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我干什么呀?”
“妹妹屁股摸着太舒服了,让人忍不住想打。”悠树见春天疼得皱眉,连忙心疼地抚摸上那个红色掌印。手下的温度比周围的皮肤高出几度来,殷红的色泽诱人无比,看得他口干舌燥。
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在悠树温柔的抚摸下,逐渐转化为了异样的刺激。一时间,春天开始有些期待,他再多打自己几巴掌……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春天一跳:完了,难道自己是抖m?
“好妹妹,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哥哥不打你了。”悠树恋恋不舍地放开春天的屁股,掰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依旧流淌着白精的小嫩穴,咽了一口口水,声音低哑地说,“以后哥哥只肏你,怎么样?”
“哥哥想打,还是可以打的……”
因为羞涩,春天的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叫一样,悠树根本没听见。也不怪他,他现在满眼都只剩下了那粉嫩的小屄。悠树伸手插进春天的屄里,抠挖了几下,满意地感受到那jīng_yè的黏滑,于是抽出手指,扶着ròu_bàng狠狠插进去。
“噗呲”一声,粗大的ròu_bàng整根没入。jīng_yè沿着器官交合的地方挤出来,在床单上沾出一片白花花的污渍。
“啊!!!哥哥ròu_bàng好粗唔唔…………xiǎo_xué要被撑坏了…………”
“胡说,妹妹的xiǎo_xué吃得明明这么香,穴水都流出来了……”
悠树毫不留情地大力chōu_chā着,ròu_bàng不断整根没入,抽出一半,再次狠插进去。如果说刚才那次,他还对肏自己妹妹这件事有所保留,肏得有些放不开,现在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心结,一心享受起xìng_ài。xiǎo_xué里异样的柔软,像是张小嘴儿一样不断吸吮着他的ròu_bàng,赤裸的身体曲线曼妙,撅起的屁股又挺又翘,臀肉肥满洁白,臀缝被肏得微微翻开,灯光之下,能清楚地看到一根紫红粗糙的大ròu_bàng狠狠撑开那粉嫩的xiǎo_xué,把穴口撑得紧绷发白,嫩肉被不断带进带出。紧紧缩起的pì_yǎn儿像是一朵可爱的雏菊,细密的皱褶精致极了,让人忍不住好奇,这里玩弄起来是什么滋味。
悠树忽然想起,自己的朋友神秘兮兮地给他看过一张sè_qíng光碟,封面的女人正是撅着屁股,不但xiǎo_xué被男人的ròu_bàng插着,pì_yǎn儿里也插进去另一个男人的一根。
这里真的能肏进去吗?
春天可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在打自己pì_yǎn儿的主意,她被肏得xiǎo_xué酥麻,一bō_bō快感潮水一般涌来。她媚眼半睁,身体因为悠树的冲撞而颤抖着,把床摇晃出轻轻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粗糙的ròu_bàng磨蹭得穴里yín_shuǐ不断分泌,被悠树的ròu_bàng带出来,一缕缕打湿了两人的肌肤,几乎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悠树用后入的姿势狠狠肏了她半个多小时,又射了一次精后,ròu_bàng这才勉强软下来。春天被他抱进去浴室清理了一通,在浴室里又小小亲热了一回,这才一起回去悠树的房间搂着一起睡觉。早上闹钟响起,春天预备溜回自己房间之前,悠树还把她压在身下,恋恋不舍地拥吻了半天。
告别了悠树,春天带着一脸幸福的傻笑轻轻开门进去,一转身却忽然看到,悠太正坐在床上,面色冷冷地看着自己。
捉奸惩罚,变成骚母狗
“悠、悠太……”
“姐姐,你昨晚去哪儿了?”
悠太问得语气冷淡,显然是已经知晓了春天的去向,只待她自己承认。春天心虚地上前,嗫喏着说:“我……我……”
“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结果。
让她对悠太撒谎,狡辩,她是不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在她因为悠树哥哥的冷漠伤心难过的时候,是这个少年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温暖她,逗她开心。可是,要她放弃喜欢了这么久的悠树,她同样也做不到。
春天叹了口气,坐到床上,握住悠太的手,看着他低声说:“对不起,悠太……”
“姐姐也知道对不起?既然你想去找哥哥,就去吧,以后我们就当做谁都不认识谁。”
悠太说得强硬极了,倔强的眉眼之间全是不屑,如果不是那颤抖的嘴唇和微红的眼圈,春天真的要以为他就这样厌弃了自己。
“不,悠太,我不能……”春天眼圈一下子便红了,因为难过,更因为愧疚。她拥抱住这个少年,脸埋在他的脖颈里,一边落着泪,一边拼命地亲吻着他,“悠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女孩软绵绵的吻显然撩拨得悠太动了情。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脖颈微微泛了粉红,手僵硬在那里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往女孩身上摸去。
春天见他态度软化,亲吻得更加卖力起来,骑在了悠太的身上,伸手摸向他的裤裆。果然,悠太的性器已经勃起了,在春天的玩弄下,没几下便坚硬得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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