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分,乱炸一起,好发泄心中的怒气。沈墨被她的炸雷炸了几下,只怕也该警醒了吧。”
苏越不做声,只是望着比斗台上的局势。只见新的攻守节奏,已经重新建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准确说是昨天晚上,理了一遍大纲。突然发现,字数比预计的略长……
88谢绝转载
演武馆的讲解此时满头大汗,他本有心嘲笑夏飞飞两句,说她出力不讨好,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是他一向乖觉,看到看台上陈玄真、苏越以及幽谷上人等人赞赏的眼光,便知道夏飞飞实际是走了一步好棋。
可是,用意又是何在呢?他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他毕竟只是一个筑基初期的修者,在这里混饭吃的而已,见识有限得很。
旁边的裁判修为较高见识较好,见同伴为难,好心地吐出“节奏”两个字,便再不言语。
世间万事万物都有节奏。呼吸有呼吸的节奏,说话有说话的节奏,歌唱有歌唱的节奏,生长有生长的节奏。自然,相应地,修者打架也有节奏。
眼下,正是因为夏飞飞使用豆雷蛊,将比斗台上众人炸得灰头土脸,反而破而后立,顺利发泄了自己的不良情绪,并带动起沈墨的注意力,将比斗拖到一个正常发挥的水平上。
不过,正是由于她这一番狂轰滥炸,对方罗哲和胡兴的心态也缓和下来。双方都抛开了心绪的影响,开始凭实力争高下。
“师兄,这个小姑娘有些意思。以小弟愚见,虽然她行事颇有些轻浮,此番看来却比沈墨还沉稳些,堪为我无名剑宗未来栋梁之才。若是简单以采补炉鼎视之,恐怕有些可惜。”陈玄真沉默良久,终于试探着在苏越耳边说了一句。
“炉鼎?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的炉鼎了?若是,我还能留她到现在?”苏越淡淡说道。
陈玄真额头便有汗泌出:“依我说,她和沈师侄彼此有情,倒是一对璧人。师兄一向对沈墨高看一眼,何不成全了他们?”
苏越冷笑道:“师弟这话说的奇怪。若是你的女人和沈墨彼此有情,你是不是也要欣然成全?”
陈玄真大骇。虽然苏越比他年纪小上很多,然而从前曾为宗门排名打过几架,他是被打怕的。
此时苏越难得透出一丝口风,陈玄真也有八卦之心,想问问他对夏飞飞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例如说趁机问一句:“师兄若当她是自己女人,何以数次红杏出墙,丢尽师兄颜面而尚能存活至今”这种问题。
但是苏越积威甚久,陈玄真一向爱财如命却胆小怕事,便没有敢追问下去。
“横竖看中的炉鼎四处出墙也已经够丢人的了。上次你把责任全推给赵逸师侄,可是个中缘由有谁不知?沈墨却是个人才,我却要好生看护着点,不能让他蹈了赵逸的覆辙去。”陈玄真心中盘算,却对自己是否能护得住心生忐忑。
此时沈墨和夏飞飞将一套练熟了的天绝剑法,完全施展开来。两人练这套剑法已有数月,攻守相宜,隐隐有风雷之势。
此时天绝剑法已经被两人练至三品,分别是寒冰剑和水痕刀。
沈墨原本听苏越将真相说出,还趁机加油添醋了许多,真真假假混在一起,苦于无法辩驳。他感觉到了身旁夏飞飞的羞恼怨恨之意,心中苦涩难明。是以连看她也不敢看,一味快攻,倒应了几分寒冰剑里凛冽的剑意,但是出手之时,却把水痕刀进退的空间堵死。
原本的二打二也被他差点变成了一对二,幸好胡兴心神恍惚,出手迟疑,才没被彻底打爆。
然而夏飞飞豆雷蛊发出,情况却起了变化。沈墨是剑修,对敌经验丰富,又和罗哲不同,四人在大片豆雷中躲闪,渐渐将原本的颓势扭转过来。
随即,夏飞飞心平气和,一道水痕划出,沈墨便醒悟这不是独自逞强的时候。两人若论心性,都属上乘,此时摈弃私人情感,将寒冰剑与水痕刀逐一使出,一时之间,配合得分外精彩,竟将罗哲和胡兴都暂时压住。
但是沈墨对敌经验丰富,知道眼前的上风只是暂时的。禅修从来都是守大于攻,注重后发制人。何况罗哲一身法宝,又竟然突破到了凝脉期,这是他们事先不知道的事情。因此沈墨心中便有几分沉甸甸的,手中的寒冰剑亦是又快又狠。
夏飞飞凝神看场上局势,发现对方似乎也摆了个不认识的阵法,罗哲主攻,胡兴主守,配合也是有模有样。她知道凝脉期的禅修虽然攻击力偏弱,但是胜在灵力悠长,此时久攻不下,看似势均力敌,实则已是落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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