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说着谎话。
“哦,是这样呀,呵呵,那我挂电话了,明天见。”明知道对方在说谎也不要去继续追问,这是张莎和白琦蓝相处所遵循的相互尊重原则。
“嗯,明天见。”
挂掉电话,白琦蓝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往建康路走去。到达她家附近那家金中鸭血粉丝汤店的时候,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看到店门前的人龙,她后悔今天来的有点早了。因为今天没有节目安排,她在家里反而有点呆不住了。经过大约十五分钟,终于排到柜台前买了份鸭血粉丝汤和鸭油饼,然後找到空位坐下用餐。
不愧是要排那么久的队才买得到的鸭血粉丝汤,味道确实不差,不过她却高兴不起来。
上个星期的女出租车司机被杀案是发生在雨天晚上吧?下雨的日子比较不容易听到尖叫声,所以适合在路上杀害陌生人。电视上这几天并没有播报太多关这起案件调查的消息。被害者的家属也理所当然地拒绝了采访,也没有记者会白痴到去对刚失去亲人的家属作突击访问。虽然这是个骇人听闻的案件,但媒体的报导好像有点马虎。
不过她突然想到自己再着急也帮不上警方的任何的忙,简直就是在自找烦恼。普通人就应该做好自己的事情,对于自己分内以外的事情可以有些感想有些意见,但是也仅到此为止了。一面这样想着,白琦蓝一面端起碗咕嘟咕嘟地把汤喝得一滴不剩。虽然不算粗鲁,但她的吃法有如小孩子一般充满稚气。虽然外表会给人一副天真烂漫的错觉,不过这只是表面而已。
吃完东西,她本来想立刻动身,但到处都是人挤人,看不到有能钻出去的空隙,因此只好先暂时坐在椅子上等。当梅雨季节正式来临时,天空总是乌云密布。每年一到这个时期,她都会因为湿气太重而沉闷郁卒。
她安静地一个人走在街上。汽车急驶时发出的轰隆声、商店播放的多种流行音乐声、走过身边的路人踩在柏油路上的脚步声、谈话声,形成一种没有规律的声浪。一开始她还能辨认其中的差别,但渐渐就混浊起来而认不清了,连平日习以为常的空气味道和感觉也变得不同。
人在沉默的时候思绪会转个不停,而在说话时则会把心里想的事情泄露出去,这二者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点。虽然它们会不断地重复,但是总而言之,人一定会思考着某些东西,它可能是一个道理、可能是过去的回忆、可能是想过就忘的妄想。
不过一个人的名字总是会在她脑中不时的出现。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的那些回忆说不定就会渐渐消退,而那个人在她心中的比重也会渐渐变轻。但是她发现自己实在是太乐观了。有些感情会随着时间反而越来越深刻,有些人努力想忘记却发现越是想念。
三年的时间,太漫长了,漫长得她有时间在思念中把从前的事一件件的想清楚、想明白、想透彻。在她最伤心最迷茫的时候,小沫总是会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即使得不到自己的任何回应,萧声沫仍然不离不弃的陪着她。可是她呢,对于小沫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关心过。
小沫的伤心、小沫的快乐、小沫的努力......这些她完全不去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自私的人。她觉得就是因为这样,自己的性格才会如此扭曲。有些时候她的所作所为甚至会让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对于这种问题,她一般都会归咎于自己本来就是这种人的这个结论。她觉得自己对小沫亏欠的太多了,多到她无法去偿还,多到她不敢去面对。以至于现在白琦蓝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自己不再继续伤害萧声沫,那就是永远不在萧声沫的生活中出现。
这不是一个好决定。最起码白琦蓝自己现在也是如此觉得的。虽然知道萧声沫已经回国了,而且住在北京,但是她却不能去找她。这种压抑自己思念的感觉就像每天被针刺一样痛苦。
现实生活中的故事和电影电视中的故事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它们都有观众。观众虽然对于故事中的人物的悲欢离合有一定感触,但是他们永远只是以局外人的态度去看待故事,而无法真正体会到那些也许就是和你一样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人的悲伤和快乐。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若是每个人都对于其他人的故事感同身受感触多多的话,那么他的本身的情绪也许就变的无处安放了。
发现自己又在想一些看似无聊的事情,白琦蓝觉得自己应该回去睡觉了。明天要和张莎一起出去玩,应该也会很无聊吧?她不禁有点烦恼地叹了口气。倒不是说跟着张莎出去会让她很无聊,毕竟张莎和萧声沫一样是性格很活泼的那种人,这让她对于这个朋友倒是没什么坏评价。不过听张莎说还有两个人会跟着一起去,这就让她有点反感了。
正好出门的时候心情有点阴郁,现在回去的时候也是在烦恼中。看来出来散步的目的是没达到了。在这份违和的心情平衡转换中,白琦蓝接到了一个熟人的电话。
说是熟人,而不是朋友,是因为这个人跟她的关系复杂到已经不能用是不是朋友来衡量了。她们是从小就认识的玩伴,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不过两人之间还有一些不能忽视的恩怨,那就是因为对方的父亲的原因白琦蓝很小的时候开始变成了孤儿,多年之后因果报应圈连上,对方的父亲又因为她而死。
“......”将手机放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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