了我吧······轻······轻点······唔唔······”矮榻上的女人深蜜色肌肤,身材凹凸有致,柔韧火辣。她时而难耐地高举双腿,时而四肢痉挛抽搐。秀丽的黑眉紧蹙,半阖的眼眸迷离朦胧,浑身香汗淋漓。美丽的螓首不时地摆动,晶莹的涎顺著嘴角蜿蜒,口里发出极为痛苦而又极为欢愉的哀求。
压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高大强健,一身黝黑的肌肤,隆起的块块肌遒劲有力,蓄势著强大的力量。一滴滴汗水从他身上飞溅,透出一股诱惑的狂野感。他犷残佞的五官此时有些扭曲,素来残冷锐利的眸子里腾烧出灼热的暴虐,不像是沈迷情欲的男人,而像一头撕碎猎物的凶兽。喉间发出低沈如兽的喘息,抓握在女人丰满房上的钢铁大手越来越用劲,已经将那一对最美最神圣的高峰捏得变了形。
他丝毫不顾女人的痛苦和感受,完全按照自己嗜好的节奏疯狂凶戾地朝女人进攻,发出响亮的体碰撞声,其间也夹杂著靡的交合水声。
这一场真人现场版的野蛮活春看得处在居室另一边的罗朱和格桑卓玛瞠目结舌外加面红耳赤。
时光飞逝,从沟壑中捡回一条命後,一晃便是十几天过去。
身为由王下令养伤的獒奴,罗朱享受到了国宝大熊猫般的高规格待遇。她被释迦闼修带到另一座山峦底部的一个朝阳居里休养,睡的是软草和兽皮铺就的矮榻,盖的是填充了绒棉的麻布被。吃的是面制作的不掺假糌粑、风干牛条、新鲜蔬菜,喝的是酥油茶和茶。穿的是专为獒奴特制的填塞了绒棉的麻布衣裤,当然,还赏了她一件光板羊皮袍。另外请了一个医者前来为她检查身体,医治手臂伤口,临走前留下一堆药。
像她这样病残无用的奴隶,奴隶主子们通常都是一刀宰了了事,免得浪费粮食,怎麽可能还好床、好吃、好喝、好穿、好医地养著?中邪了麽?当她抱著试一试的念头向释迦闼修提出要洗奢侈的牛浴时,竟也破天荒地得到了他的一口应允。真······中邪了?!不要说给她送食送水的奴隶眼神怪异,给她医病的医者满眼惊诧,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午夜梦回,自个掐了自个好几天的大腿,皮青了一块又一块後,才终於从疼痛中认识到自己受到的大熊猫待遇是真实的。
獒奴,说来说去还是个奴隶,而且不是伺候人的奴隶,是伺候獒犬的奴隶,从字面上来理解级别应该更低,咋会享受到这种匪夷所思的高规格待遇呢?打死她也不相信释迦闼修是中邪导致爱心泛滥。偷偷和格桑卓玛商讨这个奇诡无比的灵异事件时,死里逃生的小妮子经过好几天风平浪静的休养後又恢复得一派生机勃勃了,那双风情摇曳的明亮长眼居然冒出梦幻般的神采,想都不多想地一口咬定是因为释迦闼修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那个恐怖的男人,没人的凶兽会爱上她?罗朱一秒锺都不迟疑地否定了这个毛骨悚然的答案。不是她自吹自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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