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蛊束缚下仍不住颤动,渐渐愈演愈烈,知道药效已起,忙收了蛊虫。
周财海口齿不清,怒吼一声,已朝着这边扑了过来。
夏飞飞若此时被这个修为全失的废人扑中,也就枉费了她重生苦修的一番心意了。只不过微微侧了身子,周财海已经扑空,收势不住跌倒在地。只见他坐在地上,不住地将自己的衣服乱撕乱扯,全身皮肤通红,下面早已高高支起。
夏飞飞讥笑道:“舅舅这个样子,跟外面山林里那些发了情的畜生有什么区别。只怕此时只要有个洞,你便会钻进去吧。便是和猪、狗等相交,看样子你也顾不得了。你这个样子,居然还好意思以胯下那个东西为傲?以为你身为男人的骄傲,便全是来自那地方吗?连自己的yù_wàng都控制不住,你还好意思说要干别人,操别人?看看你的丑样子,你的那个东西,只会拖累你一辈子啊!”
周财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口血污,发出喝喝的声音,又向夏飞飞扑了过来,早被夏飞飞凌空一脚,踹的四脚朝天。
夏飞飞再次激发血棘蛊,将血色藤蔓变成柔韧的粗绳模样,将周财海牢牢绑在地上,顺势叹道:“人贵有自知之明。修道之人更应该修身自持。美酒虽好,不可贪杯,美食可口,浅尝辄止,美色、情爱,进退自如,钱财法宝,取之有道。而舅舅,谋夺我夏家家产在前,觊觎我美色在后,私下里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既有负舅母的夫妻之情,又给表哥结下恶因。舅舅啊,你不但不配做一个修道中人,而且连普通的凡人也不如啊!”
周财海却丝毫听不进夏飞飞的这些奚落,他只是在粗绳里不停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甚至不惜在地面上摩擦,只求舒服一点。
夏飞飞叹道:“舅舅啊,你太过愚昧了,你始终不明白,你之所以被一家人依赖、信任,并不是因为你身上多长了这么一个东西。而你沉溺肉、欲,只会成为罪恶的根源。”
妖女突然俯在周财海耳边,轻轻说道:“你不是喜欢做吗?跟舅母做,跟烟花女子做,跟暗门子做,甚至连你的亲外甥女也不想放过。那么,你就做到死好了。对于这个死法,你肯定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不是吗?”
“进来干活吧!”夏飞飞这个时候突然朝着门外叫了一声。
精舍的门被打开了,隔壁做皮肉生意的李二姐带着一群又老又丑的女子走了进来。
夏飞飞也是一惊:“怎地这般丑?”
李二姐捂嘴偷笑道:“按照夏小姐的吩咐,我已经把今晚没有客人的姐妹们全叫到了。此时正值旺季,这些姐姐们年老色衰,故而才有时间。”
——李二姐事先早得了夏飞飞嘱咐,说是一位得罪过她的蛊师已经被废了修为,成为一个凡人,只是夏飞飞还不愿放过她,故而请李二姐纠集一批人来捉弄他一番。李二姐这等女子素来是胆大的,给她几个元石,何况是平日里做熟了的生意,又有什么不敢的?
夏飞飞想了想,忍住笑说:“这些姐姐们此时虽然风华不再,但想必当年也必是美貌动人。由他们来照顾这位周先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群女子们倒也胆大,听了夏飞飞这话,又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又是那般模样,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先有一个女子大着胆子去摸了周财海那里,惊叫道:“这难道不是周老爷?怎地变成这个模样?”
原来,此时周财海虽然肿成一个猪头模样,又是满嘴血污,满身狼狈,她仍然从胯、下那玩意猜出了周财海的身份。
李二姐忙在一旁说:“如今他只是一个凡人,再也称不上老爷了。”
夏飞飞意外看了那女子一眼,见她虽然眉眼颇为憔悴,但在这一群人中,也算白净了,便笑着道:“看来这位姐姐是老相识了。既然如此,我允你第一个上前。”
那女子却狠狠冲着周财海呸了一声道:“什么相好!那天杀的是什么东西!年轻的时候和我搞,嫌我年纪大了又和我女儿搞,明明自己软的要命还赖我母女服侍不周,涎着脸不给钱……”一面说,一面用脚踢周财海那里。
李二姐忙在一旁制止道:“谢家大姐,这活计可不是这么做的。一块元石的报酬,你当这么容易不成?”
众女慌忙抖擞精神道:“既然重赏在前,便是知道这厮是人渣也忍了。但凭小姐吩咐。”
其中又有一人犹豫道:“奴家今日月事在身,不便……不过,我开后门、用口技可使得?”
夏飞飞无语,看了李二姐一眼。
李二姐慌忙跳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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