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又深的口子,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靳承只是出去和土老板们道了下别,回来便见到这场面。他扫视一圈,又瞥见周隽还在流血的手臂,心下了然,多少年没见过他“大开杀戒”了,肯定是对方踩到了他的逆鳞。
…
收拾了残局,靳承带着杀气未消的某人去医院。
周隽看了眼腕表,面无表情地拒绝,“你先回去,我还要去接许昭。”
靳承彻底无话可说,降下车窗,想要散散车里的血腥气,“周隽,你脑子还清醒吗?就你这样还能开车?”
末了,他没忍住揶揄,“真不知道许昭给你下了什么蛊。”
周隽不屑道:“她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动了离婚的念头?”
靳承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眸色一深,像是要掩饰什么,声线变得沉冷无比,“谁告诉你我要离婚?脑子不清醒的人只有你。”
伤口确实不浅,他流了很多血,被冷风一吹,此刻脑袋竟然开始昏沉起来。靳承看他脸色发白,赶紧发动了车子,于心不忍地妥协道:“先送你去医院,然后再去接许昭,或者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自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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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我的脑子不清醒
明天我要去考试,更新…我尽量吧
(′?`)σ
许昭接到电话,也没顾得上和班长打招呼,便跑出饭店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去。
像个无头的苍蝇迷失在医院的大厅,索性一转身就看到缝完针下楼的周隽。靳承把大衣挂到他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上,“我先去取车。”
走了两步又回头,“你的车我已经让人帮你开回去了。”
周隽点点头,直接朝许昭走过去,看着她被冻得红扑扑的小脸,心疼地皱眉,“不是说我去接你吗?”
许昭被他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左臂的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小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股浓郁的药味混着腥气扑鼻而来。
“疼吗?”她不敢相信地盯着他被染上大片暗红色的衬衣。
周隽顿时心暖四溢,眸中的戾色全然不见,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慰道:“没事的,小伤。”
这就是他爱着的人,从来不会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会问他疼不疼。对她而言,无关紧要的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是他疼不疼。
她嘴唇嗫了嗫,扯住他的手腕,竟然红了眼眶。
周隽见势,赶紧反握住她的手,低声哄道:“宝宝,真的没有大碍,很快就能痊愈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哭腔里带着担心与害怕,“你吓死我了,靳先生在电话里说你流了好多血…”
周隽眯了眯眼睛,这个靳承,又添油加醋。
不过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这个伤...受得也值。
回到住处,许昭让他乖乖坐在沙发上不要乱动,她先是脱了自己的羽绒服,摘了围巾,又把他的大衣拿进卧室挂好,最后跑到餐厅倒了一杯白开水端给他,就差没手把手地喂他喝水了。
周隽看着她忙来忙去的身影,像是被他娶回家的小妻子,内心从没有像此刻柔软,把她拉进怀里,许昭顺势坐到他的腿上,手指抚摸着他高挺的眉骨,一脸关心地问:“明天还去上班吗?”
“乖,我只是伤了手臂而已。”
她哦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我担心你嘛…”
周隽得寸进尺地吻了吻她耳后的肌肤,“一会儿帮我洗澡,嗯?”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际,许昭也有些心猿意马,搂着他的脖子点头答应。
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许昭把袖子的布料剪开,脱件上衣竟然用了差不多十分钟。指尖触到微凉的皮带扣,她突然反应过来,起身俯视着满脸期待的人,撂下一句“剩下的你自己脱”便“不负责”地跑进卧室换衣服去了。
她弯腰把手伸进浴池试水温,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她睡裙里的风景,许昭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两只小巧玲珑的rǔ_fáng微微颤着,顶端的rǔ_jiān透着淡淡的粉,像是未完全成熟的樱桃,但还是让人忍不住采撷…
他确实这么做了,握住她纤细的柳腰一把将她拽进浴池中,纯白的吊带睡裙被水浸湿,勾勒出少女柔美的身体曲线,胸前的两点凸起,他隔着布料咬住,用齿尖轻轻地磨,又嫌不够过瘾,直接把碍事的睡裙给扒了,含着细腻的乳肉吞咬。
她顾忌着他的伤口,跪在他面前,膝盖被磨得生疼,又不敢乱动,胸口处传来的丝丝酥麻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其他部位的不适,渐渐投入到情爱中。
她樱唇微启,白皙颈肉上的血管因为喘息而凸起,那层肌肤薄得像是透明一般。周隽的吻转移到那处,吮出点点红痕。
空出来的那只手顺着腰侧往下滑,稍一用力扯下了她的内裤,他把她扶起来站在自己面前,许昭把脚踩在浴池边缘,粉色的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腿弯…
“宝宝,让我看看你。”
她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那里,挺翘的鼻尖渗着汗珠,纯稚无辜的表情隐隐带着几分妩媚,透彻地诠释了纯与欲的完美结合。借着灯光,女孩子纤弱的身体泛着莹白的色泽,视线下移,是不长毛发的白净私处,衬得里面的贝肉更加粉嫩。
他的目光太过赤裸,许昭羞赧地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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