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没听见哭声才停止舔她的举动,见她大眼睛里还沾着泪光的可怜模样直盯着自己瞧,他这才将她放进自己怀里坐好,再伸手拿来另一碗汤水低头喂她。
水向月直到被喂第三口才发现这碗汤里有中药味,顿时令她小脸皱巴巴不肯再开口,白凛见她这模样也没强求,放下碗拿起削好的芒果小碗放在她手上,确定她又低头吃着这才抬头――
「这麽久没被我教训了似乎是怀念起来了。」
白凛的眼睛直视黑狐吓白的脸不算有多大起伏却比平时来得有点高音,听得水向月抬头吞了一块芒果看去,就见黑狐瞬间变成妖身欲跑却被白凛一个弹指打到尾巴而大叫消失。
白凛看向同样脸上被吓得流汗的红老大说:「大哥,这孩子还是由我照顾比较好。」
「好好好,你说了算。」心虚的红老大顶着一脸汗坐回原位。
白凛的视线来到橙衣男面前,「你在等什麽?」
橙衣男挥舞着扇子笑得很妖艳,「三哥,带小孩就专心带小孩,妖楼嘛――」
「等你适合接手时我自会给你。」白凛睇了一眼怀中的孩子,确定她吃完了才拿走她的碗,伸手就有微湿的纱巾奉上,他替她擦好嘴角汁y再起身。
「如果没事我先回楼里了。」
看着一向对任何人、任何事甚至是任何物都没有太大反应的白凛离开,最突兀的是他左手上还抱着圆嘟嘟看起来不满四岁却已经四岁的n娃子,众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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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要我说什麽?
看着一向对任何人、任何事甚至是任何物都没有太大反应的白凛离开,最突兀的是他左手上还抱着圆嘟嘟看起来不满四岁却已经四岁的n娃子,众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小七,你说你昨天看见他白凛做什麽?」橙衣男瞪着自家三哥离去的方向忍不住重问。
那个原本消失不见的黑狐又坐了回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没好气的回答:「再帮娃子擦头发啦!跟了三哥这麽久,他要真有那麽和善怎麽当年没帮我擦头发?别说擦头发了,我要真头发湿了蹭到三哥身边,他肯定一脚把我给踼飞还骂我脏了他的鞋。」
「嗯,这倒是,三哥这人特有洁癖,之前别家姑娘送给我的帕子飞到他身上,他当场把碰到的外袍给烧了乾净,然候还冷冷的瞪我说,要再有下一次他连我都烧。」橙衣男回忆起那段被自家三哥吓得与姑娘们暂离十万八千里,就怕又有什麽不乾净的东西飞到自家三哥身上连带自个儿烧得渣都不剩。
「这样说起来,我有一次不小心拿错老三的汤匙喝了一口汤,当我刚发现要回给他时,他已经另外拿了一支汤匙了。」
「看吧看吧!三哥明明就是最爱乾净最很有洁癖的,怎麽会对那个娃子那麽好?还替她舔脸耶!我们兄弟那麽久,除了那个永远都记不起名字和长相的婢女外,有哪个女的可以像那娃子一样有这种特殊待遇?」黑狐又重新扒饭吃,一脸羡慕。
「别娃子娃子的叫,好歹她是国主的女儿,就算还没登基也算我们的公主。」红老大拿出随身携带的酒注入杯中浅嚐纠正。
「她身上没有半点妖力,又是人类的女子生出,要想让她扶正身份g本不可能,再加上,她现在如果真让三哥带进妖楼进出,等着看吧,一定会有不少的妖物以为她是三哥的软助,到时候,我们想保她都难。」橙衣男不知从哪拖来的躺椅让他舒服的躺上去凉凉的说。
「你们确定她真的没有半点妖力吗?」那当年的红光乍现是怎麽来的?
「至少目前没有。」橙衣男和黑狐异口同声道。
「如果是……那老三究竟为了什麽教养她呢?」
吃饱早饭,水向月坐在白凛怀里昏昏欲睡,小脑袋瓜儿不时往前点头一个劲儿的打瞌睡,白凛发现她如此嗜睡就将原本要去妖楼的方向改回自个儿屋内,等他将她放在自己床上时,就见她已经熟睡如斯。
望着她全然放松的模样,白凛忍不住伸指轻抚她圆滑的脸颊,见她睡得完全不排斥自己的碰触,忍不住摇摇头替她盖好被子出去。
当水向月睡得正熟正甜之际,一股不属於屋内的爬行声响惊醒了她。
她维持一样的呼吸睁着眼看向墙上由阳光照s而来的影子,是一条巨大的蠎蛇头出现在自己身後,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被「处理」掉的蝴蝶夫人。
{找到了……}
那听起来在脑中说话的声音冰冷得令她蹙眉。
{终於找到了,居然在白凛大人的屋子里……卑贱的人类怎可碰触白凛大人的任何一切……}
随着爬行声愈来愈近,静静等待的水向月愈来愈不安。她本以为蝴蝶来这里是为了报复白凛,但听她的语气似乎认定她才是自己要找的对象,而且也不认为白凛的作法不对……
被尖牙含住的刺激瞬间令水向月回神,然候,她便感觉自己被含着走了。
看着房间的一切渐渐离自己愈来愈远,水向月有股冲动想大叫,但她确定自己才刚发声就会被注入毒y,所以还是算了吧!至少她不会像佛罗多一样被蜘蛛吐丝包起来。
看着自己被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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