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袍:“那夫子最近有没有给自己拿紫微斗数算算是否这两天红鸾星动?”
齐逸眼角抽了抽:“……没有算过,你是不是想夫子给你算算?”
大红袍赶紧坐下:“不用不用,红袍一心向学,还是不要浪费夫子的法力了。”
齐逸无语的转过身,“好了,大家把今天讲的三垣、四象再好好温习一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提问。”
……
课后,小团伙又凑一起,勾肩搭背去上茅厕,这次大红袍没去,他去纠缠逸夫子了。
沈林礼:“红袍真的太耍宝了,我现在都好难想象没有他的书院会是什么样子。”
赵司其:“必定死气沉沉,无趣至极。”
小胖:“可不是么,这么有趣的人,也怪不得他有相好的,唉……突然好想我相好的,也不知道她吃没吃饭,忙不忙,住在哪里,多大了,叫什么。。。”
李煜:“。。。总有几个蠢货,是我不能抛弃的朋友。”
“不过这段时间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所有人齐齐点头,很是赞同。
四人如厕回来,就见大红袍很是郁闷的自己坐在座位上……众人隔着空气都感受到了那股扑鼻而来的生人勿近气息。
李煜:“红袍,怎么了?又被逸夫子教训了?这不是很正常么……”
大红袍白他一眼:“哼,逸夫子说我是甲班的搅屎棍!”
四人大笑,纷纷点头表示逸夫子这个评价很是中肯。
大红袍面无表情:“噢?~我是那棍子,那我的同学们你们是什么。。。。”
笑声嘎然而止……
午膳时,大红袍拿了满满一大盘食物,美其名曰要化悲愤为食欲,但是每一样吃了一口就将剩下的倒给小胖,小胖倒是也吃的不亦乐乎。看着大红袍将喝了一口的南瓜粥又推给小胖时,赵司其有点看不下去:“红袍,你这样知不知道会气死多少路边的乞丐?”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还做过一件好事呢!” 大红袍一边挑挑拣拣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一边说道。
四人望向他:“什么好事?”
大红袍:“我有一次逛长安大街的时候,身上没钱,就把乞丐装满钱的碗拿走了,竟然治好了他多年的残疾!”
众人:“……”
回到宿舍午休,大红袍由于被逸夫子打击精神不是很好,也就没有跟陈墨语多话,倒头躺在床上。
陈墨语:“红袍,你是不是喜欢逸夫子?”
大红袍一惊,转头望向坐在桌边喝茶的陈妖孽,脸有点发烫,咳了两声,思虑了一下说道:“逸夫子是我儿时的导师,我从小就钦慕他,喜欢听他说话,看见他就欢喜,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喜欢。”
陈墨语暗暗皱了下眉:“那你想嫁给他么?”
这个问题倒是让大红袍皱眉狠狠的思虑了一阵,狠狠思虑到打起了呼噜……
陈墨语:“……”心思百转,也倒头睡下了。
下午的课是大画家刘振南,刘夫子教授绘画,刘夫子不仅是当今宋王,还是皇后的父亲,国丈大人,也是刘翎的父王。大红袍第一次和陈墨语一起早早的就来到了上课地点——绿袖湖里最大的庭。到的时候同学们都还有一半没来。早早来到的赵司其和沈林礼很是惊奇的凑过来,
“今天怎么这么积极,难得见到啊。”
大红袍:“你们以为我不想多睡会么,刚刚做了个梦,被人群殴,然后就被吓醒了,额,还好是个梦,看着还早就接着睡,刚刚群殴我的人就对我说,‘你他妈还敢回来!!’吓得我再也睡不着了。这不就过来了么。”
两人哈哈大笑,陈墨语也难得微笑地摇摇头。
沈林礼:“红袍你可真是人才。”
刘夫子摇着肥胖的身子,缕着修的形状颇好的胡须,踏着铃声进,身后的随从将抱着的画具,文房四宝整齐的摆放在讲桌上,点好一炉熏香,退到角落站着。
沈林礼:“起。”
同学们:“刘夫子好!”
刘夫子:“同学们好,请坐!”
“今日是老夫第一次给大家授课,原本一直觉得鄙人的画艺尚浅,还没有达到可以传授育人的地步,无奈当今圣上隆恩浩荡,田院长又三顾茅庐诚心相邀,推辞不下,老夫这才厚颜来此将并不精湛的一点浅薄画艺拿出来显摆,谈不上传授,与各位高才一同探讨而已。。。”
“嗯,即是授课,还是按照传统先从理论讲起:老夫准备传授的绘画成为国画,主要指的是画在绢、宣纸、帛上并加以装裱的卷轴画。国画是我朝的传统绘画形式,是用毛笔蘸水、墨、彩作画于绢或纸上。工具和材料有毛笔、墨、颜料、宣纸、绢等,题材可分人物、山水、花鸟等,技法可分具象和写意。国画在内容和艺术创作上,体现了画者对自然、社会及与之相关联的政治、思想、宗教、品德、文化等方面的认知。我们今天就先从人物画开始讲起。”
刘夫子说着拿出了一副丝帛画卷,旁边的随从急忙上前,帮助夫子将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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