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相召,风霁夜心中不愿,便设计擒住了她,当着她的面,将她的贴身侍女剥下衣物,用特制的鞭子一鞭一鞭凌.辱抽打至死,随后逃之夭夭。
正当夏飞飞心中思索应该如何应对风霁夜时,风霁夜突然微微皱了皱眉:“是什么人,敢在外面窥视我!”
紧接着,只见他袍袖微微拂动,做了一个极其简单的姿势,一股沛莫能御的力量传出殿外,一个人被他擒了进来,狠狠摔到地上。
夏飞飞愣了一愣。
对于风霁夜的这种擒人手段,夏飞飞自然不陌生。踏入元婴期的修士,对天地力量的感应和掌控原本就不是金丹期修士能比的,当年夏飞飞在元婴期的时候,见识过许多比风霁夜更高明的手段。
夏飞飞惊讶的是,被擒进来的这个人。这个人在修为被全方位的压制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丝毫不显狼狈,光这份冷静镇定,哪怕是自己,也无法与之相比。
她更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沈墨。她认为已经打发走了的沈墨。难道说,沈墨的修为已经高到她感应不到的程度,以至于他跟在自己身后许久,都没被发现?
风霁夜冷冷打量着眼前的白发剑修,看得出这剑修年纪尚轻,整个人却有一种凛冽的气势,此人的长剑和服饰均是制式,想必是二重天某家门派里了不得的核心弟子。
风霁夜固然狂傲,却心思细密,此时便问道:“你是哪家的弟子?私闯我众妙门的行宫做甚?”
其实风霁夜心中还有一层计较,他眼力甚准,一眼看出沈墨身负潜力,心中希望此人是和自家门派中的外门弟子有了首尾,他便可趁机做好人,广结善缘。
染香此刻冷眼旁观,早已经认出此人便是那日在界河码头邂逅的白发剑修,心中便知道有好戏看了。她和风霁夜结仇既久,虽和夏飞飞投契,却不忿她有意欺骗,索性打定主意隔岸观火,好趁机浑水摸鱼,此时更是作壁上观。
倒是曲紫雯十分夸张地喊了一声:“哇,这不是和禅修哥哥抢夏姐姐的剑修哥哥吗?你怎么头发都白了啊?难道是看夏姐姐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和自己生闷气给气的?”
夏飞飞的反应自然也不忙,忙开口说道:“胡说八道!我一向对他情深意重,若非苏越那个家伙从中使奸计,刻意挑拨离间,生生拆散了我们,我早已和他——”说到这里,夏飞飞偷眼看了看沈墨的反应,见他面色不为所动,忙话锋一转道,“虽然我是纳了几个侍君,可那主夫之位,一直都是为他留着的啊!”
夏飞飞的话刚刚说完,沈墨尚没有表示,张烈却突然很吃力地撑起身子,出声说道:“飞飞,你……当日纳我们之时分明说——”
“闭嘴!”江寒赶快制止了他。江寒虽然生性善妒,却是个明白人,他几乎在一瞬间,便听说了夏飞飞言语之中的夸张做作之意。
江寒心中如明镜一般,夏飞飞如此说,必然是因为那剑修是眼下难得的转机,故而刻意拉拢,又怕拉拢之时惹自己伤心,故而留下这等破绽,全为安抚自己。可是,世间焉有双全法,既想安抚侍君,又想拉拢旧人,天底下事情,岂有能被两全其美占齐了的?
果然听见沈墨讲道:“你不必如此。我身为无名剑宗三代弟子中的大师兄,岂有看到师妹受辱而袖手旁观的道理?”
言语之下,他之所以会尾随而来,全因为夏飞飞尚是无名剑宗弟子的缘故。尽管她被宗门通缉,但是,她内门弟子的身份却出乎意料地保留了下来。沈墨这样说,也算是师出有名。
曲紫雯大声说道:“无名剑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依附于青玄山的一个小门派罢了!你看看清楚,是夏姐姐主动要淌这趟浑水的,可不能怪我们!”
提起无名剑宗,风霁夜的神色倒稍稍迟疑了一下子,他想了想,笑道:“正是。我和你们无名剑宗的人总算有些交情,虽然不好以大欺小,却不能因为你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把这些人给放了。我见你御剑的法门,倒有几分是无名剑宗的。可是这个姓夏的女子,路数诡异,像是盗学了我众妙门的心法,我须得好好审一审。”
原来在风霁夜看来,他以堂堂三重天门派大弟子的身份,降临二重天,哪怕把夏飞飞、沈墨这些人全都拿住,也多少有些以大欺小的意味,日后若是苏越问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他虽有正当的理由,但是抢夺太阴战旗这种事情原本就不能在明面上,需得找个别的理由才好。正好夏飞飞的修行路数有几分像媚宗的做派,便拿这个理由,挡上一挡。
沈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他的飞剑一声清鸣,从剑鞘之中飞了出来。
曲紫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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