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人,无法亲吻,却被戳了心,生涩的动作意外的染湿了干涸已久的身体。她垂头,前额抵着男人胸膛没有继续的动作,而他似乎突然打开了本能,搂住纤细腰肢,大手在玉背游走,让她靠在臂弯,胸前那两团高高耸着。那软肉刚刚送他手里都不敢要,此刻被一把抓住大力的揉捏起来。好软,好香。他忍不住咬上了顶端的红果,大口吸吮起来。
是已经有几十年了?没有人说她好美,没有人叫她名字,更没有人敢这样触碰她。太久没有动过情欲,她居然被这样的生涩撩软了身子。“嗯……疼。”她的rǔ_tóu已经涨了起来,被咬住磨碾时有些疼痛。听到她呼痛,虚竹忙停了下来,突然不接续让巫行云睁开眼睛,看到他脸上无措才想起这是个雏儿,太容易把情话当真。她直起身子将右乳送到他口边。“轻点就行,别咬。”
红嫩的rǔ_jiān就在眼前,耳中又响着女人温柔宽慰,像是瞬间回到孩童时一般,虚竹把眼前的荡漾一手一只紧紧抓住,随便选了一边大口含住,嘬的啧啧有声,几乎把这个奶子都舔吸过一遍后才换了另外一边,被抛弃的那边已经被口水染的一片湿滑,不断从手中滑脱了又再被抓住,很快给白嫩的奶子上染上了红色的掌印。
巫行云瘫软在地上,她都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女下男上的姿势,男人跪在她腿间,已从shuāng_rǔ亲到小腹,舌尖正绕着肚脐舔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曲起双腿,踩到他堆在膝头的裤管。“裤子……脱掉。”她只解开了他的裤袋掏出ròu_bàng来,并没有脱掉,此刻就那么绕在膝头也不嫌掣肘。虚竹倒是乖的很,听到话就开始解她的裤带,剥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呆愣在那里。巫行云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干脆起身把他反按在地上剥去裤子,自己的也顺势脱去丢到一边。
大略,是够了吧。巫行云不指望这小和尚能再对自己做什么,还是她来主导来的比较痛快。她已经湿了,顺着xiǎo_xué流到腿根。她坐在他腿根,捞出一些职业在ròu_bàng上大略涂了一遍,ài_yè混着前精把guī_tóu涂得一片湿润后,她扶着ròu_bàng对着自己身下的小口坐了下去。
疼……还是会疼啊。
还是那种快要被撑破的感觉,可终究这幅身子是已经长大了的。巫行云咬着下唇,心里一横,不管那许多的就坐了下去。粗硬的ròu_bàng穿破花径一路顶到尽头,疼痛混着刺激让她绷紧了身子叫出声来,双手在虚竹腿根狠狠地抓着,无意扯松了绑住ròu_bàng的发带,热液在深处爆开,把她烫的失了神志倒了下去。
“女施主……巫行云?”
毕竟是年少气壮的青年,虚竹比巫行云早回过神来,但被眼前的情况吓得不轻。之前一直盛气凌人的女子趴在他身上,虚弱的像随时会熄灭的灯火。他赶紧抱着她坐起,想着再输些内力给她,又想到她之前告知自己的运气法门。她教的总是她在用的,应该没有什么害处吧。
虚竹不知道巫行云告诉他的是逍遥派双修的运气法门,但很快就意识到又来了yù_wàng,而且自己的jī_bā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被箍的紧紧的。他忍不住拱了拱腰,jī_bā又插进了些许,guī_tóu顶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阻住了进一步的深入。他在那软物上又撞了几下,听到巫行云呢喃出声,不敢再动,集中精神给她输送内力。
虚竹身上的内力与巫行云的同根同源,缓缓输送。巫行云熟知逍遥派内功心法,虽然此前从未运行过双修功法,但被虚竹功法带动,很快顺行流转,疏通阻滞。
“小混蛋,敢这么快就射进姥姥肚子里,你死定了。”
一山,二坟。一屋,两人。
他们不觉在擂鼓山上已经过了十余日,除却饿了会吃些野果,剩下的时日基本都在床上度过。木屋无门,只有原本被虚竹打开的破洞透些光亮,他们干脆又打了几个窗洞,省的太过憋闷。
师弟啊师弟,你终究是落得如此下场,也怨不得别人吧。看着屋内悬着的黑绳,她突然有些感慨,但不过一秒就被冲撞打破,重归情欲。
“别……不是说过让你别都进来吗。”巫行云嗔道。她虽然身形长大,xiǎo_xué还是浅的可以,只用食指就能顶到花心,男人的ròu_bàng只能插进一半,剩下的想要进入,可是要捅破花心进到更深处才可以。巫行云嫌那疼痛,便很少做到那种程度。
“对,对不起……”虚竹答得含混,早已埋头在她胸前。他发现与肏穴相比巫行云更喜欢被玩弄胸乳后,在她有些恼怒的时候就会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小巧乳峰上,鲜红的莓果早已挺立,被他叼了一颗在齿间研磨,偶尔用舌头舔上两下,嘬上一口。另一颗红果被按在掌心,大手抓着乳肉不断按揉。
“讨厌……小混蛋……”敏感点被人抓住了玩弄,巫行云那里还顾得别的许多,一双美腿环在男人腰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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