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听到院子里有浇水声。
春花赶忙爬起来,开了窗看。
东雷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娘白花花的奶子,一颠一颠的。
快把他癫疯了,下身jī_bā也快硬断了一颠一颠的。
东雷耐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去院子里洗冷水澡。
春花看着东儿胸膛宽广,小腹结实,还连着那jī_bā颤颤悠悠的在那里示威。
春花耐不住了手早就下去打磨了,两片肉片水淋淋的在手指拍打下啪啪着响
。
春花发出低低呜鸣声。
东雷发现了那抖动的窗帘布,他知道那里有想要他整的女人,他挑衅的把昂
首的jī_bā朝那个方向耸立,一手抓住根部舞动着硕大的guī_tóu在另一手掌心上拍打
,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力量十足的啪啪声。
春花一手紧握着窗铉不让自己软下去,那张牙舞爪的guī_tóu,那充满力量的拍
打彷佛啪打在她春水四溢性器上,那小子一点都不疼惜那么用力的拍打,春花快
要叫出声来了,腹沟一热一股暖流涌出来,邪火烧遍了她全身,终于放开拽着窗
铉的左手哆哆嗦嗦的坐倒在地上。
----这几天天热得燥人,给远航送饭时,春花有点躲着他的目光,远航
也只敢在心里玩味着,不好打听进展。
日头下山丽红给她送过来一碗炖好的甲鱼汤,春花接过来有些感动。
丽红真是好姐妹,幸亏有她这时候也就她能给自己支支招。
要不然都没出说去。
在晚饭时春花像熬中药似的热着甲鱼汤,彷佛它有着让人发狂的药性,有打
开自己身体狂热的解药。
但又想着东儿发狠的样子春花脚就有些打颤。
这时候东儿摸过来从她身后挤过去灶台要打开水,平时春花会收腹让让,但
这次只是欠了下身子,屁股倔强的翘着。
让东儿在错身时一下没挤过去,定在那里,春花感觉到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
住了要害,不禁敏感的闷哼了一声。
东雷不放过这个机会,一顿明显的顶撞,勃起的孽障在蓬勃的花园里一阵乱
杵。
突如其来的要命让春花直接趴倒在灶台倒吸气。
祸首这才干休,吹着口哨提水而去。
春花这么短时间竟然给东强顶泄了身子。
眼眶盈盈的呜咽:「二流子。」
晚饭,东雷看着女人红着脸娇羞的在一旁,心里别提多神气了,一时高兴吩
咐:「拿点酒来」
春花忙放下碗,去房里找出原来东雷爹讨过来补气的药酒,给东雷满满的筛
上一碗。
又想壮壮胆给自己也倒了小半碗,她是真的有点被儿子的气概怔住了。
东雷惬意的喝了一大口,火辣的酒顺着喉咙下去一直烧到胃里。
汗马上出来,迷彩背心背上湿了一块,春花关心的让他热就脱下吧。
东雷爽快的脱掉背心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东雷记得往日里娘是最讲究仪表的她曾经呵斥,光着膀子的东雷像个下人一
样。
这会不只是让他光膀子还把甲鱼汤端到他前面,让他多喝点,果然女人是善
变的,想着举杯和娘碰了下,豪气的喝了一大口。
饭后,东春花让东雷去洗澡,不让他收拾,说一男人要做男人该做的事,这
些事女人来做就好。
东雷知道娘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了,也知道男人该做什么,就今晚吧。
东雷在院子里冲了个澡果然凉爽多了,娘也没在房间里洗,低着头提了桶水
进了院子里的冲澡间,东雷听着竹隔里面撩水声,药酒着甲鱼汤的后劲涌上
来,jī_bā铁硬的。
里面水声停了,传来娘的声音:「东儿,帮娘在提桶水。」
「诶。」
东雷在门头接过娘从门后递过来的铁桶,打了慢慢一铁桶,拎过去,娘在里
面开了门,把他让了进去,东雷放下水桶看到娘用红色毛巾贴在胸口上挡着,其
他部位都暴露在他贪婪的眼光里。
娘并拢腿,有一块黑色在那三角处。
两人对住了。
东雷心里不停挣扎要不要直接把她扛会抗上去又过了一会春花快坚持不住
了,感觉自己快倒下了艰难的说:「你先出去吧,晚些帮娘按按背。」----
-----东雷在娘房门口站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敲门,门没关一推就开了,
房里有点暗,原来没开点灯,只有盏蜡烛在梳妆台上摇曳。
蚊帐都放下了,透过轻掩着垂纱看见娘就俯身趴在床上,背上盖着条干毛巾
,下身穿着薄薄的亵裤。
东雷心里叫好,这避免了两人尴尬,反手关好门,来到床边。
娘脸朝里面别过去了,双眼着,睫毛微颤。
一看没睡着。
东雷心里嘻嘻一笑,少了些许紧张。
双手搭在娘裸露的双肩上轻轻揉捏。
东雷在部队里伺候过政委夫人,那个城里婆娘很会享受,和她在一起,东雷
学会了许多伺候女人的功夫,现在都一一用到了娘的身上,还没揉捏到下半身,
东雷就感觉到女人身体因敏感扭曲起来。
4、远航归。
聂远航耐不住了,他决定去验证下,锁好乌篷船。
踏着月色他步上了家的路。
沿途屋檐相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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