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刚说要找大夫,芙儿死活也不要看。现在看了倒是要死不要活了。」萧将军愤恨地说。
这句话唤醒了不凡。不快点做些什麽若芙真的有可能会自尽。若芙外柔内刚的x格不凡很是清楚。
「大夫说她有喜了多久?」
萧将军咬牙切齿,不想回答。眼中一副「问你自己便最清楚」的表情。
「大夫说已经两三个月了。」说话的是萧夫人,果然跟若芙一样温柔。
「我要进去见她。」
「不行。」萧将军实在怒极,一看见不凡站起来又开始挥棍开打。
「真是的。我没空跟你打。但是如非要打不可的话,我也是奉陪到底的。」不凡此时也生气了。现在想做的就只是到若芙的身边跟她解释。一改之前的打法,全力攻过去。
萧将军没想过不凡的刀竟然可以如此沉,力度是如此的大。以棍抵刀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左臂一沉,把不凡的力向下卸。正因不凡尽全力攻出,力量已经收不回来,全身向前倾。萧将军见是好时机,一棍挥落不凡的背。
本来不凡反身要挡也不是不能,只是因将军这麽一动,不凡便有空隙。虽然背部受了重击,但就这样绕到将军身後,一溜烟奔到若芙的房间去。
「真是的。为什麽将军府里什麽都是以武力解决的啊?」不凡搓了搓背部,还真是痛得要命。刚刚一下她以为自己的肺就这样被打到吐出来了。稍为运功,似乎没有内伤。
到达若芙房门,敲了敲门,只听到若芙哭说:「不要管我。」
「姐。」萧逊的声音响起,原来他还在房里。
不理了,不凡就这样推门进去。古式建筑的门还真方便。一推就开,即使门锁了,随便找个窗还是可以很容易的跳进去吧。
萧逊看到不凡,像小刺蝟把刺都竖起来般,一副敌意对着不凡。
「怎了?又要打吗?」今天不凡真的打到累了。再说萧逊这美少年即使怒起来,感觉上还是很可爱。一点也不想跟他吵起来。於是不凡走过去,以身体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把萧逊提起,丢了出门。
萧逊被这样扔出去,当然更怒,所以不凡更快的把门关上,拴起门上横木把门锁上。想到似乎这也是很易被硬闯进来,把桌子木椅都推到门前。
「很好。这样他们都不能冲进来了。」不凡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若芙坐在床上看着奇怪举动的不凡,忘记了哭泣。只是当不凡转身过来,她害怕了。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向不凡解释。她略懂医理,经常为自己把脉,特别是最近没胃口吃饭又会呕吐,更是留意身体状况。结果却是她千想万想没想过的。她只是希望自己医术未j,误诊了,但当徐大夫都这麽说的话,她还能够不相信吗?
若芙深知只有委身於不凡一人,但是不凡会相信吗?若然当日她中毒後被歹徒占有了身体而有孕了,那又叫她如何面对不凡?想着想着,更是万念俱灰,倒不如在被抛弃前先把自己了结。在她生命最後一刻还算是不凡的人。
不凡一步一步走近,竟然是微笑着的。「身体会不舒服吗?」
若芙摇摇头,又见两行清泪。相比起身体的状况,她心却是更痛苦。
「是吗?这样就好。」轻轻牵起若芙的手。「听着啊,以下说的话很重要。」
若芙知道不凡很少说话这麽凝重的,心头一颤,「终於要说出来麽。」低头哭得更凶了。
「唉。」不凡轻轻用力握了握若芙的手。「芙儿,我是想说,那孩子应该不是孩子来的。」
「嗯?」若芙总算抬起来看不凡,对上的是温暖关怀的目光。
「其实也是我的错。」想那天如果不是在疗伤时意乱情迷,也不会把气留在若芙体内。「…就是因为这个意外,大概误会了吧。」
若芙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的看不凡。
「我跟你同床也不过是一个月的事。直到那天你还是完璧之身,又怎来两三个月的身孕?」
若芙听到脸上一红,点了点头,同意不凡的说话。
不凡倚身拉近双方距离,感受到若芙吹气如兰。手中那纤纤玉手,修长的手指,想必是自己一生也不可能拥有吧。本来就知道若芙如天上繁星高不可攀。这天在将军府的经历,更是坚固了若芙是萧府手上明珠的地位。要说安全感,缺乏的人应该是她吧。本来握住的手改为十指紧扣,似乎这样才能确保自己把她抓得紧紧的,什麽人也不能把她们分开。
轻碰的指尖轻敲着若芙的心,到後来的不凡的手指深入她的指间,淡淡的涟漪渐渐变成巨浪。一度以为要失去的温柔就在自己身前。第一次主动靠进不凡的怀里,低声诉说着占据自己心房的人的名字。
不凡亦被主动的若芙吓了一跳,心中的激动更是不能自已。稍为松开手,若芙更是环上她的腰。知道若芙一向都是那样害羞,不凡压下心里的骚动,强行笑道:「芙儿是在诱惑我吗?难道想把事情成真?为夫会努力的。」
若芙自然知道不凡所说的就是有身孕之事,登时脸红不语。粉拳捶向不凡。
「将军的女儿拳法果然厉害。不过,我也不弱啊。」
说後不凡轻放若芙到床上,吻上她的耳垂。虽泪已停,但泪痕还在。
「让我把悲伤消去吧。」沿着泪痕吻向若芙因害羞而闭上的眼帘。
若芙轻轻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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