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给我吹吹,jī_bā。」马老头用好像在聊天的语气对那个农妇说,而那个农
妇竟然顺从的蹲在田间,用手握住马老头的ròu_bàng。马老头低头瞅瞅农妇,又转头
冲我轻蔑的一笑。
「你想找她给你往外报信,这sāo_huò自身难保呢」马老头瞥了我一眼,好像
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马老头把jī_bā从农妇手中扯出,用力向左一甩,「啪」得
一声打到农妇的脸蛋上,粗黑的ròu_bàng左右摇晃着,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那农妇
听马老头一说,目光复杂的看向我,冲我微微摇摇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又握住马
老头的jī_bā,向上抬起露出下面毛烘烘的卵袋,张开嘴将其中一个gāo_wán含到嘴里。
「这sāo_huò,当时和她女儿一起,被卖进我们村,也是厉害得不得了,说自己
男人在上海做事,家里怎样怎样。被打了一顿,就老实多了。」马老头叉着腰,
眯着眼说。我震惊的看着给马老头舔jī_bā的农妇,怎么也没想到她曾是个大城市
的贵妇。
「她和她女儿一起被村东头,那个坡脚老王花一万块买了去,当天晚上老
王就把,娘俩都给肏了。据说,据说那女儿还是处的,大哭大闹还是被坡脚老王
给开了苞,啧啧啧。」马老头不紧不慢的说着,可每个字听着都那么残忍。那农
妇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抬着马老头的jī_bā,舌头从yīn_náng一直扫到guī_tóu冠状沟舔到
马眼,又从马眼舔yīn_náng,仿佛马老头所说的事情与她无关。
「坡脚老王,人老了,可攒了一辈子的阳精在jī_bā里,听他说那天晚上前半
夜肏了她们娘俩每人两,后半夜起来解个手,又把老sāo_huò拉到被窝里,一直拱
到了早晨。」农妇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舌头停在马老头的guī_tóu处,开始小心翼
翼的绕着马眼打圈。
「老王,以为,母女俩一起肏了,两个一起怀孕,生个儿子的几率大一些。
哪知道这老sāo_huò在城里,被上了,避孕环。」那农妇还是不为所动,慢慢地开始
用舌头密集的舔弄马老头紫色的guī_tóu。「所以,这老sāo_huò就被马老头,当成了赚
钱的贱货,村里谁,都可以肏,用屄十块,用嘴五块。」农妇依然冷漠的应,
将整个guī_tóu含进嘴里,握住ròu_bàng肉身的手轻轻的撸动。「还有几个我们村的老婆
子,一次把她拉过去,玩了一晚上,第二天老王去接她时候,屄口都不上了,
好像pì_yǎn里还被塞进去好几块石子,哈哈,这些娘们儿比我们都会玩娘们儿。」
「那她女儿」我吃惊地问,却又能隐隐猜到我的问题的答案。
「她女儿,被肏了之后不吃不喝,眼看人快不成了,这做娘的就心软了,跪
下求她女儿。她女儿才开始吃喝,不久肚子就大了。可第一胎是个女娃娃,第二
胎第三胎,又是个女娃娃,这第四胎过几个月就生了,不知道坡脚老王能不能生
出来个儿子。」马老头说完,我心里为这女孩子叹息。这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
正常会里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呢,在这里却被当做一个生育机器,豆蔻年华已
经生了三个孩子。
我正想着,那边马老头鼻子哼出了口气,双手抱住农妇的头,jī_bā使劲的往
农妇嘴里顶,顶到了农妇喉咙的最里面,过了几十秒才从她嘴里拔出来,农妇如
释重负的趴在地上大声喘气。
「哎,不知道,哪天,能尝尝,她女儿的小嫩
马老头提上裤子,把五块钱扔到农妇身上。又轻蔑的走到我身旁,对我说:
「你个龟儿子,就死了跑的心吧。」那农妇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将五块钱
揣在兜里,继续开始做农活。
我一言不发的继续除草,午后的太阳像火球一般缀在头上,我的心却像被关
在冰窖里。都说山村民风淳朴,我看却是愚昧无知。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只
知道传递香火,将自己的精子射向女人的子宫,完全不把女人当人看。那些村里
的女人,平时被欺负惯了,遇到一个比自己更卑微的女人,露出的不是怜悯,而
是变本加厉的折磨。看来,想从这个村子里找到一个善良的人,是难了。
但我不相信这个村子没有一点儿向外通信的装置,电线能过来,电话线就也
能过来。只要能找到一台通往外面的电话,我就能通知外面的世界解救我们
白云苍狗,一个星期很快就要过去了,也不知道外面的爸爸有没有发现我和
妈妈已经失联了。每天晚上,我都要忍受马老头侮辱我妈的现场直播。妈妈的精
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话非常少,有时对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把自己对
外界关闭了起来。但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发现妈妈已经开始习惯和每天晚上
这个脏老头xìng_jiāo,我妈不再啜泣,不再挣扎。一开始是变得冷漠,像是一个充气
娃娃被老头压在身下猛肏. 而后开始有些动配马老头的chōu_chā,呻吟声越来越
大,有时候竟然动地把屁股往马老头跨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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