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爱她的坚贞?爱她的聪明?抑或是爱她的容貌?
能说出理由的爱又算哪门子的爱,这样的爱说不定在别人的身上也能找到,充其量算是喜欢。反倒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第一眼见着了就永远磨灭不掉的感觉,更为真实。
季婉呆呆的咽了咽口水,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一下比一下快,那说不清的感觉,她最近也是越来越能体会到了。
阚首归拿过夹在竹柄中的手绢,似笑非笑问道:“做给我的?”
“我第一次做,有点丑。”季婉突然有些小羞怯,咬着唇低头,这种感觉又好笑又忐忑。
看着她弄伤的手指,阚首归本是想让她不用再做,可是到口的话变了,拢着季婉耳畔的散发,手心摩挲着细嫩的桃颊,微微勾唇:“我会一直放在身边的。”
如是受到了鼓励,季婉夺过手绢就准备继续,阚首归反手一抬,让她扑了个空不说,还一头撞在了他的腰间。
脸颊贴过他双腿之间时,硬鼓的硕物膈的她面红耳赤。
“你……下午不是还有军务吗?”
阚首归不羁含笑,将身边的一应物件挥开,宽敞的地毡上倒是可以任由翻滚了。
“还有两个时辰,够了。”
近来副伏罗部的攻势被挡了回去,不再咄咄逼人攻城掠池,双方似是有默契的共同停战了,阚首归发号施令后空闲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也就便于和季婉谈所谓的恋爱,更是没羞没臊的各种敦伦。
“轻轻、点~唔!你昨晚弄的太重了,这会儿都还不舒服的很。”
季婉腰肢细颤,好容易攀着阚首归的肩膀将下颌挂在了上面娇喘吁吁,隔着单薄的中裤被他五指捻揉的浑身发软,嫣红的柔嫩唇瓣不住低吟。
大掌燥热,摸着消肿的娇花玉洞都是滚烫的热意,季婉忍不住夹住了腿,也没能夹住那灵活的手指往肉孔里塞,她急的去咬阚首归的脸,却被他顺势含住了嘴儿。
“嗯!”
透明的口涎从唇角滑落到雪颈间,离了香软的小妙舌,男人就大口的去舔舐,粗粝的舌扫过玉色的细颈,直舔的季婉心痒难耐。
紧致的蜜唇含着修长的手指收缩张阖,浅浅抽动间,温腻的汁水又是一波泛滥。
光天明日,飞纱扬起还能看见远远的王城,季婉是紧张的,被阚首归压在地毡上,发痒的心头又涌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只待他手指长驱直入,抠着软肉敏感点轻旋,她被刺激的媚眼如苏。
“会被看见的……呀!插的太深了,出来些~”短短一句话,她却是断断续续说了好半晌。
夏裙单薄,扯开季婉身上的披帛,玲珑雪白的身姿倒也半露的差不离了,没有抗拒的乖顺,甚至透着几分期盼采撷的渴望,诱的阚首归血脉喷张。
自花径里拔出了湿润的手指,来不及去褪繁琐的衣物,撩起袍裾,火热硬硕的巨物直接挺冲了进去。
季婉被这顷刻的盈满撞的热泪盈眶,半阖着丹唇大口抽吸,屈抬在阚首归腰侧的两条腿儿被他紧捏在掌中,还不等她缓过神,砰砰几声重捣。
异常的满足充实,将撞击带来的酥麻活散到了各处,渗入骨髓的快慰。
泪眼迷乱的季婉娇颤在地毡上,剧烈的晃动中,发髻上的金簪不受力的落下,一头乌发散满了身下,阚首归挺腰之际,竟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着深入的姿势,将她抵在了露台的圆柱上。
凌乱的下裳遮挡了契合的淫糜,热流飞溅,狰猛的巨棒有节奏的进出在花径中。
“啊!”
将花穴撞成了水洞儿 hhh
后背堪堪靠在白色大圆柱上,颠撞的起伏让季婉重心尽失,发软的腿儿紧紧纠缠在男人精壮的腰间,扬眉娇啼,实在是受不住那粗硕的猛捣,藕臂攀在阚首归的颈上,牢牢的抱住他,就怕一时不慎被撞落了下去。
“嗯~好难受~太深了,啊……放我下去~”
温热的mì_xué汁液漫流,大幅度的chōu_chā,磨的肉璧紧夹,含着ròu_bàng吸的越紧,只听那塞入重操的水声就越清晰。
胯间的湿润诱的阚首归更加亢奋的去贴合女人娇软的盆骨,翻撅在细嫩的蜜肉中,碧色的瞳孔幽光渐浓,唇齿轻咬着季婉的香肩雪颈,入鼻的馨香让喉间发出的粗喘近乎受激的猛兽般。
无比炽烈的ròu_yù冲击的季婉七晕八素,小嘴里的叫嚷不停,嘤嘤宁宁的娇喘在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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