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的身材已经不错了,说不上前凸后翘也是有胸有屁股,我捏着嗓子
骚烘烘的伺候他,舔他的jī_bā,叫他老公叫他干爹。
呵呵,我把他送进了监狱,到头来他来监狱干我这个男警察,哈哈哈。
三年,我被犯人们干了三年。
三年的时间,医生在我身上一点一滴不断的改造着,我的脸越来越像个女人
的脸,我自然而然的夹着腿扭着屁股走路,每天把干我的犯人们伺候舒服了才能
休息休息。
等到第四年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遇到了医生的一个朋友,是个日本人。
大概因为我长得像谁吧,那个日本人把我从监狱那边要了出来,我像个货物
一样被他带到了日本。
他娶了我,哈哈哈,我一个男警察竟然嫁给个日本人,哈哈哈。
他娶了我,最终,给我动了手术,把我外表完全变成了女人,也把我变成了
离不开男人jī_bā和jīng_yè的女人。
而你的爸爸,也要我把你变成这样的女人,这样甘心被男人干的女人。
赵钰已经听傻了,眼前这具成熟的女体美肉,竟然是从一个男人改造出来的
「没,没有人管他们吗我,我是说法律」
「天真的孩子啊,你真像我一样单纯。」
雨宫轻抚着少年的头发,「他们的势力大的无法想象,呵呵,现实,比你想
象的更黑暗。不过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呢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可也是在劫难
逃啊。」
「我,我,你,你」
赵钰突然莫名其妙的脸红了,好像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东西,期期艾艾的
。
「呵呵,傻孩子,我是个坏女人,甚至不算是个女人,你」
还没等雨宫琴子把话说完,一双紧紧抿住的嘴唇就把她的话堵了去。
赵钰已经反手抱住了身前熟透的美肉,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
怎么会冲动的吻了雨宫夫人。
或许是灵堂初见时那哀伤的惊艳,或许是平日里温暖如和煦阳光的关心,或
许是看到她在男人们里狂乱的迷茫,或许是听到她叙述自己身世的坎坷。
少年的心思总是连自己也不清楚的,当yù_wàng的大门打开后,性与死的念头总
让年轻的心无力挣扎。
他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唯一清楚的是,自己想抱着她,想吻她,甚至,想
赤裸的shú_nǚ先是被少年的动作弄愣住了,习惯或者其他的原因,雨宫激烈的
应着少年。
她反客为,还是那条罪恶的舌头,她撬开了少年的嘴唇,肆无忌惮的搔挂
着少年的口腔,勾引出少年不知所措的舌头,热情的纠缠着,涂抹着。
体液交融,火焰在燃烧。
良久。
「我不干净,我很脏的。」
雨宫夫人眼睛中闪动着迷茫的水雾。
「不,我不在乎,我,我喜欢你」
少年面红耳赤的表白着,丝毫没注意到两人此刻依旧裸呈相对,更没想起眼
前的女人在几小时之前还用机器折磨自己。
雨宫咬了咬嘴唇,彷佛做出来什么决定。
她跨坐在少年的胯上,把赵钰的脑袋埋在自己肥硕的胸口,轻轻在他耳边说
:「抱我,用力抱住我。」
少年迷醉在白嫩滑腻的乳肉中,不由自的含住一颗硬挺的乳豆,吸吮起来
,遥远的儿时的记忆朦胧在脑海里。
自己也这样被妈妈抱着吸吮着妈妈的rǔ_fáng吧,妈妈是什么样子的模煳的关
于妈妈的记忆逐渐和一张典雅宁静的面孔慢慢重起来,是她,是雨宫夫人,是
,妈妈。
还有什么样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着,不,不要去想下体的感觉也适时打
断了少年正想逃避的忆。
这,就是进入女人身体的感觉吗滑腻,柔软,又紧紧的夹着自己。
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风筝飞到了天上,yīn_jīng处轻柔的挤压,就像束缚着风筝
的长线时不时的牵拉,让人想要逃开又想要沉溺其中。
两团棉花一样的东西在自己大腿上扭动着,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从耳朵传
到自己的灵魂深处。
少年不由自的抱紧了身上的软肉,紧到想要融化在她身体里。
不知是不是初体验的原因,少年很快的丢盔卸甲,却又被她引导着从浴室一
直缠绵到大床上,于是又一次的疯狂。
上边是两条舌头摩擦着,她动进攻到少年的嘴巴里。
扭动着柔软的细腰,空荡荡又软绵绵的胯部饥渴的摩擦着少年稚嫩的ròu_bàng。
已经pēn_shè过的ròu_bàng只是微微抬头,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
她急切的趴在少年胯下,快速吞吐着,吸吮着,无辜的抬眼看着少年,饥渴
难耐的眼神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很快,年轻的ròu_tǐ又昂扬起战斗的yù_wàng。
原本不知所措的少年红了眼睛,在她的惊讶中,掀翻了趴跪着的ròu_tǐ,来不
及欣赏一身颤动的美肉,像饥饿的狼一般扑了上去,快速的插入,拔出,再插入
,原始的挺动着,发泄着。
累坏了的少年很快沉沉入睡,同样劳累的女体却愈发清醒。
床头暗澹的灯光洒在赤裸的大腿上,彷佛给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薄到透明
的黄金。
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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